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帶著朱莉和邵雲,前腳剛從我的辦公室離開。
當初我設計著辦公室的時候。
為何要留一道門鎖。
合金的鐵閘門。
落鎖之後,除非用炮轟,否則根本不會從外面打開。
很大原因就是因為,這辦公室里其實是有一個暗道的。
通向負一樓地下室的停車場。
那里有一輛常年停著的二手大眾轎車。
除非真的有一天,我被逼到絕路。
否則的話,知道這條密道的人,只有程欣一個人。
當然,送朱莉和邵雲走,自然是用不到這條密道的。
白眉帶著她倆,大大方方的從樓梯離開了君悅會。
現如今,她倆被我從工業大廈救出來之後。
就先安排在了附近的一處公寓里面,白眉的兩個手下,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的保護著。
在沒有弄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之前,他們的衣食住行,我全包了。
最重要的是,留在我這里是安全的。
“你怎麼看?”
等邵雲和朱莉走了之後,我安排張炳哲把江澄帶到辦公室里來說話。
趁著江澄還沒來。
我問白眉。
白眉則翹起二郎腿,喝了一口茶說道︰“那個邵雲,是個老江湖了,嘴里一半真一半假。”
我點頭︰“沒錯,我也看出來了。邵雲是個老油條,來香江討生活的,見過了世面,也闖蕩了江湖,她的話,不能全信。”
我也端起茶杯飲下一口︰“你怎麼看待那個叫朱莉的姑娘?”
白眉眯著眼楮,用粵語說道︰“不是那種小太妹,但是...嗯...怎麼說呢,很像是一個藏在綠葉下的玫瑰。”
我一腳踹在他的腿上。
“少他媽的來這些文縐縐的,你一個小學畢業就輟學的文盲。”
白眉奸笑著說道︰“好好好,我說實話啦。我的意思是說,朱莉這個女人,很會隱藏的啦。”
我挑眉看向他︰“怎麼,你也看出來了?”
“是的啊,雖然她看上去,一臉的怯懦,不敢跟人對視。
但我知道,這個女人其實很醒目,很聰明的。”
白眉笑呵呵的說著︰“甚至,我大膽的懷疑。邵雲這樣的老江湖,都有可能被朱莉蒙騙,甚至是利用。”
我輕笑一聲︰“哦?是嗎?”
不置可否,模稜兩可。
我從來不會輕易對一個人下判斷。
朱莉也是如此。
這是我第二次與她見面。
在此之前,從未有過太多的交集。
她和邵雲身上藏著的秘密,或許需要更多的時間,才能去挖掘。
迎來送往。
兩個女人被張炳哲送走了之後。
江澄帶著一個探員,從門外走了進來。
我和白眉立刻起身相迎。
“江sir,君悅會開業那天,你也來了,沒請你喝一杯,是我招待不周了。”
我主動上前,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
我都一臉陪笑了。
我想江澄,應該會給我個好臉色的。
o記的人是這樣的。
有些時候黑著臉,說話沖,像是吃了槍藥一樣。
甚至在外面,嘴里口無遮攔,滿嘴髒話。
身上充滿了市井氣息。
其實很容易理解。
他們多半都是和社團矮騾子打交道。
有些更是早年臥底出身,在社團里面摸爬滾打這麼多年。
耳濡目染的自然有一些,和重案啊,刑事啊,以及內務啊這些辦公室里吹冷風的不太一樣。
江澄亦是如此。
他時而冷漠。
但更多的時候,他比矮騾子,更像是一個道上混的。
進來之後。
他便大馬金刀的坐在了我的對面。
“陸老板,生意興隆啊。”
一反常態。
今天的江澄興許是心情好。
一進門便是笑盈盈。
只是他身後跟著的年輕人。
一臉苦大仇深,像是我欠了他錢似的。
“江sir,來了這麼客氣,我這小本經營,糊口飯吃。”
江澄輕笑︰“小本經營,陸老板的生意,整個尖沙咀誰不眼紅。
都知道,你這是比富都會更豪華的地方。
我這種穿制服的,可是不能隨便進來啊。”
他說著,突然臉色一變。
“不過我真要是進來,那一定是有公務在身了。”
我立刻說道︰“有什麼可以效勞的,江sir?”
江澄一改嚴肅,繼續輕笑︰“我一整天都在油尖旺跑,好幾個場子的負責人我都問了,就剩下你們君悅會了。”
我趕忙搖頭︰“江sir說笑了,我這里和那些場子不一樣,我是做正經生意的。”
江澄拍了拍我的肩膀︰“別緊張,我只是想找幾個人。听我的線人說,這人就在油尖旺,就在尖沙咀,甚至很有可能,就藏在君悅會。”
“江sir想找誰?”
“兩個女的,上個月二十三號,從西貢的碼頭上岸,和你一樣都是北方來的。”
“哦?”我眉毛一挑。
我不信天底下有什麼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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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來我這里,一定是為了工業大廈今天的槍戰。
有人開槍,還死了人。
這事兒江澄不可能坐視不管。
“這是深水�r 鸕耐 攏 乙黃鵠矗 褪竅胝藝飭礁讎 恕! br />
我看向江澄身後,比他年輕,比他英俊的條子。
文質彬彬,穿著一件行政夾克。
一臉的嚴肅。
我立刻正襟危坐︰“協助調查,是我們每個人都該做的。”
江澄笑哈哈的說道︰“是嗎?那我問你,今天一天你都去了哪里?”
我摸出來香煙,立刻說道︰“上午在家睡覺,下午來的君悅會。上午我女人程欣能作證,因為一大早就先來了一炮,她好舒服的。”
“你嚴肅點!”江澄身後,那個深水�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