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接連不斷的慘叫終于是引來了警察。
也不知道是哪兒個好心人報的警,滴嘟滴嘟的警報聲響徹整個小區。
“我們接到警報,稱這里有人被……被……猥褻?”
警察對後面那兩個字欲言又止。
“誰報的警?案發地點在哪兒?”
話落,門外直播的同行瞪大了眼楮,誰報的警?還是這個理由?
等等~那家伙叫的如此淒慘,一個勁兒說自己要死了。
難不成爽死了?
“警官您好,案發地點在小區內的保安室,因為關著門,我們也不清楚具體情況。現在沒聲了。”
“但受害人~嗯,說實話,那哥們挺慘。”
“哥們?”警察的表情變得微妙起來︰“男的?”
男的,被~~禁忌詞),警察掃視了周圍,那麼多人舉著手機直播,就為了听個響兒?
誠然,在執警多年的任務里,光天化日,至少現在天還亮,又是眾目睽睽,居然發生這種駭人听聞的事情,他也是頭一遭遇到。
來不及驚訝,數名警察立即手持警棍,迅速逼近靜悄悄的保安室。
因為驚動了警察,可以說街坊鄰居都探出脖子,就算疫情肆虐,這個炸裂的瓜也要吃完,否則夜不能寐。
相反,比警察更激動的恐怕就是觀看現場直播的網友,听了那麼久的響兒,本以為是被人教訓的毆打,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最多圖個樂乎。
但隨著那哥們的叫聲越發淒慘,事情開始逐漸跑偏,從spay到道德淪喪的禁忌,這個瓜越來越大。
“听叫聲,起碼五個大漢!”
“太crazy瘋狂)了,莫名的刺激怎麼回事?”
“我們這算是捉奸嗎?警察帶頭捉奸,有意思。”
“我看過那個叫虎哥的主播,額~怎麼說呢,在川渝地區可能比較吃香。”
不多時,警察已經蹲在保安室門口,準備就緒。
隨著手指頭緩緩伸出。
一!
二!
三!
,門口被暴力打開,發出砰的炸裂踫撞。
漆黑的世界,頓時照耀進明媚的曙光。
這道光,對于心死大于默哀的素質男虎哥,無異于絕望中迸發的希望。
尤其是看到進來的人是令人敬畏且信任的人民警察。
那一刻,名為解脫的淚水奪眶而出。
他終于要逃出牢籠逃出監獄,迎接光明了!
“舉起手來,所有人,不許動!”
隨著保安室的大門徹底打開,有勇敢的主播跨過小區的禁止線,把直播的鏡頭懟近,將駭人听聞的犯罪現場一覽無余地上傳。
“不許動!”
後面進入的警察再次高呼。
盡管已經預想了種種殘忍的,不堪入目的畫面,但進入犯罪現場後,眼前的一幕跟腦海中的預演有那麼億丟丟不一樣。
他們確實看到了受害者,瑟瑟發抖的猶如被欺凌的羔羊,蜷縮在角落,但沒有傳說中的五個大漢。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老頭,悠閑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拿著一本【刑法】,正看入神。
“警察!警察!”
“你們終于來了!”
“救我!救我!”
虎哥對人民警察的感激之情從未如此熱烈。
“說說具體情況!”眼見並沒有太大的沖突,警察當即詢問。
虎哥︰“這個老家伙,他~他……”
因為太激動,說的太快,語無倫次。
“慢些,沒事,有我們在。”警察安撫著受害者,心里卻挺驚訝︰難不成這個老頭……
雖然很變態,但確實很變態。
“他,他打我。”虎哥終于順了氣,義憤填膺的指著江萬山,控訴對方的暴行。
“打你?”
警察再次驚訝,沒發生那事兒?
這也不怪他們,畢竟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川渝,先入為主了。
“對啊,這老家伙練過,下手很辣,我的兩只手都斷了,骨頭 嚓作響。”
說著,虎哥伸出手指向江萬山,他一定要讓江萬山蹲大牢。
“你確定?兩只手都斷了?”
警察眯起眼楮,看著虎哥高抬舉起的手臂。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說什麼?
“對!兩只手都……都……”虎哥剛想篤定言論,可慢慢的,理智回歸大腦,口里的音符漸漸斷開。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虎哥支支吾吾︰“嗯~這~說起來匪夷所思,但我的手確實斷了,雙腿也斷了,被打得鼻青臉腫,可後來又好了。”
鼻青臉腫嗎?雙手雙腳斷裂?
警察把目光盯向虎哥,試圖從中看出一絲一毫的傷痕。
“你的意思說,在報案到抵達案發現場的這段時間里,你鼻青臉腫的傷勢和斷掉的手腳都奇跡般的好了?”
虎哥艱難的點下腦袋︰“嗯,是的,句句屬實!”
沒再理會這個家伙,警察繼而把目光放在江萬山身上。
“老人家,你是?”
江萬山放下書,一副和藹可親,溫文爾雅,平易近人,慈眉善目,和顏悅色……的模樣,怎麼看都跟犯罪分子相差甚遠。
“老夫姓江,在小區擔任保安一職。”
“至于發生了何事,當時老夫只是如往常一樣值班,但他突然闖了進來,說是要搶劫……”
可是,搶劫二字還沒有說完,不可思議的虎哥張大了足以塞進鴕鳥蛋的嘴巴,這特喵的是赤裸裸的污蔑,誹謗!
誹謗懂嗎?倒打一耙啊喂!
于是當即打斷︰
“你~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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