“教主，那當然見過了，很多重大的節日，教主都會出來和大家一起慶祝！”衛靈雲說道。
“給我講講他！”林清晨說道。
衛靈雲卻沉默了。
“怎麼了？”林清晨看著她。
“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不知道怎麼說。”衛靈雲說道。
“實話實說。”
“實話實說就是教主他從未在我們面前開口說話！”
“他是個啞巴？”林清晨驚訝地問。
衛靈雲也驚訝于林清晨的腦回路，“什麼啞巴啊！教主他一直都是用的腹語，在我們面前，他嘴巴從來不動。”
“那不就是個啞巴嗎！有嘴巴都不用，他一定是個啞巴！”林清晨認真地說道。
衛靈雲居然一下子笑了起來。
接著她又沉默了，心里感慨萬千。
她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很輕松的聊天，她在巫金教都是冷酷的訓練，她的笑都是要足夠的妖媚，她的笑都是帶著任務，有目的的！
她端詳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她還沒有被派出來的時候就听說了，現在玄極閣有這號人，她見過林清晨的照片，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冷酷。
如今見到了真人，除了打架的時候，凌厲的很，現在聊天竟然恍惚間像個傻乎乎的學生。
看到衛靈雲默不作聲，林清晨也不再說話，他心里清楚，衛靈雲雖然現在決定跟他們在一起，但是作為一個巫金教的金姬，她生活在巫金教多年，不是那麼容易說放下就放下的，她心中的疑慮都是常人之情。
默默走了許久，林清晨先開口了，“我拍的你手抓巫金教子弟頭顱的照片，根本就沒發出去，我就是為了嚇唬你。”
“我知道。”衛靈雲好像並不驚訝。
“你怎麼知道？”現在換林清晨詫異了。
“我也不是一無是處，就能做到巫金教的金姬！”衛靈雲說完，自己打了一個寒顫。
“怎麼了？”林清晨感覺到她的反應。
“沒事。”衛靈雲雖然嘴里說著沒事，但是又打了一個寒戰。
林清晨不由分說，拉起她的手腕，開始給她把脈。
衛靈雲本能的想把手抽回來，但是林清晨的力氣更大，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衛靈雲心里有了一絲異樣。
林清晨把脈，心里倒吸一口涼氣。
“你這樣多久了？”
衛靈雲將手抽回來，低著頭，“很多年了。”
林清晨看她的眼神有了一絲憐憫。
鯤鵬看他們兩個在前面聊天，早就氣壞了！
心里暗罵林清晨見了個女人走不動路！天底下好女孩多的是！你都按倒了幾個了，現在對著巫金教的金姬你發什麼浪！
奈何林清晨現在有閣主令牌，他已經是玄極閣的閣主了，鯤鵬只敢這樣想一想，可不敢說，這是大不敬！
衛靈雲看著林清晨的表情，就知道他應該是知道她得了什麼病了，也就不再隱瞞了。
“就像你們了解的那樣，巫金教的金姬就是用來給巫金教長老們陪睡的！對于教眾來說，金姬是一個帶著光環的存在，需要相貌美，武功高，一旦成為金姬，她的家庭就會得到一大筆錢，所以誰家里的女兒被選上了金姬，是一個讓全家人驕傲的存在！”
“長老們，以教授武功為由，日日都會更換金姬。所有的金姬都經過那個黑暗的時刻，沒有一個女孩子能想象到成為金姬會是那樣的日子，反抗的，全家都會被滅！只能屈服”
“為了防止金姬生下孩子，每年都會喝一種藥液，那藥液不知道是什麼，一股很甜膩的味道，滑過喉嚨的時候，一股涼意，接著就是深入骨髓的寒冷。”
“接著，就會有劇烈的寒戰，牙齒，全身的肌肉都忍不住的痙攣，抖動。仿佛置身于冰窟，有的金姬熬不過這個過程，就死去了。”
林清晨瞪大了眼楮，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衛靈雲。
“怎麼了？”衛靈雲見他的樣子很奇怪，不禁問道。
“為什麼一個套能解決的，再不然有避孕藥啊，為什麼要用那些奇怪的藥液？”林清晨實在忍不住問道。
衛靈雲慘笑，“不是普通的藥，既可以不生孩子，還能在雙修的過程中，給長老們增強功力！”
林清晨的眼楮瞪得更大了！
“所以，主要是為了增加功力？”
衛靈雲點頭。
“這還是人嗎！”林清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每年喝這個藥，會有多少金姬受不住”
“十分之一。”衛靈雲淡淡的說，好像在說一件別人的事，跟她沒關系一樣。
但是林清晨明顯能听到她牙齒打顫發出的聲音。
“停一下，大家原地休息！”林清晨招呼道。
接著他拉著衛靈雲，往樹後面走去。
“你要干什麼？”衛靈雲盡管極力的掩飾著，但是她的聲音帶著驚恐。
“應該是你喝那些藥的副作用，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那藥既算毒藥，也算解藥對嗎？”林清晨說道，“既然每年都要服用，應該是快到年底了，藥效變小了，副作用就變強了，你們的身體就會出現寒癥。”
衛靈雲點頭，她現在已經渾身都開始抽動。
“寒癥一發，也會有人熬不住就需要再服冰貞！周而復始”衛靈雲已經支撐不住，直接向後倒去！
林清晨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林清晨把她輕輕放在了地上，然後撕下自己衣服上的一塊布，蒙住了自己的眼楮。
“忍著點。”林清晨柔聲說道。
接著他開始運功，雖然他的眼楮是蒙住的，但是完全不影響他給衛靈雲療傷！
就那麼十幾秒，衛靈雲已經感覺到了很舒服，身體不那麼冷了，也不再打寒戰了
林清晨調動內力，他的手懸于衛靈雲的身上，充沛的內力，源源不斷輸入衛靈雲的體內。
衛靈雲看著蒙住雙眼的林清晨，她的眼里閃出了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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