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的春天,何雨柱的雙胞胎兒子已經過完他們的第一個生日,整整滿一周歲。
唐父獨自一人在農村辛勤地勞作,靠著掙取工分來維持生活,無人陪伴照顧。何雨柱和唐甜商量了一番,決定把兩個兒子送去軋鋼廠的托兒所照料。由于兩個小家伙平常伙食不錯,相比同齡的孩子大了不少。此時,他們已可以正常行走,以及正常的喊人。
眼見兩個孩子可以適應托兒所的生活後,唐母便收拾好行李離開了四合院,踏上了歸家之路。而唐嫻,經過她的同意後,何雨柱靠關系將她運作進了軋鋼廠工作,成為了軋鋼廠托兒所的一名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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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何雨柱做早飯的時候見廚房調味料都見底了。他吃過早飯後,便跟唐甜打了聲招呼,準備趁著休息出去購買一些。
當他推著自行車快要走到四合院門口時,正巧看到三大爺閻埠貴和三大媽手緩緩走來,正準備進入院子。只見三大爺提著一塊大約一斤重的新鮮豬肉,三大媽則拎著裝著一些蔬菜的菜籃子。
何雨柱見狀,臉上一臉玩味的表情,嘴里還不忘調侃起來︰“哎呦喂,三大爺,三大媽,今兒個是什麼好日子呀?這不過年也不過節的,您老竟然這麼大方,舍得花錢買這麼一大塊肉,這還不得有一斤啊!”
听到這話,三大爺臉上保持著笑容,提高音量回應道︰“嘿,柱子,你這小子怎麼老是愛拿你三大爺開涮呢!告訴你吧,今天有媒婆帶個閨女到我們家來,要跟我家老大相親吶!這不得準備點好菜啊!”說著,他還輕輕晃了晃手中那塊豬肉,仿佛在向何雨柱炫耀一般。
何雨柱笑了幾聲,回了一句︰“得 !那您抓緊回去準備吧!萬一讓人不滿意了,你家老大還不得跟您急啊!” 說完,也不等閻埠貴回應,一溜煙的跑了。
三大爺搖了搖頭,嘴里嘟囔了一句︰“這傻柱子,也真是的。” 說完,跟三大媽一起回了家,開始準備相親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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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一點鐘左右,何雨柱悠悠哉哉地溜達著,接連逛了好幾個市場。經過一番精挑細選之後,他終于心滿意足地將所有需要的調味料采購齊全。
隨後,何雨柱回來的路上,路過糧店,又購買了一些細糧白面。
買完東西後,何雨柱騎著自行車慢悠悠的往家駛去。當他快要到達胡同口時,隱約看到附近有名的媒婆,此刻她正領著一名年輕女子朝這邊走來。何雨柱並未太過留意,一心只想著拐進胡同回家。
然而就在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一陣清脆的呼喊聲︰“柱……柱子哥,柱子哥!”這聲音听起來似乎有些耳熟,但何雨柱一時之間想不起是誰在叫他。于是他連忙剎住車,扭頭向後望去。
只見那名女子快步走到他面前,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說道︰“柱子哥,你不認識我啦?我是于莉呀!我妹妹于海棠和你妹妹雨水可是同班同學,而且還是上下鋪呢!”
听到這里,何雨柱這才突然反應了過來,拍了一下腦袋,趕忙回應道︰“哦哦,原來是你啊!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咱倆都快兩年沒見面了,一時間還真沒認出來呢!”
于莉笑著詢問道︰“柱子哥,你住在這個胡同里嗎?在哪個四合院啊?對了,我听海棠說,你去年添了一對雙胞胎兒子,恭喜恭喜啊!”
何雨柱回應道︰“謝謝了啊,我家就在前面95號院里。”隨後,便裝作一臉疑惑的詢問了一句︰“于莉,你家不是北鑼鼓巷的嗎?來這附近是?”
于莉臉色一紅,小聲的說道︰“我...我過來相個親!真巧啊!我那相親對象好像跟你住在同一個大院。” 此時,媒婆走了過來,互相打了聲招呼。
三人慢慢地向四合院方向走去。于莉心直口快的對著何雨柱問道︰“柱子哥,我那相親對象叫閻解成,他人怎麼樣啊!能給我說說不?” 說完,還看了一眼媒婆。
何雨柱一臉尷尬的表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畢竟媒婆在旁邊看著呢,更何況自己要是說了不好听的話,被三大爺知道了,他還不得跟自己拼命。于是,隨口說了一句︰“還好,還好。待會不就見到了嘛!你多了解一下就是了。” 說完,便轉移了話題,順便加快了走路的步伐。
當三人緩緩地走到四合院門口時,何雨柱微笑著向于莉揮揮手,並熱情地打招呼道︰“于莉,我家就住在這中院正北方向的那間屋子。以後要是得空兒了,可以來家里來坐坐喲!今兒個我就先回啦,我媳婦還在家里等著我回去呢!”話音剛落,他便徑直朝家中走去。
而另一邊,于莉則跟隨在媒婆身後,一同朝著閻家走去。此時,閻埠貴將其他孩子打發出去,只留下閻解成和三大媽正在桌前忙活。只見那張木制餐桌上擺放著幾道菜︰一小盆肉少菜多的豬肉白菜,一盤煎雞蛋散發著陣陣香味,還有一碟閻埠貴冬天釣到的已經腌制過的小魚干。此外,還有三道素菜作為點綴,如此一來,正好湊成了滿滿當當的六道菜。
媒婆將幾人介紹了一番,互相知曉了對方的身份。閻埠貴一臉熱情的招呼媒婆和于莉落座。
媒婆吃了一口肉後,對著于莉說道︰“于莉,你看閻解成多忠厚老實啊!現在在棉紡廠工作,一個月二十多塊錢呢!而且,家里是書香門第呢!” 說完,又夾了一塊肉放進了嘴里。
閻解成一言不發,他過年都吃不上這麼好的飯菜。因此,只顧吃著桌上的飯菜,只是時不時的抬頭望向于莉。
于莉雖然家里條件還算可以,但是也一年到頭吃不上多少次肉,也就坐在桌前細嚼慢咽的吃了一些飯菜。听著媒婆和閻埠貴頭頭是道的說著,只是時不時的點頭。
就這樣,一個小時後,桌上的肉菜被消滅了大半。閻埠貴一陣心疼的看著,心里暗道︰“幸虧買的一斤豬肉沒用完,只切了二兩肉啊!”
于莉最終也沒有明確表達自己的態度,離開閻家後只是告訴媒婆,自己先回家跟家人商量一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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