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老公怎麼還不死?

139.水落石出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天日月 本章︰139.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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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別提那些小人大多是出自她的陪房,若讓二爺知曉了, 她往後在二爺面前還有什麼臉面,這大嫂的奶娘也真是的,不過是丁大點事, 偏生要當著那麼多婆子還有三弟妹面前說道, 讓她想要隱下這事也不行了。

    雖是自家陪房惹出來的事,但史王氏卻忍不住怪罪嘴快的大嫂的奶娘多些。

    史秦氏是個頭腦簡單的, 一開口便道︰「我和二嫂帶了點銀霜炭來,大嫂看看夠不夠用?」

    「銀霜炭?」史張氏看了有些尷尬的張奶娘一眼, 便知奶娘忍不住多嘴了。史張氏心下暗嘆, 奶娘對她忠心是忠心了, 但這性子委實不行, 若不是她身子不成了, 又找不到忠心的奴才,早該讓奶娘榮養了, 眼下只能盡力描補了,希望還來得及。

    史張氏淡淡謝道︰「讓三太太費心了。」轉頭和奶娘吩咐道︰「那些小丫頭也太沒眼力勁了,還不快叫她們給二太太和三太太上茶。」

    「是!」張奶娘知道史張氏和史王氏、史秦氏有事商量,低頭抹個淚就出去盯著那些小丫頭了。

    她是真心為了自家小姐難受, 自家小姐雖是女子, 但自幼聰慧, 深得老太爺和老太太喜歡, 連幾位兄長都退一步了,那有受過這種委曲,可偏偏小小姐以後還得靠著二太太和三太太養著,這份委屈還真不得不受。

    張奶娘不但自己出去了,還尋了個理由將史王氏和史秦氏的貼身丫環也請走了。二人也心知史張氏有事要交待,也都擺手讓幾位丫環都下去了。

    待幾位丫環都離開之後,史張氏親手將二份清單交給史王氏、史秦氏,看向兩人笑道︰「這次請二位弟妹過來,主要是想把我的嫁妝交待一下。」

    史王氏與史秦氏對望一眼,這事說意外是意外,但說不意外也不意外,人人都知道史張氏是在熬日子了,這位嫂子又是個明白人,貼身的幾個大丫頭都趕著在過逝前嫁出去了,大房的產業更是立馬把鑰匙與清單遞上,完全不推脫,爽快的很,臨走之前交待這嫁妝之事也不意外。

    不過一般這嫁妝之事都是五七之後,兩家人商量出個分配方法,立下字據到衙門公證一下,甚少有人要特意在走之前交待些什麼的。要在生前交待也不是不行,但這沒有娘家人在場,史張氏也不過就是個空談罷了。

    史王氏問道︰「要不等嫂子娘家人來了之後再說呢?」

    史張氏搖了搖頭,「我嫁妝單子都寫的清清楚楚,除了要返回娘家的嫁妝田之外,其余的物件,我準備都留給雲兒。」

    女子嫁妝之中,田地商鋪才是大宗,她出生書香世家,讀書人家講究風骨,不與民爭利,陪嫁單子上多為田地,並無商鋪,這手上的商鋪大多是婚後大爺和公婆給的,不在嫁妝之內,娘家所給的嫁妝之中唯有那京郊的七百畝良田仍是嫁妝大頭,這七百畝田處理好了,其他的東西也就無所謂了。

    「嫁妝田返回?」史秦氏驚道︰「嫂子怎麼不留給大佷女兒呢?」

    就連她這個新進門的媳婦都知道大嫂嫁妝里有整整七百畝良田呢,有了那麼一大筆田地,大佷女將來出門子時這臉面不知多好看啊,她們這些做叔嬸的也可以少添妝了。

    史張氏苦笑一下,示意她們翻開這嫁妝單子,這嫁妝單子上頭一條便是京郊七百畝的嫁妝田。

    七百畝的田地不算多,但它位在京郊,又是連成一片的,這點便就極為難得了,一般來說,京郊一畝良田沒個三、四十兩銀子是拿不下來的,這七百畝田至少也得要上萬兩銀子了。

    史張氏輕嘆一聲,指著嫁妝單子七百畝田地後的短短一行字,上面指明不準賣買,只留給嫡出長子這一行話,道︰「這田地限留給嫡出長子,雲兒雖是嫡出,卻是個女孩家。」

    這也是一般人家常做之法,婚姻乃兩姓之好,女子嫁妝何嘗不是娘家對女婿的一種投資,若是給了女兒的女兒,這關系遠了不說,而且女子早晚也是要嫁出去的,為避免投資落空,有些人家會加注留給女兒的嫡出長子。

    京郊七百畝良田,價值上萬兩銀子,誰能舍得,史秦氏�了一聲,「咱們就是不返,他們又能如何。」

    嫁妝單子上雖注明只給嫡出長子,但大太太也是有親生女兒的,要截留大半也不是不成,況且張家不過是個二品官家,那及得上他們超品的保齡侯府呢。

    史王氏微微皺眉,這話也是能說的,連忙給了史秦氏一拐子。

    史秦氏驚覺,連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們家還有雲兒在呢,總該留給雲兒一部份的。」

    史張氏微微苦笑,這七百畝嫁妝田都快成了她嫂子的心頭病了,別說留一點給雲兒,那怕是半點,她那嫂子都是不肯的,倘若肯的話,當年也不會偷偷對她下藥,讓她婚後多年無出了,若她早有個一兒半女……

    史張氏勉強壓下對兄嫂的那一絲憤恨,問道︰「二叔承爵的旨意下來了嗎?」

    談及此事,史王氏亦面有憂色,襲爵旨意一日不下來,她管著候府事務多少有些名不正言不順,至今也不敢住進正院之中。

    「還沒下來呢,花了那麼多銀子打點,卻連點消息都沒有。」父死子繼,兄終弟及,本是常理,已將大嫂生了女兒的一事報上去了,但不知為何皇上遲遲沒下旨意。

    「大爺無子,這兄終弟及雖是常理,但皇家最是忌憚兄終弟及一事,這事向來會多拖一陣子。」但也拖的太久了些,莫說夫君死前,太醫便把出她懷的是個女兒,就算她懷的是個兒子,也斷沒有將爵位傳給幼兒之理,若孩子早夭了呢?

    史張氏沈吟道︰「可有請人去幫襯幫襯?」

    史王氏面有憂色,「我們從賈家那兒走了太子的門路……」

    「糊涂!」一听此言,史張氏大驚失色,急道︰「太子尚未繼位,幾位皇子都……當年公公臨走之前是怎麼交待的,�們怎麼還摻合進去?」

    著急之下,史張氏連連咳嗽,竟咳出了一大口血。

    徒辰陽順著太子妃的手起身,若說到了古代,有什麼最不習慣的,莫過于這三不五時便要跪拜一事了,好在他貴為皇太孫,也沒幾個人能讓他跪了,要不他恐怕真忍不住弄上幾個『跪的容易』了。

    賈元春這塊心頭大石一除,徒辰陽也有心和母親閑話家常了,「方才小兒是為了何事哭鬧?可是被其他兄弟姐妹欺負了?」說到最後,徒辰陽的聲音之中隱含煞氣。

    「呵呵,誰敢欺負小兒。」宮中誰人不知小兒是當今皇太孫的心尖子,而皇太孫是當今聖上的心肝寶貝,誰還敢欺負小兒,那不就等于同時惹上皇太孫和聖上了,那怕是毓慶宮中最愛挑事的甄貴嬪也對兒近而遠之。

    太子妃嘆道︰「這事真是小兒過了。」

    想起被嬌縱的女兒,太子妃也有幾分頭疼。這般的性子,以後該怎麼辦呢?

    她可是看出來了,小兒雖是嫡女,在太子的心目中怕還不如其他幾個庶女,一個不得父親喜愛的女兒,就算是貴為公主又如何?將來還不知會被她那好色的父王許給什麼樣的人家,自己不立起來,遇事只知找哥哥怎成。

    婚姻固為兩姓之好,但內里怎樣還是看著夫妻兩人,陽兒與兒再怎麼兄妹情深,也斷沒有管著兒以後房里事的理,況且她也看得分明,若是太子繼了位,陽兒的日子只怕也不甚好過,就算熬到陽兒將來能給兒撐腰了,都不知是要多少年之後的事了,只怕兒的青春年華也都過去了。

    太子妃心念一動,最好是太子繼位後做上幾日便傳給陽兒,省去那幾個不省心的庶子的麻煩,不過這事她也只是想想罷了,她也沒這膽子做出弒夫之事。

    見兒子嘴唇微張,還想為女兒說好話,太子妃解釋道︰「你七弟弟的生母──曾選侍,前些日子病逝了,我念在她伺候過我一場,怕你七弟弟被宮人怠慢,所以接過來養著,沒想到這小兒就鬧了起來。」

    不悌手足乃是皇家大忌,更別提小七比小兒還小了一歲多,欺負幼弟說出去更讓人說嘴,這孩子真是該下狠手教導了。

    徒辰陽點了個頭,倒也頗為贊成母妃將七弟接過來教養一事。俗話說一個好漢三個幫,小七年幼,正是最好教育的時候,俗話誰養的就誰親,加上曾選侍,乃是母妃當年從娘家里帶進宮里的侍婢,只因顏色生的好,所以在母妃有孕後,得母妃親自推薦給父王,後因生育皇嗣而得以進了選侍。

    曾選侍伺奉父王後仍對母妃恭敬有加,事事以母妃為主,既使後來生了小七,進了選侍之後,仍不改初心,算得上是太子妃一派。她病逝後,母妃把小七帶過來教養也是應該。

    看在曾選侍當年對母妃也算恭敬,這小七也不像其他兄弟只知給他上眼藥,添麻煩的份上,徒辰陽勸道︰「可是七弟惹惱了小兒?七弟不過才三歲,母妃再教導一下便是了。」

    「你七弟弟連話都說不清呢,怎麼可能會惹到小兒。」太子妃搖頭嗔道。

    若只是小七惹的小兒不開心,倒還好解決,偏生這事還真是難辨,勢必要委屈了女兒,想到此事,太子妃即使再心疼女兒,卻也有幾分無可奈何。

    「那是何事?」徒辰陽大惑不解,除了小七惹到了小兒,還有何事能讓小兒哭鬧呢?

    太子妃無奈道︰「還不就是你妹妹嫌房間小了,所以鬧起來了。」

    毓慶宮就這麼大,偏生里頭住的人是越來越多,要把小七移進她所居住的正殿里來,自然得把一部份人給移出去才有空間,小七再怎麼也是皇孫,這配套伺候的人,還有適合皇孫身份的屋舍,一樣樣都需要空間,這不就動到這小丫頭的地方了。

    太子妃細細和徒辰陽解釋了,徒辰陽听明後也是無奈苦笑。

    他那皇爺爺最喜歡賞人,喜歡一個人時賞人,不喜歡一個人時還是賞人。這太子妃之下的二貴嬪與四良娣均己滿額不說,再加上不限人數的選侍,淑女,充衣之流,和那些以爬上龍床為畢生志願的宮女們,這小小的毓慶宮險些住不開,要不是母妃按著他的建議,弄了什麼上下鋪和挑高,再重新安排了一番,只怕連讓他們這些皇孫、皇孫女居住的屋舍都不夠了。

    饒是如此,要在已經擠的滿滿的正殿之中,安排出一間適合皇孫的屋舍也並不容易,小七再怎麼小透明也是皇孫,也不是母妃的親骨肉,若是安排的差了,太子妃難免會被人說嘴,這不就得要犧牲一下親生小女兒了。

    這居住空間的問題就算到了後世都是個大問題,何況現在。

    徒辰陽干笑一聲,一時間也沒什麼好辨法,論起來,因為他自幼教養在皇祖父膝下,居住在乾清宮西側的弘德殿中,雖然行事都在皇祖父眼皮子底子,但弘德殿大大小小也有七、八間房,倒是比幾個異母兄弟要住的舒服許多。

    像小七這般,還和生母擠著一間房的皇孫、皇孫女不知有幾多,整個毓慶宮中也就柳貴嬪所出的大哥、二哥,還有甄貴嬪所出的大姐能有一間自己的房間,但那房間也小的可憐,不過就隔成一明一暗兩間,勉強分出臥室與書房。

    而其他的皇孫、皇孫女都得跟著自己生母,或養母擠一間房,或住明間,或居暗間,總歸是在一處,就連那怕已經快要九歲的四弟也得跟自己的生母擠在一處。

    怪不得好些選侍和淑女生育一胎之後就再也沒開懷過了,那怕顏色再好也是如此,既使是像他父王如此好色的,怕也不好意思在孩子們面前『辦事』吧。

    不過徒辰陽也不會冒然建議父王將二位哥哥移居他處,一則,這毓慶宮內人口多到不夠住了,有暗示太子納寵過多之嫌,這話萬萬不能出自他這個做兒子之口;再則,這擠擠好啊,擠成這樣,二位哥哥想要辦些什麼都不容易,就算想要在背後做小動作暗算他,也得有個商量討論事情的地方不。

    雖是覺得這毓慶宮內越擠越好,不過徒辰陽還是不忍自己的嫡親妹妹受委屈,建議道︰「要不讓小七到我那去吧。我那兒還算寬敞,再住幾個人也不成問題。」

    弘德殿中有得是空房,整理出一處地方給小七居住也不是問題,他那兒配套的奶嬤嬤和太監也不少,隨便撥幾個人去便足以照顧好小七了。

    「小七還小,要是吵到你和皇祖父怎好?還是讓小七和兒擠一擠便是。」雖舍不得委屈女兒,但徒辰陽才是太子妃的心尖尖,她更加舍不得委屈了兒子,當下連忙阻止。

    「無防,小七一向乖巧,況且弘德殿也算寬闊,吵不著兒子。」徒辰陽勸道︰「況且小兒都四歲了,男女七歲不同席,與其養不了幾年,還沒養熟,便把小七移出去了,還不如直接讓小七住我那兒,咱們兄弟兩也好多親近親近。」

    既是準備等小七大了後做他左右手,不如趁孩子還小時好生教導,也好多了解一些現代的觀念,將來用起來也比較順手。

    雖然生為皇太孫,徒辰陽的起點已與其他人高上許多,但對于這限制重重的古代,他還是頗不適應,先不論平日行事間要小心翼翼,避免遭了祖父與父親的忌憚,甚至當成妖孽給滅了,又不能太過愚昧以致于被父祖放棄,其中拿捏之分寸,豈是一個累字了得。

    好些時候明明是極好極好的東西與想法,卻偏生不能拿出來,只能眼睜睜見著他們走上歪路,連提點幾句都不敢,生怕被人冠上一句『數典忘祖』。

    他急需一個能明白並理解他的理念,並可以幫他沖鋒陷陣,甚至代為開口之人,這人自是自己親自養大的皇弟最為適合了。

    若小七不行,這也無防,父王年年都會有庶子出生,細細挑著,總是會有合適的。

    史家眾人面面相覷,沒听說大嫂家里和皇太孫交好啊,這皇太孫是來祭拜啥?要不是史張氏足足比皇太孫大了十五、六歲,怕是眾人都會懷疑起兩人之間是否有些什麼不得不說的往事了。

    也怪不得史家人會如此之想,畢竟連史湘雲之父都未曾得到皇太孫親臨致祭了,沒道理史張氏能得皇太孫親臨致祭,況且這皇太孫自幼聰穎無比,甚得聖上歡心,又是聖上親自教養,可說是無一處不好,唯有一小小缺點──『好色』,而且這好色的對象還不分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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