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挖,快點挖,小王馬上就要來了。”
“老大,我們這樣做,好像是犯法的吧?”
“璃月的法律我看了好幾遍了,我們未成年是不會被判死刑的,就算被發現了,頂多關個一年半載的,有什麼好怕的。”
夕陽西下,在璃月的某處郊外,三個小孩正拿著鐵鏟哼哧哼哧的挖坑,雖然身高不一樣,但他們都有著大差不差,賊眉鼠眼的面相,
“哼,挖深一點,這樣就沒人找得到他了。”
“到時候我們再往他臉上多鏟幾下,誰讓他昨天騙我們說沒錢了,不給我們吃飯買單。”
其中個頭最高的大出生摳了摳鼻子,最後嘴里咀嚼著什麼,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們身後多了一個人,
符若有所思地看著挖坑的三出生,大概摸清了來龍去脈,她原本打算摸魚去看看魈過得怎麼樣了,卻沒曾想半路遇上了這事,
她並不覺得自己是啥溫良之輩,三個禍害世間的東西而已,拍死算了?
但這樣直接處理掉這三個東西似乎也不太合適,或者說,是太便宜它們了,
“你們在討論什麼呢?”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這三出生直接跳了起來,見來者只是一個神之眼都沒有的女人時,氣勢瞬間囂張起來,
“你這肥婆是哪來的!滾!”
“等等!”
大出生按住了二出生舉起的鏟子,用六親不認的步伐在符離身邊來回走動著,嘴里叼著廉價的煙斗,猥瑣的目光令人作嘔,
“喲,長的挺不錯嘛,就是沒點眼力見。”
在確認對方的確手“無縛雞之力”後,大出生緩緩吐出一口帶著口臭的煙圈,對著後面倆出生招了招手,
“你們再挖個坑,我爽完。。。”
捏麻麻的,就你這小必宅子毛還沒長齊,長的跟吃糠長的似的,還沒我倆饅頭高,裝什麼大尾巴狼?
小小年紀,毒蠍心腸,忍不了了!開殺!
對你的思念,他還在掙扎,我。。。)
牢符給自己戴了層手套,往上面倒了一小點酒消消毒。。。
我一個人停停走走,找不到出口∼)
三個被打碎一嘴牙的小出生連滾帶爬的試圖逃離某個極其恐怖的存在,一邊走一邊嘴里噴著碎牙,
“嗚嗚∼綽了!唔們折到搓了!方格唔們吧!”
“不,你們沒有覺得自己錯了,而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在那些和你錯開的時間里,我騙過我自己∼)
牢符從萬能的背後掏出一根兩米長的 面杖,一棒子下去,六條狗腿全斷了,
以為能忘了你∼)
三出生被吊起來閃電鞭狂抽,抽的半死不活,一盆海水澆上去,疼得鬼哭狼嚎,
任何事情都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起。。。)
牢符小手一指,神明詛咒啟動!隨著煙霧飄散,三個小出生變成了瘸腿野狗,被吊在了海上,腦袋泡在苦咸的海水里,其余地方沐浴著炙熱的陽光,想要呼吸只能不停地做著仰臥起坐才能吸一口氣,
如果沒猜錯的話,它們最終會精疲力盡,最後溺死在水里,誒嘿∼我可真是惡毒∼
天氣挺不錯,要是能在河邊的樹蔭下找個窩坑架個躺椅,甩上一桿就好了,
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往生堂留下的水元素分身能維持多久不被發現,反正往生堂平常是沒什麼生意的,
摘掉手上的髒手套後,符直接掏了個水元素球洗了洗手,環顧了一下,四周後朝著一處偏僻的石堆走去,
在符離的身影消失後,一道水藍色的虛影迅速跟上,在穿過一片茂密的樹林後,一個藍色短發的女子浮現出了身影,
“奇怪,怎麼突然消失了?”
夜闌皺起眉頭環視四周,卻什麼都沒發現,待她感受到背後傳來的呼吸時,已經遲了,
“你好!盧音)”
夜闌瞬間被嚇得渾身僵硬,那一刻,她終于明白眼前這個人遠比情報中描述的恐怖的多,
但出于戰斗本能,夜闌迅速以半蹲姿勢抓住後方的對手試圖以過肩摔的方式挽回劣勢,但對方仿佛一塊石頭,無法撼動分毫,
但夜闌的反應也很快,見此招不成,便迅速松手,以一種類似z字抖動的方式迅速拉開身位,
強大的水元素力在若水上匯聚,凝聚出一發破局矢,而對方就這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箭頭飛速襲來,
十米。。。五米。。。兩米。。。一米。。。
這十米的距離,對于破局矢來說,不過毫秒之間,但在此刻,這一瞬間仿佛被無限拉長一般,
啪的一聲,破局矢停止在了符離臉頰不到五厘米的距離,而箭身,則被符離抓在了手中,連箭頭的元素力都瞬間消失不見,就像一個敏捷的成年人,面對一個小孩子笨拙射來的一發玩具箭一樣,
夜闌內心的猛地一顫,發現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隨即再次進入隱遁狀態,
刷刷幾聲,夜闌感受到手上的絡命絲傳來陣陣力道,似乎纏上了什麼,夜闌嘴角勾起,隨即準備將右手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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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線,交織。。。”
在夜闌退出隱遁,收緊右手絲線的那一刻,她發現符離身上並沒有任何絲線纏繞!那自己手上的絲線,纏繞的是。。。
下一刻,夜闌自己身上猛然炸出強烈的水元素傷害,一聲痛苦的悶哼雙膝跪地,瘋狂咳著血,
剛才這一擊,夜闌沒有任何收手,能徒手接破局矢的人,怎麼看都是不需要自己放水的,但誰曾想,這一擊居然作用在了自己身上,直接令夜闌失去了戰斗力,
這不能用差距巨大來形容,而是如鴻溝一般,根本不可匹敵!
“你。。。可惡。。。”
才剛說一個字,夜闌便重傷昏了過去,整得牢符很尷尬,
“不是,你自己對自己下手都這麼狠的嗎。。。”
符離伸手在夜闌細嫩的臉上拍了拍,但對方並沒有任何反應,
簡單感應了一下對方身體,好像傷得還不輕呢,
但牢符是誰,雖然實力大不如前,但現在的生命權柄治療個人還是輕輕松松的,
說實話,搞權謀的,基本心都挺黑的,這也讓符離對夜闌這類人印象並不太好,包括游戲中,
不過猶豫了一下後,符離還是從領口里找了顆糖豆出來,黃豆大,剛剛好,附魔了一點生命能量後給夜闌喂了下去,就當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了。
咽下糖豆不出幾息,夜闌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蒼白的臉色逐漸紅潤起來,
空洞的目光在看在一旁蹲著的人影時,嚇得瞳孔一縮,
“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符離拿起一旁掉在地上的若水,漫不經心地把玩了幾番,有一說一,她現在還真缺一把強度足夠的武器,
像西風劍那種制式武器在面對魔神眷屬級別的戰斗時,強度就已經捉襟見肘,更別提魔神級別的戰斗,
雖說在游戲中,夜闌的若水和神明的武器一樣為五星級別,但在現實中,和真正的神器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的,
“你覺得我像壞人嗎?”
“不像。。。”
“那為啥這麼拼命的攻擊我呢?我好像什麼都沒做吧?凝光派你來抓我的?”
夜闌眉頭一皺,似乎很疑惑的樣子,她听說過凝光是個孝順母親的好女兒,但她現在還只是天權星的候選人,哪來權利派遣自己。
“凝光?她還沒有權利直接調遣我。”
“天權星都沒資格調遣你?”
符離微微一愣後把若水遞了回去,夜闌接過武器後干脆坐在了原地,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面對這種不可匹敵的對手,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不激怒對方,更何況對方看起來並沒有敵意的樣子,
“凝光?天權星?她現在還只是天權星的候選人而已。”
雙方的氣氛緩和下來後,夜闌才終于注意對方的面容,一種不容侵犯的面容,帶著一種十分接地氣的親切感,兩種對立的感覺就這樣共存著,
“那看來是現在的天權星派遣的你了。”
“天權星?你是說他?呵呵,他享福享樂都來不及,怎麼可能顧得上這些?”
夜闌不屑地冷哼一聲,表情中掩飾不住的對現任天權星貪圖享樂,毫無作為作風的唾棄,
“這些都是我自己的打算,只是好奇一位行為習慣像璃月人的稻妻人,究竟會是什麼身份而已,想不到你的實力遠超我的想象。”
“原來就是因為這點事。。。我只是普通的浪客而已。”
一個普通人?你告訴我擁有這種力量和速度的,還能瞬間治愈一個人,居然是個普通人?
夜闌幽怨地在心里埋怨了幾句,她先前就根據望舒客棧傳來的情報得知,這個女人擁有單手抓起仙人的實力,但沒想到強到如此程度,甚至能反控自己的元素力,說是隔壁的水神她都信,
“怎麼了?不相信嗎?”
“對。。。對。。。”
夜闌微微皺眉,她雖然不清楚符離的真實身份,但八成是某位仙人行走凡間,
最初的璃月也是在仙人和帝君的共同扶持下建立起來的,對于仙人,夜闌的態度還是很尊敬的
“剛才略有得罪,望能寬恕。”
“算了算了,下次別這樣,怪嚇人的。”
符離滿不在乎地在夜闌肩膀上拍了一下,只留下夜闌一個人愣愣地呆在原地,
怎麼感覺仙人和預想中的不太一樣呢。。。算了,下次踫到她,讓下面人注意點。
。。。
望舒客棧,
魈正杵著和璞鳶,站立在屋頂上,如獵食者般的瞳孔仔細搜尋著方圓百里的土地,
而他腳下的客棧,人流攢動間,還夾雜著炒菜的煙火氣,一副祥和安樂的氣氛,
只是現在的老板——菲爾戈黛特,明顯還沒有擔任線人的職務,單純只是老板娘罷了,
見到眼前這個紫發女人時,菲爾戈黛特先是一驚,畢竟現在的稻妻處于開放狀態,雖說出鏡很少,但雷神形象在大陸上倒也算頗為人知,
但是。。。稻妻的雷神除去剛隕落的小雷神,依舊有三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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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眼前這位除了臉外,根本沒有三個雷神中的任何一位的特征,頭上更是光禿禿的,只有一個單馬尾!
牢符︰沒圖省事剪成短的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