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常順還在睡夢中,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昨晚喝了酒,睡得有些過頭了。
    他是跟蔣宏成睡在二樓的一張床上的。
    丈母娘、宋芫、半歲左右的常書鳴睡在了一起。
    丈人跟小舅子一張床。
    敲門的人是宋鵬、常靜。
    昨天傍晚釣到魚以及用地籠子逮到了魚,小舅子很興奮。
    所以一大早就跟著常靜過來喊他起網了。
    爺爺那邊養的有狗,加上常順家院子里面也有狗,外面只要有陌生人的動靜,狗就會叫喚,所以晚上不用刻意看著車子也很安全。
    被喊醒後,他就起了床。
    蔣宏成昨晚也喝了酒,跟他一樣,醒的比較晚。
    敲門聲同樣把他吵醒了。
    他醒了之後也起了床。
    看了下時間,也不是多晚,剛好七點。
    洗漱完,三人就拿著桶子一起去了堰塘。
    因為時間更久、晚上又是各種魚類活動的最佳時間,加上大堰塘一直沒有人喂食餌料。
    所以兩個地籠,用後世的話說,是完全的“爆網”。
    三米長的地籠,里面除了有10斤左右的魚蝦,泥鰍有五六斤,另外還有四五斤黃鱔。
    這一個籠子,抓到的水產品,近20斤。
    六米長的地籠,自然是捕捉的更多,有三十四五斤。
    其中魚蝦有20斤左右,黃鱔泥鰍十二三斤。
    另外里面除了這些,還有兩條甲魚。
    不過可能是因為籠子入口太小的原因,鑽進去的甲魚不大,一個只有六七兩左右。
    堰塘里面肯定還有更大的甲魚,因為網口的限制,所以沒有被逮上來。
    用地籠一晚上抓這麼多魚,他並不感到意外。
    畢竟之前只是一個多小時抓到的就不少。
    前世他看一些視頻,那些下十幾米長或者近二十米長、網子“骨架”超過半米的地籠,有時候爆網,兩個人一起提網都很費力。
    一次性的捕捉一百多斤乃至兩百斤各類魚蝦。
    兩個籠子里面沒有再捕到半斤以上的大泥鰍,不過有一條黃鱔倒是很大,差不多有一斤重。
    另外還有幾條體重超過半斤的鯽魚,一條兩斤左右的鯉魚。
    泥鰍、黃鱔生存能力強大,養著的話,養兩三個月不給其任何吃的,它們也不會死。
    就算在冰凍的條件下,哪怕凍的硬邦邦的,像根木棍一樣,只要解凍,過不了多久,它們依然可以慢慢的恢復活力。
    這些,在前世科技更加發達的年代,他同樣從手機視頻里看別人做過實驗。
    當然,泥鰍、黃鱔養著死是不會死,但會變瘦。
    一斤的話,養兩個月不給其吃的,可能只剩下八兩或者更少。
    吃不完的那些,等過幾天去滬市,他們完全可以帶一些過去。
    早飯母親煮的雞湯面,另外還煮了一些雞蛋。
    吃過之後,大家坐上車就一起去了“蔣氏故居”。
    十一假期,來這邊玩的人很多,摩肩接踵、絡繹不絕。
    之前那兩次,常順沒有帶父母過來玩,這次也帶上了。
    在他排隊買票的時間,宋芫跟常靜帶著其他人在景區外面換著裝道具照相。
    雖然宋芫也帶了相機,但為了現照現取,他們還是讓更專業的人幫忙照著相片。
    常順覺得隨著資金的積累,人也要適應客觀條件。
    也就是說要有新的格局。
    這就像開公司,當一個公司才初步發展,沒有實力的時候,只能租一個很小的辦公地點。
    但當它發展成了知名品牌,不缺錢了之後,就需要搬到高檔的寫字樓。
    事情的發展規律就是那樣。
    他現在不怎麼缺錢了,出門游玩,在景區所有人一視同仁的前提條件下,花點錢享受相應的待遇,並沒啥不好的。
    有錢了,就是要在該花的時候多花一點。
    這跟他的初衷並不矛盾,也說不上浪費。
    就像有錢人出門游玩,人家會選擇住星級酒店,而不是路邊小賓館。
    因為消費得起。
    可以說,以後他必然會有更多的錢,也會去花更多的錢。
    如果一個人有錢了,還摳摳搜搜的,那就是他的問題,他不懂生活。
    賺那麼多,如果不用,不拿出來一些用于“扶貧”,不讓其循環流通,賺著干嘛?
    要那些身外之物,又有何用?
    當然,這里說的是正常消費,為了獲得更好的待遇。
    隨著人的成熟,認知的深入,很多事情,都能夠看得明白,看得通透。
    他們照相的地方,還是在去年照過的那家照相館。
    在跟老板說過之後,人家還有印象。
    畢竟過去的時間不是太久,常順跟他們又是一個縣城的人。
    “哥!我們差不多都照好了,等著你呢!你也換身衣服跟我們一起照幾張吧!”
    買好門票返回照相館,常靜看見了他,笑著說道。
    “行!”
    說著話,他把門票遞給了宋芫。
    今天,她穿的是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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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旗袍,面上的圖案是眾多的牡丹花卉,花卉一朵連著一朵。
    其它地方,以一些花瓣排列,顏色為彩色,很好看。
    她穿的旗袍不是很長,下面到達膝蓋位置。
    宋芫的頭發盤了起來,顯得很高貴。
    張翠芬、母親孫春榮同樣穿的是旗袍。
    不過她倆的旗袍,跟宋芫的又不一樣,要長很多,另外屬于中年人穿的那種款式。
    父親、丈人穿著國軍高級將領時裝道具。
    常靜、蔣宏成、宋鵬穿的是民國學生裝。
    常書鳴還小,沒有換衣裝。
    “爸,穿這身衣服啥感覺?”
    從他身旁走過時,常順笑著問了一句。
    “很不適應,要不是阿靜硬是要我穿上,說只是為了照相的效果,我肯定是不會穿的!”
    常建忠臉上帶著些許不情願的表情。
    看他雖然穿著將領的衣服,但完全沒有那種將領的風範。
    相比之下,老丈人倒是還有幾分像。
    畢竟教書之人,氣質各方面要好一些。
    “穿上了確實效果更好!”
    看著他,他笑著又說道。
    說完就去換衣服了。
    沒用多久,大概幾分鐘他就換好了。
    這次常順穿的是國軍少將時裝道具。
    換了衣裝,人的形象肯定不一樣。
    大家都說很不錯。
    人還是那個人,他還是他。
    但世人通常都是以自己的肉眼感觀去看待外在的事物。
    把“一身皮”或者換了張面具當成真的一樣。
    只有到了一定的年齡,有了一定的閱歷,才會透過現象看見本質。
    就拿常順自己而言,不會再因為外在形象去看待很多表面膚淺的東西,包括一些為了吸引人而刻意取的噱頭。
    接下來的時間,他跟宋芫、常書鳴,他們一家三口照了張合影。
    跟宋芫、常書鳴、父母、常靜照了張合影。
    跟丈人丈母娘、常書鳴、宋芫姐弟一起照了合影。
    跟宋鵬二人單獨照了一張。
    跟蔣宏成兩人也單獨照了張。
    之後大家一起又照了張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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