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野,警察本部附近酒店。
貝爾摩德手拿一根女士香煙,單手撐著下巴趴在陽台上,看著下方的警車逐漸遠去。
她站直身體,捋了捋一頭漂亮的金色長卷發,動作間盡顯迷人的身材曲線。
“琴酒,我們就這樣渾水摸魚不好吧?”
沙發上的銀發男人不屑地嗤笑一聲,“我到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麼上進。”
貝爾摩德笑著看向他,“我的意思是,這樣做小千緒會生氣。”
“那孩子可是我和朗姆看著長大的。”
琴酒頓了頓,似乎在思考她的話,“她可以為組織做任何事情。”
“這是她的原話。”
貝爾摩德挑挑眉,把煙摁滅,“波本呢?昨天折騰那麼一遭,可以放過他了吧?”
琴酒微微眯起眼,閃著危險的光芒,“你在維護他?”
“對呀,”貝爾摩德回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大方承認,“朗姆疑心重到幾次三番試探小千緒,她身份特殊我可以理解,但波本不至于吧?”
“為洗清嫌疑,昨天那麼大的事故只有手臂受傷已經很不錯了。”
“結束任務後不能回家處理傷口,還要被迫留下來看你們發瘋,燒甦格蘭的吉他。”
貝爾摩德沒忍住輕笑一聲,回想起波本不耐煩的表情,“他可真夠慘的。”
琴酒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差不多行了,沒了他誰陪我一起花工資?”
貝爾摩德輕輕一笑,蔥白的手搭上琴酒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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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川千緒看向後視鏡,用眼神詢問著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搖搖頭,他總覺得谷本誠的話是有意說給西川千緒听的,可是為什麼呢?
西川千緒思索無果,視線隨意掃向窗外。
城市的街道上車水馬龍,受近日連環罪犯的影響,人們三三兩兩走在一起,神色匆匆。
突然,她的視線頓住。
那是一名衣著樸素的女子,她正單手拎著菜籃打電話,而在她身後,一輛白色面包車正緩慢地跟著她。
西川千緒眼楮微微一眯,變更車道放緩速度跟在面包車後面。
女子拐進一條人跡稀少的小路,面包車仍舊跟著進去。
西川千緒把車停在路口一側,今早她曾路過這里,這條小路盡頭正在維修。
她和安室透對了一個眼神,留在車里,安室透打開車門就要走進小路。
“等下,”西川千緒突然叫住他,從後腰扔出一把警用手槍,“別用自己的槍。”
安室透點點頭,打開保險後輕手輕腳離開。
西川千緒百無聊賴地盯著小路,遲遲不見白色面包車的蹤影。
她打了個哈欠,耳朵一動,發動機嗡嗡的聲音傳來,由遠及近。她眼楮一亮,緊緊握住方向盤,眼里閃過興奮的光芒。
就在白色面包車即將沖出小路時,一輛黑色跑車毫無征兆地出現在眼前。
駕駛座的光頭男一驚,迅速調轉方向盤,與此同時他看到後視鏡出現一縷金發身影。
他猛踩油門試圖鑽空出去,黑色跑車卻仿佛故意般調轉方向盤朝白色面包車撞來。
“砰砰!”
“刺啦——”
令人膽顫的槍聲和車輪摩擦地面的刺耳聲響同時響起,光頭只覺車後輪一扁,來不及收回的方向盤使車身徹底失去控制。
白色面包車一個大轉彎,猛地撞上一側牆壁,車前側深深塌陷下去,車內的四人來不及反應,七倒八歪地撞在一起失去意識。
西川千緒看向趕來的安室透,笑了笑接過手槍,兩人合力把幾人搬出來放倒在地面上。
三男一女,女子口鼻處還被一名男子捂著手帕,均早已不省人事。
安室透看了眼受傷不重的幾人,拿起手機叫救護車。西川千緒則舉起手機拍照留證,順便給交通部打去電話。
兩車之間僅有十厘米,她一邊說著一邊蹲下來細細查看,在確定自己的車身上沒有任何刮擦後輕輕呼出一口氣。
“幸好剎車及時,不然我可太心痛了。”
松田陣平挑挑眉,“你也不缺錢吧?組織不發工資嗎?”
西川千緒輕笑出聲,眼神示意著松田陣平。
他無奈地笑笑,看向 原研二,經過這家伙的改造,這車的價值還能用以前來衡量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