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後，左玲芝約秦凡在閣樓詳談。
秦凡清楚，能否抱上玄花宗這個大腿在此一舉了。
並且這幾日和左玲芝的論道，秦凡收獲頗豐。
不僅弄明白了悟法境如何提升境界，還弄清楚了洞天境的修煉心得。
這女人除了歲數大了點，其他的都是上上乘，主要他也沒近距離接觸過其他修為了得的女修。
幾日的交流，最少和對方產生了細微的因果關系，秦凡感覺自身實力有點長進。
走在路上，他深刻反思了好一會。
“如此看來……貌似提升最快的方法，還得是吃軟飯啊。”
“若真能和老妖女發展感情關系，此刻我估計就已經踏入悟法境了，但似乎不劃算，萬一她氣運一般，資質到法相境是終點，那我以後豈不是還得帶她。”
左玲芝在秦凡心中的印象分還是挺不錯的。
雖然對方可能兩千來歲了，可秦凡又何嘗不是上千歲。
年齡，在修仙世界中，根本不是什麼大事。
甚至有些大能還能施展秘法保留記憶轉世重修。
例如前不久在百宗大賽上看到的那些天驕，就有幾個是強者轉世。
有多強秦凡不清楚，但只要那些人苟得住，重回巔峰是遲早的事。
余光注意到閣樓前樹蔭下站著的雪白身影，一眼驚鴻，第二眼漂亮，第三眼還是漂亮。
進入閣樓中，秦凡燒水泡茶，走了遍流程這才詢問︰“結果如何？”
左玲芝優雅端起茶杯︰“宗主同意了，但也有個條件。”
秦凡頷首，等待下一句話。
條件？沒有條件他反而還有點擔心。
左玲芝取出一塊金色的令牌，上面刻著一朵花，以及一個看著就很古老的字。
“萬里加急送來的長老令。”左玲芝說道︰“有兩個條件，不得閱覽核心法卷，並且必須以道心起誓，不得泄露，哪怕秦宗主的徒兒，也不可傳授。”
秦凡理解點頭︰“另一個條件呢？”
左玲芝抿了口茶道︰“行走于宗門中，需覆蓋黑袍，不可顯露真面目，且不可干涉我玄花宗事務及弟子。”
秦凡頷首︰“我同意。”
這塊長老令大致權利只有一個，那就是進入藏書閣里閱覽書籍術法，出了藏書閣，長老令半點用也沒有。
這正是秦凡想要的結果。
玄花宗的事務發展方向，他半點參與想法都沒有，他只想閱覽稀有罕見的術法絕學，閱覽各種煉丹煉器手札。
然後憑借無與倫比的悟性，重組推演變成自己的。
反正我傳的又不是原版，而是經過我苦思冥想大改過的。
正所謂萬變不離其宗，萬法不離其心，如此多的術法，其實都是由一種逐漸演化而成的。
同一門術法在我手里是這樣，在其他人手里又是另一種模樣。
但本質上都是根據原版進行簡化或優化，核心始終沒變過，就看施法人領悟出來的是削弱版或增強版。
見秦凡爽快立誓，左玲芝也沒啥好說的了，將簡化版長老令遞給秦凡。
她放下茶杯笑吟吟道︰“恭喜秦宗主，成為我宗萬年來首位男性長老。”
“我玄花宗上下萬名女弟子，秦宗主千萬別誤入歧途。”
秦凡看著面前變化多端的美人，輕笑一聲︰“我對年輕的弟子不感興趣，如左長老這般就興致盎然，像俗世的美酒，越久越香醇。”
左玲芝嘴角上揚，道︰“秦宗主，你若是敢對宗主這麼說，一定會被吊起來掛在後山暴曬十日。”
秦凡見對方似乎理解錯誤，解釋道︰“左長老，我說的是在論道方面上，年輕的弟子懂什麼道啊，唯有像左長老這般，論道使我收獲頗豐。”
“巧舌如簧，秦宗主年輕時沒少忽悠小姑娘吧。”左玲芝起身盈盈一笑︰“叨擾貴宗數日，今日我就帶門內弟子回去，秦宗主不如隨我一同離去？”
秦凡搖頭道︰“半個月後，我自會前往玄花宗，在那之前，煉制材料還得提前準備好。”
秦凡將早就準備好的材料清單遞了過去。
左玲芝仔細瀏覽，輕笑道︰“那我便在門內靜候秦宗主到來。”
說完，她離開閣樓，帶著五位隨行弟子離開仙秦宗。
秦凡松了口氣，他真怕左玲芝不講道理，以她洞天修為，一百個季風都不是對手。
真要行不軌之事，秦凡只能坐在一旁干看。
“小智！速來！”
半晌，空靈石飛至面前，秦凡將腦海里構思的虛擬試煉副本地形一一投喂進去。
還將葉不凡下山買回來的各種增長靈魂強度的靈草一同投喂。
小智的靈魂境界上去了，才能擁有更多算力。
才能更好的運行虛擬試煉。
按照目前小智的算力，只能同時控制五個試煉副本的運作。
一天過去了，秦凡將各種漏洞都填補後，從試煉副本中退出回來，整個人感覺意猶未盡。
“不錯不錯，可惜這麼一塊空靈石，只能承載一個人的意識，並且場地還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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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嘆一聲，秦凡叫來三位徒弟，讓他們一一體驗。
葉不凡盤坐在蒲團上，意識進入虛擬副本中，盞茶時間，他重新睜開眼，眼里盡是驚喜與震撼。
“師父真乃神人也！”
“真有那麼神奇？”蕭芊芊不信邪，搶先坐在蒲團上意識進入虛擬世界。
靈魂體的蕭芊芊只感覺有一股神識掃過自身，和在試煉塔里差不多，隨後耳邊響起沒有感情的聲音。
眼前也出現字幕和選項。
“好神奇！我選氣府圓滿！一個試煉對象！”
氣府圓滿，是秦凡增加的一個選項，他覺得氣府雖然有三個階段，如河，如湖，如海。
可如海的極限，無法繼續開闢，那不就圓滿境界嗎。
很快，蕭芊芊也從虛擬世界中醒來，水汪汪的大眼楮里仿佛閃爍著星星。
讓不遠處思索其他事情的秦凡都感覺如芒在背。
太炙熱，太真誠了，一點都不掩飾。
無視少女的眼神，等三位徒兒都體驗完後，秦凡詢問他們仨的感受。
葉不凡給出了五星好評，理由是可以既分勝負，也決生死，畢竟在虛擬世界中，試煉對手是下死手的。
在副本里死了，意識瞬間回歸本體，會有一種被針扎的刺痛衰竭感，但只要打坐冥想一個時辰，便能恢復所損耗的精神。
蕭芊芊同樣贊不絕口，江乘風驚嘆不已，鬼斧神工掛嘴邊說了一下午。
見徒兒們都滿意，秦凡短時間也不打算新增啥設定了。
他得把機器人勞模給打造出來，以後擴建宗門，全都交給小智去做。
順便在這幾天內把煉丹流水線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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