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開局︰從天牢死囚殺成攝政王

第299章 雨眠姨娘,我給你兩個選擇!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晚風如故 本章︰第299章 雨眠姨娘,我給你兩個選擇!

    “陳通淵死了,我繼承他留下的一切,都是應當應分的.....”

    陳宴挑眉,走上前去,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自己,一字一頓道︰“其中也包括未亡人!”

    話音落下。

    陳宴腦子里,就不由地回憶起了,島國小電影的某些經典劇情......

    小桃在旁嚇得渾身發抖,想上前又不敢,只能死死咬著唇。

    “國公三思!”

    “你要為你的名聲考慮啊!”

    莊雨眠的嘴唇哆嗦著,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倘若強佔庶母之事傳出去,長安百姓將會怎麼議論你!”

    這已經莊雨眠唯一能想到的自救手段.....

    將一切希望都寄于,這位新任魏國公在乎自己的名聲與羽毛。

    “姨娘,你這是在威脅我?”

    “哈哈哈哈!”

    陳宴听樂了,指尖忽然放緩了動作,轉而輕輕撫上莊雨眠的臉頰。

    那觸感細膩溫軟,帶著她方才哭過的微濕,他的指腹帶著薄繭,擦過她淚痕未干的皮膚時,竟生出一種奇異的摩挲感。

    莊雨眠像被燙到般猛地一顫,想躲,卻被他另一只手牢牢按在肩窩,動彈不得。

    他的目光落在她顫抖的眼睫上,又滑到她緊抿的唇瓣,那指尖的力道很輕,甚至帶著幾分近乎戲謔的試探。

    可眼底的佔有欲卻像實質般,沉甸甸壓在她心上。

    陳宴頓了頓,又大笑道︰“整座國公府,都在我明鏡司繡衣使者的控制之下......”

    “能走漏得了什麼?”

    名聲這玩意兒,他陳某人當然在乎了!

    所以,在這座曾經的國公府中,部署了里三層外三層的繡衣使者。

    別說風聲了,飛出去一只麻雀,這些繡衣使者就都該引咎辭職,回家抱孩子了。

    “你...我....”

    莊雨眠腦中一片空白,聲音顫抖,不住地磕絆。

    “行了!”

    陳宴打斷,松開莊雨眠,拉過一張凳子坐下,笑道︰“我也不是個喜歡強人所難之人.....”

    “雨眠姨娘,我給你兩個選擇!”

    說著,慢悠悠地豎起兩個手指。

    “什麼選擇?”

    莊雨眠的聲音細若蚊蚋,帶著濃重的鼻音,尾音微微上揚,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哭泣。

    她只能無助地咬著下唇,將那點可憐的自尊咬得鮮血淋灕。

    “要麼做些讓我滿意之事.....”

    陳宴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女人,冷笑道︰“要麼就去給陳通淵殉葬!”

    “選吧,我一定尊重你的選擇!”

    說著,輕輕揚了揚下頜。

    滿意之事是什麼,不言而喻。

    反正要麼你是貞潔烈女,就去殉葬而死.....

    要麼就子承父ye,同道中人。

    “陳宴,你無恥!”

    莊雨眠長長的睫毛被淚水黏住,顫巍巍地垂著,像受驚的蝶翼,嗔道。

    “三,二.....”

    陳宴可不慣著她,自顧自開始倒數起來。

    如果不想做選擇,那就由他來選第二個了。

    “我還有的選嗎?”

    莊雨眠哭得梨花帶雨,“我還能選什麼?”

    儼然一副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

    “我喜歡識時務的聰明女人!”

    陳宴雙手抱在胸前,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笑道。

    質疑小高王,理解小高王,成為小高王。

    唯一可惜的就是,莊雨眠不叫大車。

    “小桃,去備熱湯!”她似認命了一般,閉上眼,吩咐道,“沐浴更衣!”

    陳宴輕笑一聲,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向拔步床。

    鮫綃帳被他隨手揮開,銀鈴亂響中,他將她放在鋪著白狐裘的榻上......

    ~~~~

    兩個時辰後。

    推門而出,夜風帶著桂香撲面而來,吹散了些許帳內的膩氣。

    守在廊下的小桃見他出來,嚇得臉色發白,頭埋得更低,連眼角的余光都不敢抬。

    潤啊!...........陳宴沒看她,只理了理被夜風吹亂的袍角,喚道︰“朱異,過來!”

    指尖似乎還殘留著方才,觸踫過的細膩肌膚的溫度。

    那觸感讓他唇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意,淺得像掠過湖面的風。

    這是身體和心靈的雙重享受。

    “少爺,這將她帶回去不合適吧?”

    一直守在門外的朱異,應聲上前,掃了眼屋內,沉聲道︰“夫人那兒不好交代.....”

    “你想哪兒去了!”

    陳宴撇撇嘴,翻了個白眼,開口道︰“命人將莊雨眠,以及陳通淵未曾生育的妾室通房,全部送進寺廟之中!”

    “讓她們帶發修行!”

    直接抄上了李治的作業。

    日後喜歡哪個再接回來就是了......

    “是。”朱異松了一口氣,應道。

    ~~~~

    十月初十。

    明鏡司。

    督主大堂。

    地磚是沁著涼氣的墨玉,牆壁上掛著層疊的暗格,隱約能看見里面露出的卷宗邊角。

    空氣中彌漫著松煙墨與陳年紙張混合的沉郁氣息,連燭火都燒得格外安靜。

    “督主,獨孤老柱國已經等了,快兩個時辰了......”

    游顯躬身上前,足尖點地無聲,垂首道。

    “時間過得這麼快嗎?”

    陳宴伏案而立,官袍的衣擺垂落在地,與墨玉地磚幾乎融為一體,“這就兩個時辰了.....”

    指間捏著支狼毫筆,筆尖蘸著朱砂,正細細勾勒著輿圖上的線條。

    那並非是山川社稷圖,而是長安內的人事關系網絡枝葉圖。

    陳宴知曉獨孤昭的來意,也是故意晾著他的.....

    “老柱國已經派人來問詢多次了......”游顯請示道,“要去見了嗎?”

    “那就走吧!”陳宴見火候差不多了,頓住筆墨,開口道。

    會客廳。

    青石地面泛著冷光,四壁空空蕩蕩,只掛著幅“肅政”二字的匾額,筆鋒凌厲如刀,透著股生人勿近的寒氣。

    廳中央擺著張粗木桌,配著四把硬邦邦的烏木椅,桌上的青瓷茶具看著尋常,倒還算干淨。

    獨孤昭坐在椅上,背脊挺得筆直,墨色長須在胸前紋絲不動,朝身側的隨行的幕僚,問道︰“陂羅,咱們來多久了?”

    “兩個時辰整了.....”席陂羅粗略計算後,快速回道。

    陳宴這小子,架子還真是大啊!..........在這里從日頭過午到夕陽西下,獨孤昭心中忍不住罵了一句,表面上卻是不咸不淡地應了一聲︰“嗯。”

    旁邊伺候的繡衣使者,再次上前來加熱水,滿臉堆笑道︰“老柱國,我們督主公務繁忙,忙著抓長安城內的齊賊,還請多多擔待!”

    “老柱國,本督來遲了,恕罪恕罪啊!”

    日影斜斜掠過青石地面時,會客廳的側門終于“吱呀”一聲開了。

    陳宴身著玄色常服,袖口繡著暗銀色的雲紋,步履輕緩地走進來,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歉意,仿佛真是剛處理完急事趕來。

    他在離獨孤昭三步遠的地方站定,微微躬身,動作標準卻透著疏離,“著實是公務繁忙,慢待了!”

    旋即,又看向一旁拎著熱水的繡衣使者,呵斥道︰“你們怎麼辦事的!”

    “獨孤老柱國來了,怎的不立刻通稟?”

    “是屬下失職!”那繡衣使者極為配合,認錯態度很是積極。

    虛偽的小子,還唱起了雙簧..........獨孤昭目睹這一幕,心中冷笑連連,端起剛加熱水的茶盞,呷了一口,慢悠悠道︰“無妨!”

    “老夫也沒等多久!”

    “無需責怪這位使者!”

    “得虧是有獨孤老柱國替你求情!”陳宴板著張臉,輕哼道,“否則本督定要罰你半年俸祿......”

    “多謝老柱國!”那繡衣使者沒有任何猶豫,當即朝獨孤昭躬身謝道。

    陳宴在一番表演後,走到主位坐下,笑問道︰“還不知道獨孤老柱國,這特意前來明鏡司,是所為何事呀?”

    明知故問的小子,裝得還真像...........有求于人的獨孤昭,心中罵歸罵,卻也沒揭穿,配合道︰“老夫為犬子而來!”

    “還望陳督主高抬貴手!”

    陳宴聞言,臉上那點客套的笑意淡了下去,他抬手撫了撫袖口的雲紋,指尖在暗銀繡線上輕輕摩挲著,“原是為獨孤公子幾人前來啊!”

    頓了頓,又故作為難道︰“老柱國,這事兒可不好辦吶,貴公子與那幾位勾連齊賊,謀害國之棟梁!”

    “本督能容他們,但大周律法容不了他們啊!”

    說得那叫一個大義凜然,振振有詞。

    “國之棟梁?”

    席陂羅望著這位眉峰微蹙得恰到好處,語氣里的為難拿捏得絲毫不差的陳大督主,心中冷哼道︰“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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