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前。
薄家別墅。
“你說你小子,剛回國不久就來找我,有這麼想我嗎?”
楊宇辰翹著二郎腿斜坐在沙發上。
“怎麼,有事求我?”
薄夜緩緩抬頭,眼神前所未有的清澈。
“你說小妍她…還認識我嗎?十幾年過去,她會不會把我忘了?”
“你不是是學醫的嗎?”
楊宇辰翻了個白眼。
“沒看過一篇報道嗎?讀初中之前的朋友,大概只有百分之三的人有印象。”
薄夜沉默片刻,忽然開口。
“你跟她很熟?你們又是什麼關系?”
“算不上很熟,多少有點交集,我沒想到她和你還有牽扯。”
楊宇辰搖搖頭,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
“不過我奉勸你一句,你沒戲的。”
“你對女人的做法,是完完全全地佔有,剝奪對方的一切。”
“那些花瓶可能還會喜歡,沾沾自喜,但你不了解安妍。”
薄夜抬頭,微微蹙眉。
“不行嗎?”
“不行。”
楊宇辰眼神微動,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個女人和沈凝月是一類人,把目標看得比一切都崇高。”
“她會和你死磕到底。”
“是嗎?”
“可我只想她是我一個人的,陪我一輩子,永遠也別想離開我。”
薄夜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眸子之中,狠戾乖張的神色顯露無疑。
“卡巴”一聲,他手里的玻璃杯應聲而碎。
“這點刺激就受不了了?你到底怎麼從精神病醫院放出來的…“
楊宇辰嘆了口氣,丟過去一個噴霧。
“該吃藥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少年接過噴霧,猛地將霧氣吸入胸腔,頓時控制不住地咳嗽起來。
原先臉上的乖戾,也變成了一副蒼白病弱的樣子。
川州市郊,盤山公路。
薄夜晃晃腦袋,壓下眸子里陰鷙的神色,笑著抬起頭。
“安小姐好。”
安妍禮貌地點點頭。
“該怎麼稱呼您?”
怎麼稱呼嗎?
薄夜莫名有些失神,你過去,可是一直叫我阿夜的…
“我姓薄,單名夜字,剛剛你應該听宇辰說過了。”
“叫我薄先生吧。”
“好的,薄先生。”
安妍連忙點頭,眼前這少年,倒不像她想象中紈褲子弟那樣輕浮。
她向來是瞧不起,乃至于有些鄙視這群紈褲的。
社會是一場無止境的接力賽。
父輩靠著能力,天賦,奮斗,或是運氣領先了,自然就能給子女更好的條件。
但這樣的條件,不少人卻用來揮霍,毫不進取,乃至于後退。
實在是浪費這樣好的基礎。
但薄夜,她反倒有些好感,對方談吐至少要比楊宇辰強些。
而且…
不知為何,這具身體在面對薄夜的時候,總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但原身的記憶里,似乎並沒有這個名字。
“我找您的確有事,先上車吧,跑完這幾圈,我跟您談談。”
薄夜笑著拉開車門,一舉一動,如同b國皇室培養的紳士一般。
“啊…?”
安妍回頭,看了眼楊宇辰。
楊宇辰依舊是那副看好戲的神色,哼著小曲坐回了自己的保時捷跑車里。
“啊,謝謝。”
帕加尼的鷗翼門向上打開,薄夜很細致地用手機扶著安妍的腦袋。
直到她整個人坐進去。<g的十二缸發動機爆發出悅耳的聲浪。
帕加尼的底盤很低。
但出奇的是,即便薄夜把車開得很快,車身依然穩如泰山。
“薄先生,不妨就現在說吧。”
“找我究竟是什麼事?”
薄夜嘴角忽然扯出一抹笑容,隨即一個漂亮的甩尾,漂移過彎。
差點把安妍的隔夜飯甩出來。
“听說安小姐…哦不,安總,在川渝這邊有個大項目啊?”
“跟那些動輒幾十上百億的項目比起來,我這就是個小蝦米。“
安妍搖搖頭。
“不過確實有新的打算。”
她這兩天幾方奔走,又是和建材公司談,又是考察選址的。
盯著塊荒地都能看半天。
很明顯就能看出來,她安妍,肯定有什麼新的事情要忙。
“楊宇辰告訴您的?”
“差不多吧。”
薄夜笑笑︰“一半是他說的,還有一半,是我根據你辦事的風格猜的。”
“薄先生很了解我?”
安妍有些吃驚。
印象里,二人應該是素未謀面才對。
“了解算不上,知道安總的一些事跡,對您有些興趣,僅此而已。”
“對了,該說說我的事了。”
薄夜緩緩開口。
“我想和你合作。”
“薄總是想入股?“
安妍啞然︰“您連什麼項目都不知道,就已經在考慮入股了?“
“一時興起而已,沒什麼別的意思。”
薄夜顯然懶得解釋,手把著方向盤一轉,又是一個流暢的漂移。
“怎麼,安總不接受?我給的價格,可是會遠遠超乎您的想象。”
“回去看一眼您的工作郵箱,我相信那個價格您會滿意的。”
安妍摸了摸下巴。
“好,我答應你,我會好好考慮的。”
既然薄夜這麼說,那個價格肯定低不了。
雖然大概率比這筆股份的價值要小,但這畢竟是前期投資。
前期把規模多鋪開一些,後續的加盟商也會更多,市值也會略高一些。
雖然被拿走了一部分股份,但最後能套現到她手里的現金,應該不會少多少。
而且接受薄夜入股,倒還有個好處。
雖然她的收益沒什麼變化,但和薄夜聯手,把經濟型酒店的業務發展起來,要快上不少。
這樣,她就有閑暇去完成她商業版圖當中的下一塊拼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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