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的吵鬧聲傳得整個院子的人都听見了，鄰居們紛紛搖頭︰“劉海中這是沒辦法了，軋鋼廠的機會可不好得，倆兒子都沒考上，他肯定氣得夠嗆。”
相比之下，閻埠貴家卻是另一番景象。
閻解成考上軋鋼廠後，閻埠貴高興得不得了，連晚上吃飯都特意開了瓶好酒慶祝。
他一邊喝酒一邊拍著閻解成的肩膀︰“解成啊，你真是爭氣！這回咱家終于能揚眉吐氣了！啥劉海中、許大茂那些人，以後都得羨慕咱家！”
閻解成笑了笑︰“爸，這次能考上確實不容易，不過以後廠里肯定也得好好干，別讓人看笑話。”
閻埠貴哈哈大笑︰“那是肯定的！不過啊，解成，我得跟你商量個事。”
“啥事？”閻解成疑惑地問。
閻埠貴收起笑容，語氣認真起來︰“你現在一個月工資18塊，咱家日子也不寬裕，我尋思著，你每個月得上交10塊錢，算是給家里分擔點負擔。”
閻解成愣了一下，臉色立刻變了︰“爸，18塊才多少啊？上交10塊，那我自己就剩8塊了，這根本不夠花啊！”
“啥不夠花？”閻埠貴瞪著他，“你吃喝都在家里，花啥錢？再說了，我養你這麼大容易嗎？現在該是你報答的時候了！”
閻解成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又不敢反駁，只能低聲嘟囔︰“我才剛開始工作，就這麼多規矩……”
“規矩？啥規矩？”閻埠貴一拍桌子，“我告訴你，這不是規矩，是天經地義！咱家能供你長這麼大，現在你考上軋鋼廠了，不拿錢養家，你還想干啥？”
閻解成心里雖然不滿，但也知道父親說得有幾分道理，只能點頭答應︰“行吧，爸，以後我每個月給家里10塊錢。”
閻埠貴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就對了！有你這麼個兒子，咱家以後肯定能過上好日子！”
……
四合院的人看著劉家和閻家的截然不同的反應，也議論紛紛︰
“劉海中這次可是真的氣慘了，倆兒子都沒爭氣，白忙活了！”
“還是閻解成爭氣，這回閻埠貴可有得吹了。”
“不過閻解成每個月工資18塊，交10塊給家里，這也太狠了吧！”
“嗨，這年代不都這樣嗎？養兒防老，閻埠貴這叫理所當然。”
一場招工考試，讓四合院的人們再次感受到社會的巨大變化，而每個人的選擇和努力，也在悄然改變著他們的命運。
劉海中因為劉光天和劉光福考試落選，氣得連著兩天暴打兄弟倆。
掃帚、木棍、甚至廚房的鍋鏟都成了“武器”，罵聲和哭聲充斥著劉家小屋，整個四合院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養你們這麼大，就干出這點丟人的事！考不上軋鋼廠，你們還敢回來吃飯？”
“廢物！兩個廢物！你們就等著一輩子窩在家里種地吧！”
劉光天和劉光福實在受不了，趁著劉海中睡著，偷偷跑出了家門。他們跑到街上，坐在一棵老槐樹下面，抱著膝蓋默默流淚。
“哥，我真受不了了。他天天打我們，我們還要繼續待在家嗎？”劉光福低聲抽泣。
“我也不想回去……”劉光天抹了一把眼淚，咬著牙說，“可現在能去哪兒？咱沒地方住，也沒錢吃飯，總不能一直睡大街吧。”
兩人正說著，忽然看到不遠處路過的許志遠。許志遠正從軋鋼廠回來，看到兩兄弟滿身是傷，衣服上還有明顯的破洞，便停下腳步，走了過來。
“光天，光福，你倆怎麼弄成這樣？”許志遠皺眉問道，“這是出什麼事了？”
劉光天猶豫了一下，咬著嘴唇低聲說道︰“許叔，我們……我們被我爸打出來了。”
“打出來了？”許志遠一听，立刻明白了幾分。他嘆了口氣︰“是不是因為考試的事？”
劉光福點點頭︰“我爸說我們丟了他的臉，這兩天一直打我們，還罵我們廢物……我們實在受不了了。”
許志遠眉頭緊鎖，看著兩兄弟身上的淤青，語氣嚴肅起來︰“光天，光福，你們听好了。這種事，不能忍！你們可以去公安局舉報，家暴是違法的！”
“公安局？”劉光天愣了一下，“可……可是他是我爸啊，我們能舉報他嗎？”
許志遠點點頭︰“當然能！他是你爸沒錯，但不代表他就能隨便打你們。國家法律明確規定，父母對孩子有撫養義務，但不能隨意毆打孩子，更不能虐待！你們去舉報，公安局一定會管的。”
劉光福听了，眼里閃過一絲希望︰“真的能管嗎？許叔，我們……我們真的能去？”
“當然能！”許志遠拍了拍他們的肩膀，“走，我帶你們去公安局。”
……
當天晚上，公安局的公安接到劉光天和劉光福的舉報，立刻派人前往四合院傳喚劉海中。
劉海中正在家里喝悶酒，听到門外的敲門聲，一開門就看到兩個穿著制服的公安站在門口。他愣了一下，隨即皺眉問︰“干嘛的？”
公安冷靜地說道︰“劉海中，有人舉報你毆打孩子，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協助調查。”
“舉報我？”劉海中一听，臉色立刻變了，“誰舉報我？光天！光福！是那兩個兔崽子吧？”
公安點頭︰“是你兩個兒子，他們說你多次毆打他們，造成身體傷害。”
“哈哈哈哈！”劉海中氣得大笑起來，指著公安的鼻子罵道︰“我打我兒子，天經地義！他們是我生的，我不打誰打？你們憑什麼管？”
公安語氣嚴肅︰“劉海中，父母毆打孩子是違法行為，請你配合調查，跟我們走一趟。”
劉海中一听這話，頓時急了，伸手就要關門︰“滾滾滾！我不去！老子打兒子怎麼了？你們管得著嗎？”
公安見狀，迅速攔住了門，同時掏出手銬︰“劉海中，如果你拒不配合，我們可以采取強制措施！”
“強制措施？你們敢？”劉海中紅著臉，大聲吼道，“我告訴你們，這倆兔崽子就是欠收拾！不打他們，他們就蹬鼻子上臉！我打他們，是為他們好！”
公安沒有再多說，直接將劉海中控制住，銬上手銬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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