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身體前傾,湊近她,伸出右手輕輕撩開她額前散開的一縷長發,看著她的眼楮,微笑道︰“你不用這樣緊張,更不用害怕。如他們所料,我這個人確實有些憐香惜玉,所在,我不會對女人動手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所以,你無須如此。你只要把實情告訴我就行了,這樣的話,說不定我真的可以幫你的。因為,我很清楚,可能你真的是沒有辦法選擇的吧?”
燕芳的眼中仍然有些恐懼,將信將疑地打量了我好一會兒,這才開口說話了。
“對不起,文先生,我真的是沒有辦法啊?不過,我確實是他們的人從越南騙過來的,而且,我真的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只是,我的真實名字並不叫這個,而是叫紀玉冰。”
我打斷了她,“這個不重要,名字不就是一個代號嗎?畢竟你就是你。你還是就叫燕芳吧!我想,這樣可能更方便一些!你還是說說他們想讓你做什麼吧?還有,如果你不听他們的,他們又將會怎麼對付你呢?”
她膽怯地看著我,輕聲道︰“好吧,文先生,我听你的,那我就用這個名字吧,因為她們給我辦的證件也是這個名字。他們就是讓我想辦法取得你的信任,最好是跟你回國,之後長期跟在你身邊,然後通過你的一些關系,為他們提供一些幫助和方便。
如果我不听他們的,他們就會殺掉我在越南國內的父母和所有兄弟姐妹的。他們這些人,什麼都敢做的,我看到他們殺人就如殺雞一樣隨便。
所以,我也不敢不听他們的啊!而且,我要是完不成任務,他們還會想辦法找到我,然後折磨我,最後殺掉我的。”
我審視著她,“你說的是真的?”
“我說的全是真的啊!我也知道,這些你們都是有辦法調查清楚的,我也騙不了你們的。”她楚楚可憐地看著我。
我收回了手,隨後她自己伸手將她的長發攏了攏,低下了頭,似乎在等候著我怎麼處置她。
我坐正了身體,仍然平靜地看著她,問道︰“你真的懂科研?”
她眼中瞬間有了光彩,“是啊!我就是學的這個,而且,我對這方面也很有興趣!”
我則淡然一笑,“好了,你只要真心跟著我,我以後就會讓你發揮你的長處的,至于別的,我想,你就不用擔心了。”
她顯然有些高興,不過,隨後她又皺眉道︰“那我的家人呢?他們可能真的會對他們動手的。”
我則一笑,“你覺得我們還不如這些土匪一樣的軍閥有實力嗎?你的家人,我們當然有辦法保障他們的安全的,至于你,只要跟我回到國內,他們就更沒有辦法了吧!要是他們敢來找事,那就是自投羅網。”
听我這樣說。燕芳馬上給我跪下了,淚眼迷離地看著我,說道︰“文先生,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的,真的!”
我則將她拉了起來,說道︰“我說過,人與人之間的相遇是難得的緣分,這也算是你我之間的緣分吧!你不必這樣,只要以後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就好了。至于別的事情,我們自然會處理好的。”
燕芳臉上終于有了溫柔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