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晴兒嘿嘿笑道︰“哼哼,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集萬千才華于一身的才美少女是也!現在知道把我留在興元集團的好處了吧?還要趕我走不?”
我哪舍得!我不僅不趕你走,還給你升職,以後你就是韓韻之的貼身秘書了,其它的事不需要幫她處理,只需要幫她打架就行!”王恆道。
真的嗎?誰都可以打?”呂晴兒頓時興奮的道。
呃……有些人不能打,比如我,比如韓韻之,還有興元集團的人!你可是正義的使者,要打肯定是打那些壞人,比如你剛才打的那個!”王恆提醒道。
他是真怕呂晴兒誤解了他的意思,見人就揍,那樣事情就大條了。
嗯嗯!我明白,只要你不把我趕回呂家,我都听你的!對了,工資給我漲不漲?我今中午請韻之姐姐吃飯,花了二萬多!”呂晴兒道。
王恆︰“……”
這個敗家娘們!
他真的是無話可了!
興元集團。
呂晴兒拿著手機道︰“喂?喂?”
沒回音,呂晴兒把手機拿下來一看,已經掛了。
哼!掛這麼快,到錢就掛電話,一個大老爺們,扣成這樣,活該找不到媳婦!”呂晴兒氣憤的道。
這時,韓韻之走了過來,疑惑的問道︰“晴兒,給誰打電話呢?”
還能是誰!當然是王恆了,這家伙,太扣了。”呂晴兒氣憤的道。
韓韻之搖搖頭道︰“還行嗎,他也不是你想像的那麼扣,該大方的時候,也挺大方的,就是平時的時候氣了一些,他跟你了什麼?”
他讓我以後做你的保鏢,專門負責揍人,來一個揍一個。”呂晴兒撅著嘴道。
啊?揍人?不行不行,這樣容易出事,以後听我的,不要被王恆帶壞了。”韓韻之趕道。
呂晴兒嘿嘿一笑道︰“能出什麼事!省長的兒子我都揍過,這算啥!放心吧韻之姐姐,以後你的安全,交給我來負責了,我的拳頭已經開始急不可耐了!”
韓韻之︰“……”
看著躍躍欲試的呂晴兒,韓韻之心里面突然開始打起了鼓。
真的沒事嗎?
這妮真的揍過省長的兒子?
怎麼可能?
看來以後要好好管教呂晴兒,不能再讓她胡亂揍人了。
不過,之後的事情,卻是讓韓韻之驚訝不已。
正像王恆的那樣,葛偉杰被送進醫院之後,就沒什麼事了,過了好久,葛家那邊都沒有一點動靜。
韓韻之不放心的甚至派人去葛氏集團看了看。
只是那邊也同樣沒有什麼動作。
這件事情,仿佛完全沒有發生過一般。
韓韻之心中不由得驚疑萬分,葛家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話了?
難道是因為呂晴兒的原因不成?
這妮到底是什麼人?
難道真的打過省長的兒子不成?
她直接找到呂晴兒,想要問明情況,不過王恆給呂晴兒下過命令,不讓她把她的背景告訴韓韻之,任憑韓韻之如何問,呂晴兒都是一字不露,最後更是選擇了閉口,一言不發。
韓韻之看到這種情況,心中的驚訝更甚。
看來有機會,要好好跟王恆這個姐夫溝通一下了,這家伙瞞著自己的事,不知道還有多少。
此時此刻。
葛家。
表面上看起來一片安靜的葛氏集團,此時卻一點也不平靜。
此時,葛家大院一樓大廳。
葛偉杰已經被接了回來,胳膊上已經用石膏固定,身上其它地方淤青也已經經過處理,好在雙腿沒有受什麼傷,不影響運動。
旁邊一名婦人哭泣著道︰“長秋,偉杰被人打成這樣,你不能不管啊!咱們家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欺負過,一定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
夠了!”
坐上上面的葛長為冷喝一聲道︰“婦道人家,你懂什麼!給我下去!”
你!姓葛的!你兒子被人打成這樣,你還讓我下去,你連自己的兒子都不管了嗎?你還是不是男人?”婦人怒罵道。
放肆!這個家什麼時候論到你來當了!海,把她給我拉下去!”葛長為怒聲道。
旁邊的仇海立刻向婦人道︰“葛董有他自己的想法,你還是先下去吧。”
婦人咬了咬牙,憤怒的瞪了葛長秋和仇海一眼,怒聲道︰“好好好!你們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很好!你們不來報仇,我自己報!”
完,憤怒的走了出去。
葛長秋嘆息一聲,扭頭看向葛偉杰道︰“偉杰,你再仔細一遍那個姑娘的特征。”
葛偉杰皺著眉頭道︰“她的年齡不大,大概十六歲多點,不過功夫很高,肯定修煉出了內勁,我帶過去的兩個人,都不是她的對手。”
葛長秋听到這話,喃喃自語道︰“十六多歲,內勁武者,自稱呂晴兒,綜合來看,此女必定是漢東呂家的那位公主了。”
作為梁城的頂級豪門,他和呂家也是有一些交往的,平時呂家有什麼事,他都會到場慶祝,見過這個呂家公主兩面。
只是他不知道,這位呂家公主,為何會出現在興元集團,而且還是以一名服務員的身份。
但是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那就是這個仇,他估計報不了了。
作為和呂家有過接觸的葛長秋來,比其它人都清楚呂家的恐怖,呂家所處的圈子,他們葛家甚至連進入的資料都沒有,只能在外圍徘徊。
而呂家,卻是那個圈子里面的核心存在,根本就沒有任何可比性。
葛長秋看向葛偉杰,沉聲道︰“偉杰,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我知道你心中不憤!不過肝膽醫院的事,我調查的清清楚楚,這件事情,原本就是肝膽醫院那邊的人做的過份。如果是在平時,倒還罷了,我還可以幫忙周旋一二,不過現在是多事之秋,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不要再提了。”
葛偉杰點頭道︰“一切都听老爸的吩咐。”
面對葛長秋,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在外人面前,他是葛家的二皇子,但是在家里,葛長秋所的話,沒有任何人敢反對。
葛長秋點了點頭,扭頭看向仇海道︰“海,顧玄武那邊聯系上沒?”
還沒,想了很多辦法,都沒有聯系到他,估計是不敢露頭,已經離開梁城了。”仇海道。
那就好,顧玄武是關鍵,他千萬不能落到警方手中,如果迫不得已的話,你可以……”葛長秋著,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仇海點親耐滴延︰“明白!不過,葛董,血雲在畢竟是您多年的心血,才使它發展到如今這種地步,甚至可以血雲幫就是您的左膀右臂。如今因為王恆他們的關系,這些全部功虧一潰,這件事情難道就這麼算了不成?”
葛長秋深吸一口氣,坐了下去,搖頭道︰“自然不可能就這麼算了!蔣欣我不敢動他,但是王恆,絕對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他!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局勢太亂,而且省城的那些人,也在注視著這里,咱們暫時還不能等,等過了這陣風頭,再對付他!對了……”
到這里,葛長秋沉吟了一下,隨後對葛偉杰道︰“你先下去吧,我還有點事,要和你海叔叔商量一下。”
葛偉杰點了點頭,果斷的轉身離開了大廳。
他知道,葛家有很多的事情,不是他能夠接觸的,有很多事情,都只有葛長秋還有仇海兩個人知道。
待葛偉杰離開之後,葛長秋臉色頓時變得凝重了起來,沉聲道︰“海,那塊玉牌的下落,尋找的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線索?”
沒有!我調到了所有的關系,基本上算是把趙永新變賣的東西,全部查了一遍,不過並沒有發現那塊玉牌的任何線索!趙家的人,也對這件事情不清楚,只是可惜的是,趙永新和趙文清父子全死了,否則的話,還能問問他們!現在唯一有可能和玉牌有牽連的人,就只剩下王恆一個。”仇海道。
葛偉杰听到這話,眉頭一皺,來回在走了兩步,隨後道︰“那塊玉牌,從蕭家帶出來之後,唯一有可能和他接觸的,就只有趙永新父子和王恆夫婦,而且王恆他見過這東西,那就明沒有丟在路上,如今他們四個人,只剩下王恆一人存活,你覺得,王恆會不會是在給咱們故布疑陣?”
仇海沉吟了一下,點頭道︰“有這個可能!不過,那玉牌對他來,也沒什麼意見,如果在他身上,他應該沒可能冒著得罪咱們的風險,死也不給咱們。所以我才信了他的話,查了趙家父子,只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收獲。”
葛偉杰深吸了一口氣道︰“好吧,現在看來,只剩下王恆這一條突破口了,有機會的話,看來我要親自出馬拜訪一下他了。”
仇海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
在黑夜的籠罩下,幾十號身穿黑衣的人,擠在兩輛銀色無牌面包車里面,在無人管理的馬路上,快速的奔馳著,向著梁城監獄行去。
前面副駕駛座上,顧玄武面無表情的坐在那里,雙目直視著前方,眼中滿是瘋狂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