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等于掩飾！是個男人，就要敢作敢當！”
“我……”
鄭康感到一雙手摸在他的臉蛋，接著手順著肩膀，一陣腦暈目眩，徹底放飛自我。
次日，睜開眼楮，發現觀自在已經去了洗漱間進行洗漱，鄭康只好起身。
床單很亂，毛巾上還有點不一樣的顏色，很想丟入洗漱間，但是沒必要，干脆留給酒店服務人員清洗了，希望不會讓她們感到難堪。
“唉！”
兩人洗漱後，吃過早餐，觀自在駕車直接來到滬交所。
這是一棟九層樓高的大廈，鄭康抬頭望去，並無特別之處，在魔都九層樓實在顯得拿不出手，由于附近空曠，大樓不多，顯得滬交所很有威嚴。
尤其是一頭四米多高的大銅牛矗立在大廈前面，威風凜凜，估計是象征著牛市，或許長牛。
鄭康瞥了一眼，直呼︰“臥槽，觀小姐，你仔細看，是一只公牛！”
“你……你別盯著牛肚皮看啊，人家建立這頭牛的初衷是為了表現出牛氣長虹，跟公牛母牛沒關系！”觀自在伸手掐了鄭康腰間一把。
經過昨夜坦誠交流，雙方最後一道壁障接觸，零距離接觸，相互了解許多。
但是觀自在問他炒股戰法如何形成，鄭康一口咬定師從褚時先，以及經過邙無邪、謝能容、冷秋風點撥，甚至被褚時先罰看國外的炒股書籍，《金融煉金術》、《股票作手》、《巴菲特致股東的信》等等，形成的戰法比較雜亂，各種方法都有，而非固定的一套戰法。
反正是把簡單的問題復雜化，不讓觀自在發現端倪。
腦袋中清洗股價走勢，絕對不能透露給任何人，即便是枕邊人也不能透露一分一毫。
所以，觀自在昨晚沒有得到任何關于炒股有價值的戰法，反而覺得被白了。
但她沒有不開心，因為覺得很滿意，得到了年輕一輩中的翹楚，那就是新的股神鄭康。
一生高傲的她，面對小十歲的鄭康，放下了高傲，放下了芥蒂，放下了榮辱，與他結為一體，這是一種奉獻，也是一種榮耀。
“哈哈！”鄭康大笑，“銅牛設計者怎麼想的我不知道，批復這個方案之人估計沒仔細看草圖，制作銅牛的工廠更是懵逼了吧？”
“存在即合理，你瞎操心！”觀自在笑了笑。
鄭康不以為意，“最看不起你們這種拿人家名言使用，只顧前半句而忽略後半句，我告訴你完整的格言是‘存在即合理，凡是合理的東西都會走向滅亡。’”
“……”觀自在驚訝了。
這下輪到她直呼臥槽了。
“真的假的？這句名言，我可是從初中開始就耳熟能詳，未曾听說有下半句！你給的這下半句意思有點極端呢！”
鄭康隨口拋出，“騙你作甚？黑格爾的《法哲學原理》里面說了，有空你去翻翻看。”
“看個屁！”觀自在說了句髒話，結束了話題。
兩人並排著進入滬交所，在前台人員指引下，避開一樓人群，徑直上到九樓。
“肖總，觀總和鄭總到了。”前台敲門說道。
鄭康第一次听人稱呼他為鄭總，覺得怪怪的。
“直接推門進來吧！”里面傳出聲音，聲音深沉，不用心听，還以為是布谷鳥在叫。
前台推門，引領觀自在和鄭康進入辦公室，然後前台自行離開，順便把門帶上。
“肖總，我們過來報道！”觀自在主動說道。
“坐著說！”肖總坐在辦公室椅子里，辦公桌上堆滿文件，民營企業家任正非的台面都要雜亂。
鄭康仔細觀察，此人儀表堂堂，留著短發，戴著一副近視眼，桌面上放著一柄放大鏡，給人的感覺是理性。
頗有魯迅筆下說的那樣，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
此時他橫眉冷對的是鄭康，“你就是溫城大學在讀大三學生，鄭康？”
鄭康點點頭，笑著回復︰“是的。”
“自古英雄出少年，21歲的年紀真的太年輕，讓我們這些六十多歲的老頭倍感欣慰。”肖總放下手頭的筆，指了指旁邊的飲水機，“小觀，麻煩你給鄭康倒杯水，咱們多年上下級關系，就不客氣了。”
觀自在笑了笑，起身捋了捋裙擺褶皺，來到飲水機旁邊，扯出兩個紙杯，接了兩杯水，其中一杯遞給鄭康，她自己留了一杯。
“沒事，肖總不要對鄭康發飆就好。”
鄭康接過紙杯，一口喝掉大半，由于是冷水熱水摻雜，所以不會感到燙嘴。
肖總起身，來到鄭康和觀自在所在的玻璃茶桌旁坐下，“我對小觀的工作能力沒有任何懷疑，五年前的咱們a股大跌，指數跌得懷疑人生，無數中產階級的資產短期內遭到血洗，一貧如洗，股市需要維穩。小觀時年26歲，頂著新生代股聖之名，得到多個頂級家族極力推薦，她臨危受命，率領公募、私募、機構、gjd、游資，經過長達半年艱苦卓絕奮斗，終于穩住股市，逼走做空外資，讓我方股市得到喘息機會，實乃大功一件。其後，股市經過一段時間的築底，開始反彈上升，去年開始股市上揚，前些天達到一個階段新高，這幾天股市持續大跌，根據得到的全盤消息，主要原因是外資惡意做空我們的股市，現在我們相當被動，市場上出現極強的恐慌情緒，空殺空，引起踩踏出逃，持續三天千股跌停，今日稍微減緩下跌速度，但是難掩頹勢。應各方聯名要求，再次委任小觀為此次操盤行動總指揮，小觀沒有問題。我現在對你略微有點問題，不介意我對你進行一番咨詢吧？”
經過肖總一番介紹和分析，鄭康大體了解此時此刻a股的現狀，看向觀自在，看她如何說。
觀自在微笑道︰“肖總對你發表，有什麼難處和條件，在他咨詢後盡管提出！肖總是愛才、惜才之人，一定會滿足你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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