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高笑了,程遠這個小家伙是真懂事啊!
以後必須在老板面前,多說他幾句好話。
“哈哈哈,那多不好意思?”
“張哥,如果你把我當弟弟,就不要拒絕,否則,你就是看不起我這個當弟弟的。”
“哈哈哈,那我就謝謝小遠了。”
……
掛斷電話之後,程遠整個人神清氣爽。
都說賭場得意,情場失意。
而他。
錢賺到了。
桃花朵朵開。
仕途也是一帆風順!
這才是生活呀!
上一世,只能算活著。
程遠美美的沖了個澡,簡單的吃了點早餐,就去上班了。
其實程遠很好奇,兩女醒來之後,看到對方會不會尷尬?
一直到日上三竿。
兩女才緩緩醒來。
率先醒過來的是柳沁。
畢竟,她疏散了藥力之後,就睡了過去。
而祝紅玉為了救劉喜來,拖著疲憊的身軀,強行服侍了程遠一次。
柳沁茫然的睜開雙眸,看著奢華無比的天花板,扭頭打量著四周陌生又熟悉的環境。
足足過了五六秒鐘,意識才漸漸回歸。
柳沁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是酸酸的。
就像是跑了個半馬。
柳沁伸了伸懶腰,臉上浮現出既痛苦,又有些滿足的表情。
跟程遠一比,劉啟簡直連毛毛蟲都算不上。
她甚至都有點擔心,如果昨晚只有她自己的話,會不會死在床上?
幸虧有人幫忙!
柳沁用復雜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祝紅玉。
哪怕是個女人,柳沁也由衷的發出贊嘆,祝紅玉實在是太美了!
尤其她那獨特的古典氣質,在她的面前,說話都不敢大聲,生怕沖撞了她。
可是,程遠這個混蛋,昨晚卻一點也不懂得憐惜……
直接將這個誥命夫人當青樓的頭牌來玩,差點將這個誥命夫人給玩壞了。
似乎覺察到有人在打量自己,祝紅玉漸漸的醒了過來。
兩女的目光對上了,彼此都有點尷尬。
尤其是祝紅玉,她感覺自己是個小偷,畢竟,人家柳沁是跟著程遠一起參加的酒會,是程遠的正牌舞伴。
祝紅玉的內心很強大,就算覺得有些理虧,還是率先打破了沉默。
“柳總,昨晚你喝多了,程遠一個大男人,不方便照顧你。”
柳沁知道祝紅玉這是在解釋,也能體會到祝紅玉的心情。
畢竟,她也是個小偷!
柳沁非常親昵的拉住了祝紅玉的小手。
“紅玉姐,別叫的那麼生分,已經這樣了,咱們以後就是親姐妹!”
“如果你不嫌棄我這個妹妹,以後叫我沁沁吧。”
祝紅玉略微有些錯愕︰“沁沁,你不怪我嗎?畢竟我……”
“怪你什麼?紅玉姐,我其實跟你一樣。”
啊?
柳沁也不是正宮啊?
那程遠的正宮是誰?
柳沁繼續道︰“而且,昨晚你也體會到了,就程遠那個牲口,我們一個人能行嗎?”
這……
祝紅玉苦笑。
就程遠昨晚上表現出來的水平,就她一個的話,真的會被玩壞。
“一個人確實不行。”
祝紅玉苦笑著搖搖頭。
“沁沁,既然咱們已經開誠布公的談開了,那就說兩句掏心窩子的話吧!”
“我這個出身,肯定當不上正宮。”
“我能在他身邊有個位置就行了。”
“你出身好,而且,有能力輔助到他的事業,你有機會成為正宮。”
“如果你不嫌棄我的話,我願意全力輔佐你,當上這個正宮。”
柳沁苦笑道︰“紅玉姐,你高看我了!”
“如果我之前沒有談過,或許有機會爭一爭這個正宮。”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我多麼希望昨天晚上是我的第一次。”
“就我這個條件,能當上妃子就不錯了。”
祝紅玉笑道︰“你是正兒八經談的戀愛,程遠應該不會介意吧?”
柳沁苦笑著搖頭︰“主要是我談的對象有點尷尬,是程遠的同學,並且跟程遠有點矛盾,還試圖拿著我去壓制程遠……”
這……
祝紅玉苦笑,這個關系的話,程遠確實會介意。
“不管如何,咱們姐妹聯手,都能在他心目中佔據不小的位置。”
兩女的小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達成了攻守同盟。
“紅玉姐,你是怎麼保養的?你這肌膚,簡直跟未成年少女似的,嫩的能擠出水來。”
祝紅玉笑道︰“我比較喜歡養養花,每天都會泡泡花瓣浴。”
“花瓣浴這麼有用嗎?那我也試試。”
“我洗澡用的都是從嶗山運過來的泉水,據說這些泉水富含豐富的礦物質。”
“真的這麼神奇嗎?”
“你試試就知道了。”
……
程遠不知道兩女達成了攻守同盟,下午四點,程遠準時出現在即縣人民法院旁听席。
縣長孫凱和常務副縣長沈曼文打了招呼。
劉松和金展鵬那邊沒有任何動靜,這就導致,公檢法部門一路綠燈。
批捕審問送檢然後提起公訴,只用了不到一天時間。
通過程遠的運作,姜正學和潘默也順利的出現在了旁听席上,親自見證法院對劉喜來的審判!
審判的過程同樣簡平快,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結束了!
法官面色威嚴的環視四周。
“判決如下,請全體起立!”
嘩啦!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劉喜來在法警的攙扶下,不情不願的站了起來。
法官面色威嚴的宣判。
“劉喜來犯誣告陷害罪,故意傷害罪,行賄罪,非法佔有罪,數罪並罰,判處有期徒刑三十年,按照有期徒刑最高年限25年執行。”
“並處以罰金五百萬,沒收全部非法所得!將非法佔有的康酒酒廠,立即歸還給姜正強。”
唰!
姜正學和潘默的眼眶紅了!
對于兩人而言,正義雖然遲到了,但是,他們十分滿足。
兩人同時扭頭,用感激無比的目光看向程遠。
都是因為程遠的橫空出世,他們一家才能洗清冤屈,才能拿回老爺子傾盡了一生心血的康酒酒廠!
走出法院之後,姜正學和潘默拉住了程遠,說什麼也要請程遠吃飯。
程遠推脫不得,只能任由姜正學將自己拉到了一個小飯館。
酒過三巡,潘默眼巴巴的看向程遠,想要問一下關于他老婆的消息。
程遠看出了潘默的意圖,用抱歉的目光看著潘默。
“潘叔,昨晚洋哥對劉喜來進行了突擊審訊,各種手段都用上了!”
“可是,劉喜來堅持說不知道嬸子的去向,只知道是一個叫老苟的人帶走了嬸子。”
“這是根據劉喜來的描述,模擬畫像師畫出的老苟的素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