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下半年,國家在北大荒的開墾工作初見成效,廣袤的黑土地上,豐收的喜悅彌漫在空氣中。與此同時,國家還從國外進口了一批糧食,使得國內的大饑荒在一定程度上得到緩解作用。
轉眼間又到了一年的春節。盡管各家各戶的糧食依然緊張,但大家還是像往常一樣,興致勃勃地準備迎接新年的到來。
就在大年三十的晚上,婁曉娥突然感到肚子一陣劇痛,這讓毫無經驗的許大茂頓時慌了神。他手忙腳亂地叫來何雨柱幫忙,兩人一同將婁曉娥緊急送往醫院。
到了醫院,許大茂焦急地守在產房外,心中默默祈禱著母子平安無事。而何雨柱則騎著自行車,馬不停蹄地趕往許家和婁家,將這個消息傳遞給雙方的家人。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終于,在凌晨 12 點的過後後,產房里傳來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許大茂听到這個聲音,激動得差點跳了起來。他興奮地大喊大叫,逢人便發喜糖,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婁曉娥順利地生下了一個男孩。許大茂看著襁褓中的兒子,心中充滿了幸福和滿足。他對這個新生命的到來感到無比欣喜,仿佛所有的辛苦都在這一刻得到了回報。
婁曉娥在醫院里住了一天,經過醫生的仔細檢查,確認她和孩子都沒有什麼問題後,便出院回到了婁家坐月子。畢竟四合院人多嘴雜,他們需要注意影響,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在婁曉娥坐月子期間,許大茂也格外用心。他時不時地弄來一些雞鴨鵝,拜托何雨柱幫忙做好後,再給婁曉娥送過去。何雨柱也沒太拒絕,因為他可以留下一些順便給家人改善伙食。
關于許大茂兒子的取名過程,他們夫妻二人還產生了不小的爭論。
許大茂滿心歡喜地看著自己剛剛降生的兒子,心中琢磨著要給他取一個特別的名字。他想到兒子是大年初一出生的,覺得這個日子很有意義,于是就想取名為“許初一”。
然而,婁曉娥卻對這個名字不太滿意。她覺得“初一”這個名字叫起來有點女性化。
于是,婁曉娥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她給兒子取了一個名字叫“許曉”。這個名字取他們倆各自名字里的一個字。
經過一番爭論,許大茂最終還是沒有拗過婁曉娥。不過,他也不想完全放棄自己的想法,于是便決定將“初一”定為兒子的小名,這樣也算是一種妥協吧。
........
1962年的春天,萬物復甦。韓建國和唐嫻經歷了長達半年多的相處與磨合,終于決定領證結婚。
他們簡單的辦了一場婚宴酒席,只邀請了雙方家庭的親戚和一些同事過來祝賀。
何雨柱和唐甜作為唐嫻的娘家人,而何雨柱又跟韓建國關系匪淺。因此,他想辦法搞來了一台縫紉機,送給了他們倆作為新婚禮物。
雨水也拿出了自己的私房錢,給唐嫻購買了一些生活用品,算是給好姐妹的結婚禮物。
........
時間來到1962年7月,國內的嚴重干旱情況逐漸得到改善。久旱逢甘霖,干涸的土地重新煥發生機,農作物在雨水的滋潤下茁壯成長。而在此之前,中央政府于年初召開了“七千人大會”,會上全面總結了之前一系列的錯誤方針,並針對工農業生產進行了持續的調整。
這些努力終于迎來了回報,糧食收成開始好轉,大饑荒的陰影逐漸散去。京城等一些城市的糧食定量也開始慢慢恢復,人們的生活逐漸恢復正常。然而,在一些農村地區,情況雖然有所改善,但依然存在吃不飽的情況。盡管如此,外出逃荒和餓死人的事件已經越來越少,人們的生活正在慢慢步入正軌。
最近這段時間,何雨柱可謂是意氣風發、春風得意。這一切都要歸功于他那高瞻遠矚的眼光,提前為軋鋼廠成立了後勤供應科。在國家面臨最艱難的時刻,不僅解決了軋鋼廠的後勤糧食供應,還給為國家奮斗的科學家們提供了不少的糧食物資,這一舉措不僅幫助科學家們度過了難關,更為軋鋼廠贏得了巨大的榮譽和上面的嘉獎。
由于何雨柱的出色表現,李懷德特意找到他,提議將他升任為後勤部副主任。這本是一個絕佳的晉升機會,但何雨柱卻出人意料地婉言謝絕了。他表示自己年紀尚輕,擔心無法勝任如此高的職務,怕給廠里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其實,他只想自己牢牢掌握食堂和供應科兩個重要的部門即可。
盡管何雨柱拒絕了升職,但軋鋼廠並沒有虧待他。經過領導們的商議,決定給他的行政級別提升一級。這樣一來,何雨柱的工資也隨之上漲,達到了每月101塊錢。這對于60年代初來說,已經算是妥妥的高收入群體。
更讓何雨柱開心的是,他的兩個兒子在一年級結束的期末考試中都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績。老大何強國展現出了非凡的學習能力,以所有學科滿分的卓越成績,毫無懸念地榮獲了班級及年級的第一名。當他將一張張獎狀帶回家時,何雨柱高興的合不攏嘴,他將這些獎狀張貼在一面牆上,仿佛那面牆也因兒子的成績而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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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老二何強軍的成績雖然稍遜一籌,但同樣值得稱贊。他在班級中取得了第三名的好成績,這也讓何雨柱感到無比欣慰。看著兩個兒子如此優秀,何雨柱心中充滿了驕傲和自豪。
雨水放暑假後,只是回家了一趟看了一眼。隨後,便參加了學校組織的支援國家夏收秋種的勞動活動,下農場體驗農村生活去了。
工作日的一天,何雨柱和唐甜像往常一樣去上班,但與以往不同的是,他們並沒有把已經滿兩周歲的何家歡送到廠托兒所。正好,他們特意囑咐好在家中的兩個兒子,要好好照顧妹妹。
為了確保孩子們不會餓著肚子,何雨柱提前準備好了一些糕點零食,並將它們放置在家里的櫥櫃里。這樣一來,當孩子們感到饑餓時,就可以拿來填飽肚子。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了傍晚時分。此時,何強國和何強軍這對兄弟正在廚房里忙碌著。盡管他們年紀不大,但已經學會了一些簡單的做飯工作,比如煮粥、切菜等等。
何家歡正站在家門口,似乎在等爸爸媽媽回家。只見她手上拿著一塊糕點,嘴巴不時的咬上一小口。
突然,正在廚房里的何強國何強軍兩兄弟,听到一陣響亮的“哇哇”哭聲,何強國不由得一怔,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眉頭緊蹙,嘴里喃喃道︰“不好,是妹妹哭了!”話音未落,他便放下手中的工具,如離弦之箭一般沖向門口。何強軍見狀,也急忙緊隨其後。
眨眼間,他們就來到了家門口。只見妹妹何家歡正坐在地上,雙手揉著眼楮,不停的哭泣。
何強國見狀,心疼不已,連忙一個箭步沖上前去,一把將妹妹緊緊地抱在懷里,輕聲安慰道︰“妹妹,不哭不哭,告訴哥哥,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而在不遠處,棒梗正帶著小當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這一切。他的臉上露出一臉得意的表情,嘴里還不停地咀嚼著什麼東西。
何強軍看到此情景,心里頓時明白了七八分,他覺得肯定是棒梗搶了妹妹的零食,才導致妹妹哭。于是,他毫不猶豫地對著何強國說道︰“哥,別問妹妹了,我看這事兒準是棒梗干的!他肯定是搶了妹妹的糕點,把妹妹給嚇哭的!”
話音未落,何強軍就像一頭被激怒的雄獅一樣,徑直朝著棒梗和小當走了過去。他大聲喊道︰“棒梗,你給我過來!是不是你搶了我妹妹的糕點,把她給嚇哭了?”
然而,面對何強軍的質問,棒梗卻表現得十分傲慢和不屑一顧。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然後不緊不慢地回答道︰“哼,就算是我搶的又怎麼樣?你能把我怎麼樣啊?”
听到棒梗如此囂張的回應,何強軍氣得咬牙切齒,他怒不可遏地嘟囔著︰“怎麼樣?你把我妹妹弄哭了,我今天非揍你一頓不可!”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何強軍一個箭步沖上前去,一拳打在了棒梗臉上。隨後二人便糾纏在一起,扭打起來。
棒梗雖然比何強軍大兩歲,但由于何強軍與何強國從小幾乎每天都會打架,身體素質較為強壯,再加上從小在飲食方面比棒梗略勝一籌,所以兩人的實力可謂旗鼓相當,誰也沒能佔到上風。
站在一旁的小當看到這一幕,心急如焚,她一心想要幫助哥哥棒梗。然而,畢竟她年紀尚小,而且身為女孩子,力氣自然也小些,所以她能做的非常有限,只能時不時地伸手拉住何強軍的衣服,試圖阻止他繼續攻擊哥哥棒梗。
何強國注意到小當的舉動後,連忙將妹妹安撫好。隨後,他迅速加入戰局,與弟弟何強軍一同對付棒梗。兄弟二人配合默契,三兩下便成功地將棒梗壓倒在地,並狠狠地在他的臉上和身上揍了好幾拳。
可憐的小當被推搡到一旁後,嚇得不敢再上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哥哥被打,心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懼。
就在這時,何家歡突然停止了哭泣,她瞪大眼楮,滿臉興奮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嘴里還不停地喊著︰“哥哥……加油!打...打壞人!”。
賈張氏其實早就注意到了棒梗和何家那倆小子之間的沖突,但她並沒有太在意。她只是隨意地透過窗戶往外瞅了一眼,認為自家佔優勢,便不準備出來阻止。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超出了她的預料。當棒梗被何家那倆小子成功制服後,他顯得有些失望和無助。他瞪大眼楮,一臉失望地看著癱坐在一旁的小當,仿佛在責怪她沒用。
接著,棒梗突然扯開嗓子,大聲呼救起來︰“奶奶,救我啊!他們兩個人欺負我一個啊!嗚嗚……”
賈張氏听到孫子的呼救聲,心中一緊,立刻放下剛學會走路的槐花,急匆匆地小跑了出去。她那肥胖的身體在跑動時顯得有些笨拙,但速度卻絲毫不慢。
“該死的何家那倆小子,快放開我寶貝大孫子……”賈張氏一邊跑,一邊嘴里不停地咒罵著。她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帶著一絲憤怒和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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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強國眼看著賈張氏憤怒的狂奔而來,他心中一驚,連忙說道︰“弟弟,快走!”
何強軍見狀,心領神會,他迅速地揮舞著拳頭,狠狠地朝著棒梗打了兩拳,然後像觸電一樣迅速地松開了手。
棒梗被這突如其來的兩拳打得嗷嗷直叫,賈張氏見狀心疼不已,她顧不上其他,急忙沖上前去,一把將棒梗從地上拉了起來。
賈張氏扶起棒梗後,轉身就要向何強國和何強軍兩兄弟發難。她怒目圓睜,滿臉漲得通紅,嘴里還不停地罵罵咧咧,顯然是已經被氣得失去了理智。
就在這時,前院的閻埠貴听到了這邊的吵鬧聲,他心生好奇,便踱步走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閻埠貴剛走到近前,就看到賈張氏氣勢洶洶地伸出了手,而何家的兩個孩子則像受驚的兔子一樣,敏捷地往後退了幾步,輕松地躲開了賈張氏的攻擊。
閻埠貴見狀,連忙高聲喊道︰“嘿,你怎麼動手打孩子呢!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嗎?”
賈張氏听到閻埠貴的聲音,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閻老扣,你少在這里多管閑事!這倆小兔崽子把我孫子打成這樣,我今天非得找他們算賬不可!”隨著這聲怒吼,賈張氏的手再次高高揚起,眼看就要狠狠地落在何家那倆小子身上。
閻埠貴站在不遠處,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與賈張氏之間的距離雖說不算太遠,但他實在沒有勇氣沖上前去攔住她。畢竟,賈張氏那潑辣的性子可是出了名的,閻埠貴怕自己被賈張氏撓了。
眼看著賈張氏的巴掌就要落下,何家那倆小子嚇得緊閉雙眼。就在這一剎那,後院聾老太太的聲音傳來︰“張翠花,你要敢打我重孫子一下,看我老太太不拿拐杖劈死你!”
這一聲怒吼,猶如晴天霹靂,震得賈張氏的手猛地停在了半空中。她驚愕地轉過頭,看著聾老太太,臉上露出一絲懼色。
或許是被聾老太太的氣勢所震懾,賈張氏的理智瞬間恢復了過來。她狠狠地瞪了何家那倆小子一眼,然後“哼”了一聲,拉起鼻青臉腫的棒梗,轉身就往屋里走去,頭也不回。
隨後,聾老太太和閻埠貴將何家兩個小子和何家歡安慰了一番,便將他們叫回了屋里。準備等何雨柱回來後,將此事告知他。
.......
沒過多久,何雨柱和唐甜就騎著自行車回到了家里。一進院子,閻埠貴就迎了上來,他看到何雨柱,立刻把自己剛才看到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何雨柱听完閻埠貴的講述,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被點燃了。他沒想到賈張氏竟然敢以大欺小,這讓他非常氣憤。
為了更全面地了解事情的真相,何雨柱又詢問了兩個兒子,讓他們詳細地講述事情的起因和經過。經過一番詢問,何雨柱對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有了清晰的認識。
雖然心里很生氣,但何雨柱並沒有立刻去找賈家鬧事。一方面,他覺得自己家的孩子並沒有吃虧,另一方面,他也擔心不明真相的鄰居們會說他欺負賈家這對孤兒寡母。所以,他決定等大家都回來之後,再把這件事情拿到院子里,讓三位大爺來評評理。
沒過多久,何雨柱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去找易中海談論這件事情呢。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賈家居然惡人先告狀,易中海竟然帶著秦淮茹和棒梗直接找上門來了。
突然間,只听得門外傳來易中海壓抑的吼聲︰“柱子,你給我出來一下!”
何雨柱聞聲,趕忙從屋子里走了出來。他剛一露面,就瞥見易中海滿臉怒容地站在門口,那臉色簡直比包公還要黑上幾分。而在易中海的身後,緊跟著的正是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秦淮茹,以及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的棒梗。
何雨柱一看這陣勢,心里立馬就明白了七八分。他定了定神,然後一臉嚴肅地對易中海說道︰“一大爺,您來得正好啊!我正想找您呢,有些事情得跟您好好說道說道。您看看,賈家的棒梗,搶我閨女的零食不說,還把我閨女給嚇哭了。更可氣的是,那賈張氏居然還想以大欺小,去打我兒子呢!要不是後院的老太太及時出言阻攔,我兒子恐怕就得挨揍啦!您說說,這事兒該怎麼解決吧?”
易中海完全沒有預料到何雨柱會說出這樣一番話,這讓他有些被動了。
他之所以如此匆忙地趕來,是因為秦淮茹告訴他棒梗被何家的兩個小子給打了。易中海看到棒梗的傷勢,連飯都顧不上吃,立刻就帶著他們找上門來,想要討個說法。
然而,當他听到何雨柱的這番話後,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雖然他對何雨柱的話半信半疑,但也覺得事情可能並非像秦淮茹所說的那樣簡單。
經過一番短暫的思考,易中海終于開口了,他的聲音很輕,似乎有些無奈︰“柱子,拋開事實不談,畢竟棒梗被你家那倆小子打了。可你看看,你家的孩子啥事都沒有,反倒是棒梗受傷了。要不這樣吧,你給棒梗賠點醫藥費,這件事情咱們就算過去了,你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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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一听易中海又要拉偏架,心中頓時火冒三丈,他怒不可遏地對著四合院扯開嗓子大喊起來︰“街坊鄰居們都過來評評理啊!”
剎那間,四合院的家家戶戶都被驚動了,那些听到聲音的鄰居們紛紛從家里走出來,聚集到了家門口,好奇地張望著,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到眾人都圍攏過來,何雨柱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他轉頭看向自己的兩個兒子,喊道︰“強國、強軍,你們倆過來,把事情的經過給大家講講!”
何強國何強軍聞聲快步走到何雨柱身邊,你一言我一語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述了一遍。
與此同時,何雨柱又轉頭對唐甜說道︰“甜甜,你去把三大爺請過來,讓他也給大家說說他看到的情況。”
不一會兒,唐甜便領著閻埠貴走了過來。閻埠貴站在人群中,清了清嗓子,將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當大家都听完了事情的經過後,人群中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向了賈家,對著他們指指點點,顯然對賈家的行為表示不滿。
就在這時,何雨柱突然提高了聲音,引得眾人紛紛側目。
“各位街坊鄰居們,你們都听到了吧!你們說這種情況,我該賠賈家醫藥費嗎?”
他的話音剛落,大院里的鄰居們就像被點燃的火藥桶一樣,瞬間炸開了鍋。
“不賠!不賠!”
“賠錢是傻子!”
“對,該把搶東西的送到公安局去。”
一時間,各種聲音此起彼伏,有的鄰居甚至激動得揮舞起了手臂,表達著自己的立場。
大院里的鄰居們對賈家早就心存不滿,尤其是自從賈東旭出事後,賈家的情況更是每況愈下。棒梗這個孩子,在賈張氏的教唆下,時不時地就會偷拿別人家的東西。而每當有人找到賈家理論時,賈張氏就會使出她的絕招——招魂哭鬧。
這一招讓很多鄰居都無可奈何,畢竟誰也不願意和一個撒潑打滾的老太太糾纏不清。但今天,何雨柱的質問讓大家壓抑已久的情緒終于找到了一個爆發的出口。
易中海看著眼前的情況,心中暗自嘆息,他明白自己對此已經束手無策了。他的目光緩緩掃過滿臉委屈的秦淮茹,然後又落在了滿臉怒容的何雨柱身上。
在短暫的沉默之後,易中海還是決定出面調解一下。他走到何雨柱面前,輕聲說道︰“柱子,你看這事兒鬧得,大家都是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何必呢?我知道你心里有氣,但你看秦淮茹她也挺不容易的,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別再追究了吧。”
何雨柱听了易中海的話,心中雖然依舊有些憤憤不平,但看到自家孩子也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他的怒氣也稍稍平息了一些。他瞪了一眼賈家的人,然後對著全院的鄰居們說道︰“今天這事,我就看在一大爺的面子上,不跟你們賈家計較了。但是我可把話說在前頭,要是再有下一次,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說完,何雨柱便轉身帶著孩子回家去了。其他鄰居們見狀,也都紛紛散去,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閻埠貴走在回家的路上,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這何家的兩個小子,真是不簡單啊!能文能武的,真是讓人羨慕啊!”閻埠貴作為紅星小學的老師,自然對何家兩兄弟的學習情況了如指掌。他知道何雨柱的兩個兒子的期末成績優異,再聯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閻埠貴不禁對何家的這兩個孩子越發地贊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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