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她是不是人妻,目前而言,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離開溫城將近兩周時間,既然回來了,首先要去找下裴松。
為了感謝他的救命之恩,答應過他捐獻一點資金修葺教學樓和更換教育設備,具體金額到再定吧。
另外,去一趟邙無邪辦公室,現在應該叫做校長辦公室,謝能容在他的授意下,指揮別動隊幫忙護住場面,也要去一下財經學院院長辦公室。
辦理好這些事情後,要去滇省尋找清卓爾。
如此驚世絕倫,處處為他著想的女子,放任她的離開本身是個錯誤,若是不去主動追求,便是錯上加錯。
無論別人怎麼想,都不重要。
洗漱完畢,來到一樓客廳,早餐擺出來六樣,觀自依然在廚房忙碌。
水蛋十枚,煎餅果子五份,燕麥泡純牛奶五份,電炸鍋烤饅頭十個,一碟子炒燴面,一碟子酸辣韓式泡菜。
這才半個小時不到,居然做出這麼多。
“觀小姐,如此多吃的,足夠了的,來吧,咱們先吃!”鄭康對著廚房說道。
此時,清雅男從外圍跳躍圍牆,兩個起落,來到客廳。
觀自在笑著解除圍裙,坐在鄭康對面,給清雅男拉開凳子,“雅男妹妹,你陪鄭康先吃,我出鍋紫菜蛋湯蝴蝶面。”
“好呀!”清雅男挨著鄭康坐下,“公子,早晨我巡視方圓三公里,沒有發現可疑之處,華蓋山對你不利之人,暫時沒有冒頭。”
鄭康點點頭,“當時走掉三個黑人槍手,一個狙擊手,小日子忍者,其中戰力最強的是忍者,下次遇到他,我們第一時間跑路。”
不是忍者對手,絕對要跑。
此人有一個特點,喜歡蹲點一擊必殺,因此,不能給忍者發現機會,根本辦法就是跑!
“忍者雖強,未必不能一戰。”清雅楠微笑道。
“嗯?果真?”鄭康看向清雅男,見她不像開玩笑,“可以,下回遇到忍者,咱倆先合力干掉他。”
“行,一切听公子指揮。”
“對了,卓爾離開我,不出意外是回了滇省,她是你們清家派出來與我股戰之人,無功而返,是否有懲罰?”
之前清爽、清江戰敗,不曾知道他們如何。
但是听清雅男提起過,支脈資源會受限。這一次,清卓爾回去,大概率她所在的支脈會遭到打壓。
“是否懲罰,看主脈發出命令之人心情如何了!”
“我打算去一趟滇省,護住卓爾。同時,見一見你們主脈負責人,聊一聊我跟清妍之間的事情,一定要讓你們家族允許我和清妍在一起。”
“不可!整個滇省遍布清家勢力,一旦你進入滇省,立馬會處于監控之下。一個不小心,極其容易鑽入陷阱,我不同意公子去滇省。”
鄭康知道肯定有風險,但是一定要去,“必須得去,不能讓卓爾為了我遭到打壓,我和清妍的關系愈發濃郁,很快會控制不住,兩情相悅,火候到了,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雅男知道。”清雅男點了點頭,“若是公子一定要去,請務必帶上我。”
“不,我不帶你,也不帶清妍,你們跟著去,反而會被禁錮,我自己去就行。沒那麼快,我需要把各方面事情安排好,才無後顧之憂。”
清雅男不知道如何勸說,見他一定要去,只好閉嘴不說話。
早餐吃完後,不等楊千元和辰小群起身,鄭康就在清雅男開車下,前往溫城大學。
烈焰紅特斯拉穿過西校門,行駛在校園主道上,接著往北駛向英烈山,在山腳不遠處停下來。
沒有太多的顧忌,鄭康在前,兩女在後,直接在早上8點準時來到裴松辦公室。
“裴院長,您好!”鄭康二話不說,直接供上煙酒,知道他無妻無子,愛好是煙酒和女人,當然女人僅限于品評。
“哈哈!還是你懂我,不像你之前的院長邙老頭,來找我只帶一瓶老白干,摳摳搜搜。”裴松掃了一眼鄭康身後的兩名女子。
一名年輕有朝氣,步履輕盈,在華蓋山已經見過一次。
另外一名少婦妝容,卻有著驚天容顏,娉婷婀娜多姿,不知道何許人也!
“鄭康小老弟,你是走到哪里,女人緣跟到哪里!這兩位小姐姐,你務必給我介紹一下,雖然女人對我沒興趣,但不妨礙我品鑒女人啊!”裴松雙眼直勾勾在清雅男和觀自在身上游走。
鄭康笑了笑,對身後兩女說道︰“裴院長要認識你們,你們做下自我介紹吧!”
清雅男拱拱手,笑著說道︰“多謝裴老在關鍵時刻救我家公子一命,無以為報,多看雅男幾眼,不礙事!”
“哈哈!小丫頭這話說的老頭子我不好意思!”裴松哈哈大笑。
就這點不良嗜好,還被清雅男專門點出來,老臉生光啊。
觀自在雙手放在腰間,臀微微向一側傾斜,輕微下蹲,然後彈了上來,“裴老先生救過我家公子,那我不敢隱瞞,我乃觀自在。”
“觀……”
裴松雙眼鎖定她的一對迷人丹鳳眼,“可是江寧城觀家觀自在?”
“裴老好眼光。”觀自在點頭道。
裴松站起身來,給她拉出兩張椅子,“觀小姐上座,清小丫頭請,那啥鄭康小老弟你隨意!”
“……”鄭康苦笑,裴老頭一大把年紀,居然也戴上有色眼鏡,招待禮儀看人去的。
對自己視若無睹,觀自在卻像是巴結!
不就是江寧觀家小姐,股聖觀自在,現在是本人限期一個月之奴婢,有啥可巴結的!
觀自在微笑著不客氣坐入椅子。
裴松忙碌著泡茶,而且拆了煙,恭敬遞上,“觀小姐抽煙?”
“不抽,謝謝!”觀自在謝絕了。
裴松笑了笑,“我來自西太平洋琉球國,這點佛學院所有師生皆知曉,但沒人知道我裴家的老根在哪里!觀小姐知道麼?”
“不知,我平日里只鐘情于炒股,對男女之事不溫不火,對歷史更是一竅不通。裴老先生不妨告知一二!”觀自在笑著說道,偶爾瞟了一眼鄭康。
鄭康身子微微一顫。
對男女之事不溫不火,這句話可太有意思了。
是結了婚的說法,還是沒結婚,模稜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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