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毒素吸出來?
南潯突然感覺頭皮一陣陣發麻,那已經平穩了許多的恐男癥瞬間發作,渾身上下的汗毛全部倒豎起來!
“不需要!立刻送我去醫院!”
程遠沒意識到南潯的失態,趕緊解釋道︰“南隊,現在就算第一時間去醫院,至少也需要一個半小時!你早就毒發身亡了!”
“必須盡快將你體內的大多數毒素吸出來!”
南潯的情緒突然爆發了!
“我說不用就不用!你不送的話,我自己去醫院!”
說著,南潯猛的站起來,抬腿就要往前走!
可是,突然一陣無比強烈的眩暈感出現,南潯感覺自己的雙腿似乎失去了控制!
腳下一踉蹌,直愣愣的朝著前面的大石頭摔去!
南潯絕望無比的閉上了眼楮,這下不死也得毀容!
她的心語是個顏控,肯定會不喜歡她了……
就在這危急時刻,一條堅強有力的胳膊,飛快的伸了過來,在電光火石之間,摟住了她的腰,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
南潯現在處于恐男癥發作的狀態,身上瞬間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強烈的不適感襲來,南潯的臉都有點發白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嗅著程遠身上那淡淡的煙草味,南潯那緊張的心緒反而漸漸的平息下來。
南潯感覺自己要瘋了!
她不是恐男癥晚期嗎?
她不是最討厭男人抽煙嗎?
為什麼會覺得程遠身上的煙味好聞?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南潯故意裝出一副很憤怒的樣子︰“程遠,別用你的髒手踫我!”
這一次,程遠沒有松手,反而抱的更緊了。
程遠甚至可以透過南潯的衣服,清晰的感受到南潯那爆炸的好身材!
南潯的觸感和其她的女人完全不一樣!
超級有彈性,充滿著力量感!
現在的感覺就像是,他在馴服一只桀驁不馴的獵豹,實在是太刺激了!
程遠的內心突然升起了強烈無比的征服欲!
“南潯!你不要再胡鬧了!你真的會死的!”
南潯很想反駁程遠,可是,她系統的學習過野外求生課程,知道被蛇咬了之後,最先做的就是排毒。
南潯不想承認,可是必須要承認,程遠說的很對!
南潯不怕死。
但是,她一想到自己死了,嚴心語有可能找一個男人,很有可能便宜了面前這個混蛋!
一想到程遠和嚴心語……
南潯就郁悶的想要殺人!
真的很想廢了這個小混蛋啊!
可是,又需要他幫忙治好恐男癥。
最終,南潯嘆了口氣,用力的咬緊了牙齒。
“好,我听你的,你幫我把蛇毒吸出來。”
程遠總算是稍微松了一口氣,其實,幫南潯吸蛇毒,他也要冒著中毒的危險!
但是,一想到南潯有可能毒發身亡,程遠就感覺心里堵的慌!
程遠不由得有點懷疑,難道他有受虐傾向嗎?
程遠用力搖晃了一下腦袋,將亂七八糟的思想驅逐出去。
程遠將南潯轉過來,一臉嚴肅的看著南潯的眼楮。
“南隊,你被咬的位置在哪里?”
騰地一下!
南潯的臉頰瞬間浮現出一抹紅暈!
程遠看呆了!
因為這一抹紅暈的緣故,南潯那英氣逼人的臉蛋上多出了一抹嫵媚!
這種獨特的氣質,就像是毒藥,瞬間入侵了程遠的靈魂!
程遠知道自己中了南潯的毒,無法自拔!
那種征服母獵豹的念頭,變的越來越強烈!
“在,在這里。”
南潯指了指自己的大腿。
順著南潯手指的方向,程遠看到了褲子上確實有兩個微不可見的小洞。
程遠沒有多想,沉聲道︰“南隊,脫褲子。”
唰!
南潯臉上的紅霞瞬間蔓延到了脖子。
無盡的羞恥感涌上心頭,可是,又不能不听從程遠的命令。
南潯一咬牙, 嚓一下,解開了皮帶,然後閉上眼楮任由褲子滑落。
穿著褲子的時候,程遠沒有看出什麼。
但是,失去了褲子的遮蓋之後,程遠瞬間直了眼!
我去!
這腿真美!
簡直無法形容!
又長又直,而且,還無比的白皙,尤其那圓潤的弧度,性感極了,挑戰著程遠的視覺神經!
在這一刻,程遠深刻的理解到了為什麼有些人會成為腿控。
程遠確定以及肯定。
就這一雙腿,絕對可以玩上一整年啊!
可以這麼說,程遠認識的所有女人之中,南潯的腿敢稱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
“看什麼呢?”
南潯有些難為情的捂住自己的傷口,臉上難得的浮現出一絲小女兒態。
程遠趕緊收回目光。
此刻的他終于知道了。
為什麼南潯會那麼抗拒!
因為被咬的位置有點尷尬。
只差那麼幾厘米就……
一想到一會就可以踫到這美的讓他幾乎無法呼吸的美腿,程遠的小心髒開始劇烈跳動。
程遠很快收攝心神,一本正經的看著南潯。
“南隊,你坐到石頭上,然後分開腿。”
南潯︰“……”
這,這樣真的可以嗎?
總感覺程遠有點不對勁,可是,南潯卻沒有證據。
“好……”
南潯坐下,認命的閉上了美眸,按照程遠的指示,慢吞吞的分開了腿。
剛才的時候,程遠確實有一點想法。
可是,看清楚南潯的傷口之後,那點想法瞬間拋飛!
因為傷口太嚇人了!
傷口已經腫了起來,緩緩的滲出黑血。
在傷口處,隱隱有黑線,猶如蜘蛛網一般,朝著四周蔓延!
程遠知道拖不得了,猛的俯身下去。
天可憐見,程遠絕對沒有任何佔便宜的心思,他就是在一心一意幫南潯吸蛇毒。
但是,但是……
這腿太香了!
南潯從未和男人有過親密接觸,更何況是現在,她幾乎要緊張爆了!
但是,讓她奇怪的是,她的恐男癥卻沒有發作出來!
反而就像是被擊中了靈魂!
整個人都有點軟了!
南潯感覺自己要瘋了!
怎麼會這樣?
心語也經常親她!
不管是位置還是投入度,都遠超程遠。
可是,她卻從未像現在這般。
南潯產生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難道說,她不是嚴格意義上的百合?
其實在某些特定的場合下,某些特定的男人,她也是可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