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妻城的街頭,兩只鴨子以時速80公里瘋狂逃竄,一個排水渠過彎過了一個街區路口後,一輛吉普車帶著轟鳴聲接踵而至,
別問他們帶著腳蹼的鴨掌是如何達到這種速度的,恐懼就是最好的助燃劑!
但他們生理的極限和吉普車高速旋轉的輪子相比,依舊有著不可跨越的鴻溝,
在半年前,這兩只鴨子還只是嗷嗷待哺的幼崽,在小雷神的“悉心照料”下,成為了兩只大肥鴨,
而今天,是鴨子收獲的季節了,小雷神要做烤鴨!
“小鴨子,別跑,我可是看著你們長大的,怎麼可能會害你呢?”
鴨子,只想表示你放屁,鹵鴨,溫鴨,涮鴨,老鴨湯,鹽水鴨,這些詞你至少念叨了半年,
“我可是經常帶你們出去放風的!”
哈哈哈哈,鴨子听了只想笑,什麼放風?就是你開著吉普車,我們拴在後面跑,不過也該感謝你這半年的鍛煉,我們兄弟倆已成世間最強鴨子!
哈哈哈,嘗嘗我們兄弟倆的秘密武器——狂鴨飛天曲,你的吉普車,難道還能飛嗎?
面對不可戰勝的強敵,鴨子兄弟渾身爆發出燦爛的金光,瞬間完成了超級進化,家鴨——野鴨!
待那刺眼的光芒散去,鴨子兄弟張開了肌肉發達的翅膀,翱翔于藍天,發出了逃出生天的大笑︰
“嘎嘎嘎嘎∼嘎啊!!!”
回蕩于天空的笑聲戛然而止,在那兩只鴨子驚悚的目光中,吉普車也飛起來了!
。。。
咯 ——
可憐的鴨子兄弟,使盡渾身解數,最終還是沒能逃過萬惡之源小雷神的魔爪,頃刻間變成了兩只烤鴨,削成薄片澆上了甜面醬端上了桌。
“嘗嘗,片皮烤。。。”
筷子揮動的聲音)
五六秒後,一個沾滿醬料的盤子回了,盤子又被拿走,被舔得光亮如新,
“好吃。。。”
雷電影鼓著腮幫嚼的咯吱咯吱的,等一下,骨頭哪去了?也給吃了?
“唉不是,這東西得一片一片的吃,大口吃那可就沒意思了。”
“唔∼唔還似借的大扣呲比造似樣。”
雷電影含糊不清地回答道,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這家伙整天只剩下了吃喝玩樂,看小說,瑪德,這家里沒有你的位置了!
窗外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回頭看看一邊看小說,一邊摳腳摳的正歡的雷電影 符只感覺一陣心塞,
看,這就是你們游戲外天天喊著要娶的老婆,等等,她看的什麼小說?
造孽啊!大白天看言情小說,而且還是後宮文,怎麼?八重神子和雷電真不夠你霍霍的?
我。。。
就在牢符準備跳起來再和雷電影發起一場摔跤邀請時,暴雨之中傳來一聲微弱的口哨聲,
距離穿越來已經過了快百年了,丹羽這個總是頂著一頭紅色挑染,總是心懷善意的年輕人,也安然的度過了一生,
這家伙,結婚的時候酒量不好,還要硬撐,最後還要自己媳婦倒反天罡給他背回去,
至少丹羽這一生過的很幸福吧,不過國崩就顯得有些孤苦伶仃了,他太過善良,留在外面容易被欺負,也許自己也該接他回來了,
墓園里,一個著裝單薄,有著如少女般面容的少年靜靜的站在一座擺滿鮮花的墓碑前,
在默不作聲把一張紙條收好後,國崩輕輕地吹響了手中的口哨,
不到十秒,一把小洋傘遮蓋而來,在雨中開闢了一片籠罩二人的真空地帶,
“好久不見,白羽。”
奇怪的是,這次的國崩態度好像冷淡了一點,可能是因為丹羽的去世,心情低落吧,
原劇情中,國崩三次性情變化中,就包含一次對朋友去世的誤解,那可得好好開導開導了,
“孩子,終有一死,正是因為生命的短暫,才讓生命如此可貴,丹羽的一生豐富多彩,離去得也毫無遺憾。
人就是這樣,一代又一代薪火相傳,將自己的一生所得不斷的傳給後代,而一代一代成長起來,我想,丹羽也不希望你會為他的離去而悲傷。”
“。。。”
“是那個八重宮司欺負你了?我等會兒就幫你欺負回去。”
國崩回話了,卻反問了一個出乎人意料的問題,
“你真的是我的母親嗎?”
郝哥警覺音效)
“當然了,我還會騙你嗎?”
“。。。嗯,我當然會一直相信母親的。”
國崩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釋然,
“話說,你以後打算去哪里呢,要不跟我回天守閣吧,雖說有些一波三折,但那里依舊是你的話。”
“不,我想。。。去知識的國度。”
“當學者啊,有志向!不愧是我兒子!”
符伸手在國崩肩膀上拍了幾下,將手里的傘塞到了國崩手里,
“我和須彌的神明大慈樹王正好有不淺的交情,我現在就去托個關系,到時候你直接拎包入住教令院!”
牢符一個瞬移就消失了,而國崩原本溫柔的眼神也變得冰冷起來,緩緩看向了一處墓碑,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哼,多托雷!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一團廢紙被砸在地上,在雨水中緩緩攤開,上面寫著一句話,
小人偶,我自有辦法證明你的母親是假的,願意接受事實嗎?那就呼喚 吧,若你還不相信,一切真相都藏在須彌的世界樹中。
而另一邊,多托雷被國崩一把掐住喉嚨,從墓碑後拖了出來,哪怕臉色憋到鐵青,一只手依舊死死捂著腰間屏蔽氣息的機器,
“哈。。。哈。。。我只是本體的。。。一個切片,你殺了我。。。也沒用的!何不听我慢慢道來。。。”
雖然過程十分困難,但多托雷依舊造出了切片,只是成本極高,且戰力參差不齊,
而眼前這個切片更是戰力地板磚,跟普通神之眼持有者差不多,面對實力完全解禁的國崩,就是條狗,
國崩思考了一下,選擇松開手,任由對方跪在地上艱難地呼吸,
“呵呵,你不覺得你第一次見到 時,她的表現和你記憶中的母親有很大區別嗎?”
“我的母親告訴我,人是會改變的。”
對此情況,多托雷只是輕蔑一笑,
“是啊,變化太大了,你就沒注意到, 現在的行為就像一個男人嗎?”
“不準你侮辱我的母親!”
一陣恐怖的威壓壓得多托雷鼻血直流,
“我在無數人身上做過實驗,包括人體的反應,男人與女人之間的生活習慣有很大區別,
而你的母親,在為人處世上,包括剛才拍打你的肩膀的習慣,都與男人的特征一一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