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情況復雜，出其不意
這時，那個飯店老板說道︰“張老板，我們要是知道的話，當然會報警的，可問題是我們真的不知道啊！再說了，那些人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吧，怎麼會輕易讓人看出來呢？”
“那你老婆怎麼說看到生人了？你不會有什麼事不想讓我們知道吧？”
張所長卻警覺起來了。
這時那個三十多歲，有些風騷的老板娘對張所一笑，“張老板，不好意思啊，我可能是太想要獎金了，我想了想，可能是我看錯了，應該不是你們說的這個人吧？
再說了，這里每天都有不少生面孔的，有的是來玩的，有的是來這里做別的事情的，這些，我們哪兒知道啊？”
我和周事成交換了一下眼神。
之後，我對張所一笑，“行了，張老板，他們也就是小本生意，你別嚇著他們了。我們趕緊吃完走吧，還有事情要辦呢！”
張所長看著我，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對那個老板夫婦道︰“行了，沒事了，我就是隨便問問，你們說得也對，這里每天人流量還是有些大的，有幾個生人也是正常不過的了。”
那老板笑了笑，然後走到廚房里去了，女人則開始收拾旁邊的桌子了。
我們吃完後，張所長搶著結了賬，老板娘推辭了一下，還是收下了。
這時，我看到從廚房里走出來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而且，這人看我們的時候，眼神還有些閃躲。
那老板娘似乎也注意到了，于是對我一笑，“這位老板，他是我們這里新招的伙計，也會做菜的，我們忙不過來的時候，他也會幫忙做些雜事的。”
我則打量著那個男子，似有所思。
那男子對我笑了笑，又走進廚房去了。
我對那老板娘笑道︰“行了，沒事了，我們走了。”
老板娘這時才顯得輕松了下來，對我們媚笑，“幾位老板，慢走啊，以後可要常來啊！”
我們于是笑著離開了。
轉過街角，張所看著我，問道︰“文總，你是不是覺得這個飯店老板有問題啊？”
我則看了看周事成。
周事成則對他道︰“張所，安排人盯著這個飯店吧！記住，千萬不要打草驚蛇，說不定會有一些意外發現的。”
“明白了，我這就安排。”
說完，張所用對講機叫過來了兩個便衣警察，對兩人吩咐了一番。
之後，我們又向鎮子的另一頭走去。
邊走著，周事成邊對我道︰“你覺得這對老板夫婦可能有問題嗎？”
“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吧？他們可能根本就不是夫妻，還有那個伙計，看起來也不怎麼正常啊！”
“我也感覺有些怪怪的。”周事成點頭道。
張所長這時看向我們，說道︰“這個店我以前也來過的，沒看出有什麼問題啊！”
我則一笑，“可能是你對這里太熟悉了吧！有些細節你可能就不怎麼注意了吧？”
張所長訕笑，“兩位同志，我剛從部隊轉業到這里來，可能還是不太熟悉具體的工作吧，不過听你們這樣一說，我也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了。”
說到這里，他又看向我們，“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呢？”
我則看向周事成，因為他是警方的人，而我的身份有些特殊，不便出面。
于是周事成說道︰“先讓人盯著這對夫婦吧！看看他們有什麼異常再說。對了，你帶我們去看看那些人經常越境的地方吧！”
張所有些為難地道︰“這可就不好說了，這里的邊境線還是很長的，也有邊防警察，但是他們也有些顧不過來啊，因為這里是山區，山多林密的，地形太復雜了。
至于越境點，也說不好，任何一個山上或者林子里，或者是河流，這些人都可能會從這些地方越境的。而且，這里面的門道也是很復雜的。我們主要是讓人巡查，或者是讓邊民們舉報的。
可是，這里有好多人都是靠這個賺錢的。差不多成了一個灰色的產業鏈了，還牽涉到走私，毒品犯罪等問題的。
所以，這些一直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還可能有一些干部參與其中的。我的前任，就是因為這些事情被調查的。”
周事成聞言皺眉，看著他道︰“這些情況我也了解一些，不過，現在听你這樣一說，感覺問題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重啊！那這樣說來，你現在帶的這支隊伍可靠嗎？”
張所想了想，這才說道︰“之前這里的民警大多都調走了，有的也受到處理了， 我也進行過整頓，應該是可靠的。”
周事成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張所，開口道︰“那就好，要是實在不放心的話，就用我們帶來的人吧！”
張所當然知道周事成的身份，當下說道︰︰“好，領導也說過了，讓我們听從你們的指揮的。”
“張所，不是听我們的，是我們要彼此配合。看來這里的情況很復雜的，你要是想在這里打開局面的話，還得下一番功夫才行啊！”
周事成說道。
“是啊！地方的情況可比我們之前在部隊復雜得多啊！”
張所感慨道。
這時，我說道︰“張所，你還是帶我們去那些人經常越境的幾個地方看看吧！也好做到心中有數啊！”
張所有些擔憂地看著我，說道︰“文總，領導特意交代過，要保證你的安全啊！我看，要不你還是先回所里休息吧，那些地方我都安排了人嚴密布控的，只要他們敢從這些地方走，我們就能把他們拿下的。”
我邊和他們一起向前走，一邊說道︰“你們不用擔心我，我是來辦事的，不是來看熱鬧的，而且，我也是能保護好自己的。既然你們都有安排了， 那我想問一下，這里還有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越境點嗎？”
張所看向我，皺眉道︰“文總，你是說這些人很可能會給我們來個出其不意？”
周事成點頭，看向我，說道︰“文總說得對，這些人可是老手，既然我們有防範了，他們很可能是不會上當的，一定會選擇一些我們意想不到的方式和地點的。”
我也看向張所，問道︰“張所，你好好想想，還有什麼可能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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