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老公怎麼還不死?

191.首戰告捷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天日月 本章︰191.首戰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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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通房和主子旁得用的大丫環差不了多少,都只拿著一兩銀子的月銀, 而且通房等同奴婢,主子不喜時可以隨時拉出去發賣, 或打發出去,讓嬤嬤隨意安排個人嫁掉, 但無論怎麼的, 總是比做夏姨娘院里兩百錢的粗使丫環強些。

    且不說別的, 光月例銀子便多上許多, 況且除了月例銀子之外, 這四季衣裳, 每季發的頭面首飾和胭脂水粉,怎麼算都比做粗使丫環強上太多了,更別提雨月有了孕,按例是可以抬做姨娘的, 要是得幸生了個兒子, 只怕這小日子過的比夏姨娘還要好呢。

    雨月也是個乖覺的, 連忙就跪了下來,雨秋猶豫了一會兒也跟著跪下,期待喜悅的小眼楮望著史鼐, 一個是抬, 兩個也是抬, 說不得二爺一時心情好, 把她也抬做姨娘呢?

    史鼐雖然發了話了,但周嬤嬤低垂著眼,只作不知,這周嬤嬤和太太沒有發話,其他丫環們也跟著低眉垂目,一起裝起泥塑木雕了。

    兩女跪了好半晌,也不見有人送上茶盞來讓她們敬茶。雨月委屈的瞧了史鼐一眼,小手作勢揉了揉腰身。

    見著雨月下跪後時不時揉著腰,史鼐心疼雨月肚子里的孩子,看向史王氏的神色就有著幾分不滿。

    看著史鼐越發冷凝的神色,史王氏心下一寒,心傷之下,反倒冷靜了幾分,板著臉道︰「這茶不急著喝,先把這事弄清楚了。」

    史鼐皺著眉,話語間隱隱帶出幾絲怒氣,「雨月可是有身子的人!」

    有什麼事情及得上他史家骨肉來的重要。

    「二爺說的是。」史王氏親自給史鼐倒了杯茶,讓他消消氣,「若是史家的骨肉,妾身豈有不心疼之理。」

    史鼐微微皺眉,這話說的……莫非這丫頭有什麼不妥?

    史王氏擺擺手,讓李姨娘和梅、蘭兩女先回去,又叫周嬤嬤讓幾個丫環盡數下去,淡淡道︰「人多嘴雜,讓他們先下去吧。」

    史王氏越是遮遮掩掩的輕描淡寫,但又隱隱露出幾絲陰私味道,讓史鼐越發懷疑,莫非這夏姨娘院子里真有幾分不妥?

    史王氏發了話,其他幾人急忙散了,最後屋里就留下史鼐、史王氏、周嬤嬤和夏姨娘主婢三人。

    史鼐微微皺眉,這是做什麼?好端端的敬茶,怎麼弄的好似見不得人的模樣,要不是他素來敬重史王氏,又知史王氏不是個妒嫉小氣之人,只怕早拍桌質問了。

    雨月微微發抖,什麼人多嘴雜,又不讓她敬茶,太太這是要做什麼?難不成不肯讓爺收她入房嗎?但低頭瞧了瞧自己的肚子,雨月又多了幾分底氣,這天大地大,也沒她肚子里的護身符大。

    史王氏連眼角都不給雨月一眼,只問著史鼐,「這兩個丫頭是什麼時候伺候起二爺的?怎麼沒跟妾身說一聲,妾身好給她們安排安排?」

    這通房開臉後的隔日便該和主母敬茶請安了,婢妾敬了茶才算是被主母認可,也才有資格拿了一兩銀子的月銀,那有到了有孕後才通知的,這不是把她這個主母當擺設了。

    史鼐老臉一紅,他這事確實不地道,都服伺他大半年了,卻沒跟嫡妻說一聲,確實不該。咳,可收用雨月和雨秋之時畢竟還是孝期,他也不好開這個口啊,他只好混著說過去,「莫約大半年了……」

    半年……那不就還是孝期之時,史王氏瞪了史鼐一眼,也不急著跟史鼐算帳,只對著雨月和雨秋說道︰「伺候二爺前,給�們驗身的嬤嬤是那位?」

    雨月和雨秋頓時傻眼,什麼驗身?不就是夏姨娘說了讓她們去伺候二爺嗎?二女頓時望向夏姨娘。

    夏姨娘也有些傻眼,這那個通房不是主子要了就直接拉上床嗎,那有什麼驗身的,她進門的時候也沒驗什麼身啊,夏姨娘尷尬的清咳一聲,「那時婢妾身子不便,便叫她們代替婢妾服伺二爺了。」

    「身子不便?連著二次?」史王氏揶揄問道。

    二個通房,少說也『不便』二次了。

    「是……」夏姨娘硬著頭皮說道。

    「夏姨娘�好大膽子!」周嬤嬤喝道,「既然身子不便,便不該服伺二爺,污了二爺怎好。」

    夏姨娘糾著帕子垂頭不語,委屈的眼神望向坐在上方的史鼐。

    「好了……」史王氏眼見史鼐似要開口,連忙喝斥周嬤嬤道︰「夏姨娘膽子小,又是個姨娘,年輕識淺不懂事,別嚇著她了。」

    史王氏隱隱給夏姨娘下著眼藥,安排通房是她這個作主母才能做的主,夏姨娘竟然敢代行主母之事這不是膽小,而是奢望起不該想的事了。

    「太太!」周嬤嬤跪下哭喊,「這安排通房可是嫡妻之責,這可是太太才能做的事情,怎能讓一個姨娘隨意辦了。沒驗過身子,誰知之前干不干淨,都伺候二爺大半年竟無人知道,她不過是個粗使丫環,平日進出府第也沒個婆子跟著,這……這偏偏又有了孕……」

    這話說的可是實實在在懷疑起雨月肚子里的孩子了,這也難怪,他們保齡候府雖然比不得天家,但無論是姨娘還是通房姑娘們都是不輕易出門子的,既使是回娘家,也得讓太太允了,前前後後老媽子,小丫環好幾個跟著,以便姨娘或姑娘使喚的。

    這不僅僅是候府高門的規矩氣派,也是防著這姨娘、姑娘做了什麼不規矩之事丟了府里的臉面,畢竟這種事情之前也不是沒發生過。

    雨月心下暗暗著急,她懷的的的確確是二爺的骨肉啊,雨月暗恨起夏姨娘了,要不是她一直㟲羸L   豢先盟槍嗣髀罰 遼僖哺檬歉  浚 釁拋涌椿テ牛 腔崛萌嘶騁善 約焊怪械墓僑飭恕br />
    周嬤嬤這挑明一說,史鼐的神色也有些不好了,看著雨月的神色便有些不善,他是缺孩子,但也不想養個孽種,雖說這丫頭應沒這麼大的膽子,可其他人家中什麼表哥表妹的故事他也听得不少,這一想,怎麼看這雨月丫頭都有些可疑,那有丫環被開了臉,有了孩子還偷偷摸摸的不讓人知的。

    夏姨娘暗暗咬牙,這周嬤嬤真不是個好唬攏的,誰能想到這雨月不聲不響的竟然偷偷有了孕,不過她可沒心幫雨月擔著,當下下跪請罪道︰「是婢妾的不是。」

    周嬤嬤給夏姨娘重重的行了個禮,「夏姨娘請恕老奴多嘴,這兩人服伺二爺時可有落紅?可有落紅巾?」

    一說到這事,眾女無不粉頰飛霞,史鼐亦是老臉紅,努力回想著。

    嗯……那日夜了也沒怎麼細瞧,記憶中兩女反應極為生澀,應該是有的吧?可當時頭昏的厲害,事後也沒取來瞧瞧,可真記不清了。

    唉,這姨娘畢竟是姨娘,做事畢竟不夠仔細,若是太太\\\\安排的,定不會出此疏漏,就算事前沒讓嬤嬤驗身,事後也該讓太太仔細瞧瞧才是。想到這孩子的出身來歷有了瑕疵,這原本再做父親的歡喜之情,頓時去了三分。

    夏姨娘那會注意這事,雖想來是有的,但那日之後她只覺得床榻說不出的惡心,當下就叫人洗了,那會特意留下什麼落紅巾呢,想著雨月腹中骨肉比她還大上一月,夏姨娘一股子惡意上涌,咬牙低聲道︰「是婢妾的不是。」

    這話說的玩味,不說沒有,也不說有,這曖昧不清的態度更是把雨月、雨秋兩人往骯髒處里推了。

    「沒有落紅巾!?」周嬤嬤高聲驚叫,上下打量著雨月雨秋,這眼神中隱含幾絲殺氣。

    史王氏低頭喝著茶,史鼐亦是皺著眉頭,一言不發,努力回想著當時究竟是有?還是沒有?這越想,臉色越是難看。

    雨月和雨秋當下急了,雨月更是連連磕頭哭道︰「奴婢伺候二爺前,真的是清白的。」接著又望向史鼐求道︰「奴婢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二爺的骨肉啊。」

    原以為不過是被太太責罵一頓,罰些月錢便是,怎麼想到竟說著說著,說的她腹中骨肉好似野種一般。

    雨月哭的好不可憐,見雨月哭的可憐,又想著她腹中的孩子,史鼐心下一軟,覺得雨月沒這麼大膽,于是舔著臉笑道︰「好太太……這……」

    史王氏冷�一聲,給周嬤嬤使了個眼色。

    周嬤嬤又問道︰「敢問夏姨娘,這丫頭的身子有多久了?」周嬤嬤不叫姑娘也不叫姨娘,話里話外就是不承認雨月,雨月哀哀哭泣,真真是悔不當初,早知如此,當初便不該信了夏姨娘的話。

    夏姨娘低聲道︰「約莫二個月了!」

    史王氏手一顛,手上茶杯險些翻倒,驚道︰「這出孝才不過一個月啊!」

    史鼐的臉色亦是一沈,他知道雨月有了身子,但不知她是孝期中有的身子,這孝期之子若被御史捉到可是大過,原本的歡喜之情,頓時再去了三分。

    史王氏臉色一沈,怒道︰「這可是孝期之子啊!夏姨娘是想毀了老爺的前程嗎?」

    若問整個史家之中有誰最為史張氏的過世而傷心的,莫過于史張氏的奶娘──張嬤嬤了。

    大凡奶娘都把奶大的孩子看的比自個的親生子還要重要,張嬤嬤也不例外,更別提史張氏自幼聰敏,又生的嬌艷動人,比張嬤嬤親生的呆蠢兒子要好上千萬倍,張嬤嬤是真心把史張氏當成眼珠子般疼愛,史張氏過世時,張嬤嬤更是當場哭暈了過去,要不是念著史張氏所留下的史湘雲,只怕張嬤嬤當真是恨不得也跟著去了。

    正因為心疼小姐留下的小小嬰孩,這幾日張嬤嬤都是寸步不離的跟在史湘雲身邊,食衣住行,無不親自看顧著,深怕有人苛待史湘雲,一听到史王氏要將史張氏遺留的嫁妝收到公中的庫房,莫說張嬤嬤了,連史湘雲都忍不住變了臉色。

    這嫁妝進了公中庫房之中,再拿出來就不是那回事了,赤金成了鎏金,什麼紅寶石換成紅珊瑚,綠寶石成了綠松石之類亦是所在多有。原本上萬兩的嫁妝,出來後頓時整整少了一半有余。

    張嬤嬤臉上青白一片,萬沒想到小姐都把收益最好的兩間商鋪都給了史王氏和史秦氏還是填不了她們的貪婪之心,雖是氣惱,但張嬤嬤知曉自己不過是一個僕婦,主子待�好是給�面子,可不能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張嬤嬤取下自己腰間鑰匙,恭敬地遞給史王氏道︰「除了一些常用之物,大太太的東西都收在小庫房里。」

    另外又從一旁的小箱子中翻出一本帳冊道︰「這是小庫房里東西的清單,還請二太太過目。」

    史王氏微微點了個頭,示意周嬤嬤把鑰匙接過,讓周嬤嬤帶幾名丫頭去清點嫁妝。

    雖然目的是為了大嫂的嫁妝,但史王氏也不好讓人抬了嫁妝就走,隨手逗弄著史湘雲,問著一些零碎小事,像孩子吃了沒?最近還哭鬧嗎?……之類。

    張嬤嬤恭敬的一一回了,還不忘夸獎自家小小姐的乖巧,不哭不鬧又愛笑。

    史王氏微微一笑,倒沒怎麼相信,她自己也生育了一子──史秉靖,今年已經有五歲了,因為是嫡長孫,一出生便特別受到全家人的重視,特別史秉靖出生後沒幾年,公婆連接過世,史家三房人因為連接守孝之故,前幾年無論正房太太還是侍妾通房都無人妊娠生子,整個史家三房里就這麼一根獨苗苗,那個人不是把他夸的像花兒一般的,就算是哭鬧也被人說是康健的象征,那怕後來大嫂懷了雲丫頭,幾位爺還是疼愛靖兒多些。

    想到自家才五歲的調皮孩子,史王氏母性大起,對史湘雲也有了幾分溫柔之色。

    史王氏難得的抱起史湘雲,隨手摘下手上的瓖珠銀鐲逗弄著她,史湘雲一雙眼楮緊盯著那銀鐲,小手捉啊捉的。

    這銀鐲上的珍珠可是天然珍珠吧,那麼大一顆,讓人好想咬一咬。

    史湘雲突覺得牙床癢癢的。

    小庫房里的東西不多,周嬤嬤一會子就點完了,隱晦的和史王氏搖了一下頭。

    史王氏臉色當下一沈,頗有深意的瞄向一旁伺候著的張嬤嬤。

    時下女子的嫁妝大概可分為五大類︰田產和房產,家具,古玩書籍,陪嫁丫環或陪房,和一般日常用品等。

    壓箱銀子雖是重中之重,但因為壓箱銀子不上嫁妝單子,一般是不算在嫁妝之例的,其中的水份也大的多,像她當年出嫁時壓箱銀子就有足足三千兩,而老三家的卻只有二千兩。

    大嫂的田產大頭為那七百畝京郊良田,其他的良田大多為三、四十畝左右不連片的田產,值不上多少銀子,史王氏壓根沒看在眼內,況且大嫂是個精明人,所有的房產與田產均上了紅契,史王氏也不好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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