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在這里,是男人還是女人,難道你們看不出來?”鄭康無奈的說道。
保命底牌就在這里,誰都拿不走,玄橙等人利用秘術將他化身為女子,是千真萬確之事,大長腿,無喉結,胸部飽滿,實打實的女人身材。
“所見不一定是真,我要檢查你的全身!”觀潮提出要求,兩眼盯著鄭康看,“柳言,你的意思怎樣?”
“對,一定要檢查!上,咱們把他拖入洗漱間,從上到下,里里外外都做一番詳細檢查,開干!”柳言大呼一聲。
身子跳過來,一把抓住牽住鄭康的胳膊,橫抱在腰間。
觀潮緊跟著跳起來,雙手擒住空中撲騰的雙腿。
兩人一前一後,帶鄭康沖入了洗漱間。
“啊……別,我是細長腿,容易骨折。”鄭康嗷嗷大叫,男人之身那可力大無窮,能搏擊格斗,同時幾個男人都不是對手,之前一招打的清爽跪地求饒。
一旦成了女人,細長腿,渾身力量激發不出來,尤其是一雙大長腿,一使勁恐怕走路都得崴倒。
而今,被兩名女人抱進了洗漱間,傳揚出去,臉丟大發了。
進入洗漱間,四只手在他身上胡亂扒。
柳言和觀潮都是有武力之人,力量極大,力道極準。
很快,衣服碎了一地,丟的到處都是。
渾身沒有任何遮掩,身材一覽無遺。
“唉!真的是女人,我是不是太過敏感,慧康小姐,有點對不住啊!一旦沖動,人就不受控制,還請你多多見諒。”柳言不好意思的說道。
剛才她始作俑者,展示出了驚人的臂力,橫抱了鄭康,檢查過後,發現錯了,只好第一時間進行道歉。
觀潮呼出一口氣,看著滿地的裙子碎片,褲衩都被撕成兩片,幾乎找不到完整的布,“沖動是魔鬼,我也向你認錯。”
“唉!”鄭康躲無可躲,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都已經這樣了,只好昂然站立,“幫我從外面皮箱里面衣服選一套拿進來,我總不能這樣去外面,台下之人可以透過透明玻璃看到我。”
“是,我去拿。”觀潮點頭,拉開門退出洗漱間,接著快速把門關上。
拿了衣服進來,柳言和觀潮伺候著鄭康穿衣服。
這是兩人從未有過的情況,一個是津門霍家千金,一個是蒙省趙家嫡女,貴不可言,只有別人伺候她們穿衣的份。
鄭康心里舒坦了。
兩個天驕伺候他穿衣穿褲子,這個牛皮可以吹很多年。
從此,兩人不再懷疑鄭康的身份,因為心里有愧,對她百般呵護,噓寒問暖,甚至對她勾肩搭背。
鄭康自然不會拒絕。
也不能拒絕,拒絕了那就顯得小家子氣了。
晚飯過後,天色黑了下來,高台上配備了燈光,將高台里面照的亮堂堂,從高台下往上看,里面的情況一清二楚。
“困了,睡覺吧!慧康,你睡中間吧!你骨頭酥軟,要是睡旁邊,一不小心就把你給踹下床了。”觀潮打著哈欠說道。
鄭康摸了摸臉蛋,沒听錯吧?
睡中間,豈不是被他們倆給夾住?
“對,我也是這樣想的。”柳言笑著說道。
很快,一番洗漱後,鄭康被柳言和觀潮鎖在中間,床鋪雖然大,但是稍微翻身便會觸踫到她們。
鄭康老老實實的躺著,閉上眼楮睡覺。
剛要睡著,忽然一只手甩了過來!
好巧不巧,搭放在鄭康腹部,而且這只手似乎是抄底動作,摟住她的身子,全身貼了過來。
鄭康一看,是無敵大波柳。
算了,不推開了,就讓她摟著睡吧,鄭康慢慢的睡著了。
……
“我靠,蹲守兩天兩夜,我踏馬黑眼眶都出來了,鄭康的影子都沒看到,什麼玩意兒啊!”牧葉提不起精神,趴在面包車後排椅子,閉上眼楮休息。
兩天兩夜在酒店,吃喝拉撒不出來?
大三學生這麼會玩呢?
“這兩天黃歷顯示不宜動土,明天喬遷大吉,明天一定要逮住他。”陳莊遜點燃一根煙,認真的說道。
陳晴晴摸了摸肚皮,兩天以來,吃得是簡易盒飯,一點兒油水都沒有,肚皮干癟了,“有沒有一種可能,鄭康已經不在酒店了?”
牧葉︰……
心中也有這個想法,但看陳莊遜沒有這方面意思,于是沒有說出來。
現在想想,極有可能。
“漢子,是不是你踩點有問題?”
陳莊遜遲疑問道︰“什麼問題?老子和你一起干這行二十多年,你還不了解我?”
“我的意思是酒店有沒有後門,你確定沒有麼?”
“絕對沒有後門,除非是地下通道!”陳莊遜很肯定地說道。
專業水準,不容置疑。
吃飯的家伙事,豈能馬虎。
牧葉嘆了口氣,“那就奇怪了,他難道會飛天遁地?”
陳莊遜不急,朝天吐出一口渾濁之氣體,饒有深意的說道︰“年輕人精力充沛,兩天兩夜算啥?你記得不,咱倆談戀愛那會兒,待在出租房里半個月!吃了睡,睡了吃,晴晴也是那個時候懷上的。按照我來說,稍安勿躁,咱們守住這個路口,守株待兔,一勞永逸。”
“去你的!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沒羞沒臊?晴晴在旁邊呢,以後別再說這些悄悄話,以免刺激了女兒。”牧葉啐了陳莊遜一口。
老不正經。
這些情話留著晚上兩人的時候說嘛,干啥非得現在說,煩死了。
嘴上這般說,心里也認可陳莊遜的話。
既然踩點沒出紕漏,那麼現在最好的辦法便是守株待兔。
只是,已經守了兩天兩夜,不知道要守到幾時,心里祈禱,鄭康你早點出來,你是學生,可沒到享受的年紀,好的不學,盡學一些歪門邪道。
陳晴晴眯著眼楮,假裝睡覺,完全忽略父母的聊天。
心里感到好笑,都這麼大年紀了,什麼事情不懂?比誰都懂好吧!
……
一輛高鐵,從滇省省會昆城開往杭城,接著從杭城轉車前往溫城。車上坐著一個胖子,一張北方人的臉蛋,不是別人,是清爽的徒弟辰小群。
得知清爽戰敗的那一刻,他心中燃起了兩個想法。
其一,用盡全身所學,替師父清爽報仇,恨不能踩著鄭康胸口,讓他以死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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