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隨後的日子里,許大茂時不時的下鄉放映電影。每次村干部為了巴結他,“想”送給他一些農村特產時,他很是讓人意外的拒絕了。
隨後,許大茂就向村干部暗示一番,自己所需要的農村相對好尋找的蟬衣、泥鰍、甲魚、蛇膽等。
他拜托村支書幫他留意一些,特別是蛇膽這種,有了可以去城里找自己。他承諾花錢購買,不會讓村民白忙活。畢竟,捕捉蛇還是有一定危險性的。
不僅如此,回到城里後的許大茂,一有空便往醫院里鑽。而且只要一看到有剛剛生產完的產婦,他就會像著了魔似的湊上去,嬉皮笑臉的詢問人家是否願意把胎盤賣給他。這樣的舉動自然引起了家屬的反感,覺得他簡直就是個神經病!有些人甚至忍不住想要動手教訓一下他。畢竟,大多家庭都會將胎盤帶走,找一棵大樹將其埋入底下,寓意孩子可以茁壯成長。
經歷過幾次驚險的遭遇之後,許大茂終于意識到自己這種冒失的行為可能會帶來嚴重後果,于是他不得不收斂起來,再也不敢隨意地去向他人討要胎盤了。
歷經長達一個多月之久的尋覓與搜集,許大茂終于成功地把除了“紫河車”之外的所有“藥材”集齊了!
而就在這段日子里,不少村民們听聞有人正在收集購買這幾樣東西,紛紛尋找捕捉起來。捉到後由專門的人帶到城里偷偷賣給了許大茂。
許大茂將購買來的泥鰍和甲魚分別放到家里瓷盆當中,讓它們得以暫且安身。
至于送來的一些蛇類,何雨柱展現出了非凡的勇氣,他極其謹慎地將其進行了處理。首先,他取出了每條蛇體內的蛇膽,並將其浸泡在了高度數的白酒之中。據說這樣可以最大程度地保留蛇膽中的精華成分,使其具有極高的藥用價值。接著,何雨柱又將剩余的蛇肉加工成下酒菜,跟許大茂一起偷偷摸摸地享受起這份難得的口福來。
九月初,艷陽高照,正好是周末時光。四合院里的大多數居民們都在家中乘涼,享受著難得的休憩時刻。
就在這時,賈張氏一路小跑地沖進了易中海家門,嘴里還不停地喊道︰“東旭他師父,不好啦!您快點過來幫幫忙吧!淮茹又要生孩子啦!”
易中海听到呼喊聲後,連忙放下手中蒲扇,帶著一大媽一同急匆匆地朝著賈家奔去。一進屋子,便看到秦淮茹正捂著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嘴里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易中海見狀,心中不由得一緊,但很快就鎮定下來,開始有條不紊地安排起來︰“老嫂子,你趕快收拾一下生產需要用到的東西。老伴兒,你幫東旭一起把淮茹攙扶出去,動作輕點,別傷著她和孩子。我現在馬上去找柱子借三輪車來,咱們得趕緊送淮茹去醫院才行!”說罷,易中海轉身就朝門外飛奔而去。
何雨柱剛才正在屋內陪兩個兒子玩耍,隱約听到賈張氏的呼喊聲。他便將兩個孩子交給唐甜看管,正打算出門看看。正好踫到迎面而來的易中海,一邊跑一邊呼喊著︰“柱子、柱子,淮茹快要生了呀!你能不能把你的三輪車借用一下,帶他們去趟醫院?我們可都不會騎這玩意兒啊!”
何雨柱看著面前一臉焦急、額頭都冒出細汗的易中海,心中不禁暗自嘀咕道︰“嘿呦,這易中海夠可以的啊!不知道的還以為要生娃的是他媳婦呢!人家賈東旭都沒這麼慌張,他怎麼反倒比孩子親爹還要著急上火呀!”不過此時此刻,畢竟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容不得他再多想這些有的沒的。
“哦哦,行吧!那我這就把車推到大門口外邊等著哈!”何雨柱應承下來之後,便三步並作兩步地沖進屋里,對著唐甜簡單扼要地說明了情況。唐甜听聞也是二話不說,表示理解支持。緊接著,何雨柱就推著三輪車朝四合院外走去。
沒過多久,大院里其他的鄰居們听到賈家傳來的動靜,也都紛紛趕過去搭把手幫忙。大家七手八腳、齊心協力地將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攙扶到了門外,並穩穩當當地讓她坐在了三輪車上。
只見何雨柱深吸一口氣,然後用力一蹬腳下的踏板,三輪車便晃晃悠悠地向著距離最近的那家醫院緩緩駛去。
易中海和賈東旭緊緊跟在三輪車後面,兩人一邊氣喘吁吁地奔跑著,一邊伸出雙手奮力推動著車身,以幫助何雨柱減輕一些負擔,提升一些速度。
賈張氏則心急火燎地將三歲的小棒梗托付給了一大媽代為照看。安排妥當之後,她哼哧哼哧地緊跟著跑了起來。嘴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哎喲喂,我的寶貝二孫子誒!你可得平平安安的呀,千萬不能出啥事兒啊!”
幾人火急火燎地趕到醫院之後,然後手忙腳亂地將秦淮茹送進了產房。就在這時,何雨柱突然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許大茂那家伙不是正等著胎盤拿去用藥嘛!于是,何雨柱也顧不上打個招呼,轉身就騎上車,風馳電掣般地往四合院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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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自行車蹬得飛快,車輪子都快冒煙兒了。不一會兒功夫,何雨柱就到了四合院門口,扔下車子就向後院沖去,推開了許大茂的房門。
此時的許大茂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嘴角還掛著一絲口水,呼嚕打得震天響。何雨柱見狀,二話不說,直接伸出自己蒲扇一般的大手,“啪”的一聲重重地拍在了許大茂的身上。
被這麼一拍,許大茂一下子從美夢中驚醒過來,嘴里罵罵咧咧道︰“誰?誰呀?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大周末的敢來打擾你茂爺我睡覺,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一邊說著,一邊迷迷糊糊地揉了揉自己那雙朦朧的睡眼。
“擦,許大茂,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太陽都曬屁股了你丫的居然還在這里睡大頭覺呢!”何雨柱瞪著眼楮,沒好氣兒地說道。
許大茂听到是何雨柱的聲音,這才徹底清醒了過來。他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卻見何雨柱把手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壓低聲音對他說道︰“大茂,告訴你個事兒,秦淮茹要生啦,這會兒已經被送去醫院了。你不是還想著拿胎盤入藥治病嗎?萬一賈張氏把那玩意給丟了,可就得再等機會了啊!”
許大茂听到後,瞬間精神了起來。立刻穿上衣服,就要往外面跑去。一邊跑一邊說道︰“柱哥,柱哥。快走,你也過去幫我說說唄!我每次要這玩意都被人當做精神病一樣。”
何雨柱擺了擺手,表示自己累了不想再去了。隨後,他伸到許大茂耳邊,小聲的告訴他該如何說。
許大茂听後,眼神一亮,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便騎上自行車往醫院趕去。何雨柱則哼著小曲走向門外,推著三輪車回了家。
此時,由于秦淮茹懷的是二胎,因此生產非常順利。
賈東旭和賈張氏听到孩子哭聲後,高興的說道︰“生了,生了,東旭,咱們家又添了個小子。” 不一會兒,醫生便走了出來,他們連忙迎了上去。
“秦淮茹家屬是吧!產婦生了個女孩兒,五斤重。”
賈張氏一臉懵逼的說道︰“醫生,搞錯了吧!該是個男孩啊!咋突然變成了丫頭片子了呢!”
醫生露出一絲鄙視表情的說道︰“沒有搞錯,就是個女孩兒。待會產婦和孩子就出來了,你們準備接一下。”說完,就返回了產房里。邊走邊搖頭,心里暗道︰“唉!又是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啊!”
賈東旭一臉木訥的表情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易中海走上前去,拍了拍賈東旭的肩膀,安慰道︰“東旭啊,你已經有兒子了,這個是男是女,還那麼重要啊!還是抓緊給孩子重新起名字吧!”
賈東旭還沒開口說什麼,賈張氏就接過話茬說道︰“生了一個丫頭片子有啥好起名字的,一直當是個男孩呢!就叫小“當”吧!”
賈東旭听後,也沒表示反對,女孩兒自然不被他所重視。就這樣,賈當的名字就確定了下來。
不一會兒,秦淮茹跟著孩子被推了出來。醫生又拿著油紙包著一個胎盤,遞給了賈張氏。
此時,許大茂正好趕來看到,慌忙走到賈張氏身旁,小心翼翼的說道︰“賈家大媽,您手里這個東西還要不要?不要的話可以給我不?”
賈張氏一臉疑惑的問道︰“我說許大茂,你咋突然來了呢!你要這東西準備干啥?再說我憑啥給你啊!我得找個大樹底下給埋了去。”
“賈家大媽,是這樣的。我一個朋友需要種一棵南方的果樹,人家說往樹下埋一個這,容易成活。我這知道我東旭哥的媳婦要生了,所以就過來了。要不,我出五毛錢,您賣給我咋樣?”
賈張氏一听,要這個也是為了埋到樹下。而且,還給錢,便動搖了心思。于是,思考了片刻,小聲說道︰“你想要也可以,不過五毛錢可不夠,給我五塊錢,我就賣給你!”
許大茂立馬跳腳似的說道︰“嘿呦喂,賈家大媽,咱們可都是一個大院里住著。您也真敢獅子大開口啊!五塊錢?”
賈張氏也感覺有點多了,怕許大茂不要了,連五毛錢也掙不到,主動開口︰“要不三塊錢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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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許大茂和賈張氏一番討價還價,以一塊五毛錢的價格給買了回去。
賈張氏等許大茂走後,一臉得意的嘟囔道︰“這傻子許大茂,一個準備埋了漚肥的東西,居然花了一塊五毛錢買了。嘿嘿.....這下又可以買點鹵肉吃吃嘍!”
許大茂拿著東西就回了家,放到家中後,就去中院將何雨柱喊了過來。
“柱哥,柱哥,這下所有藥材都集齊了。咱們啥時候可以熬藥啊!”
“大茂,你別慌啊。先把這個東西洗干淨,然後放進鍋里煮熟。然後,晚上我過來給你熬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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