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為了“牢牢抓住”何雨柱，開始變本加厲地依賴他，不僅讓他管孩子們的吃穿用度，還時不時流露出“要是一家人就好了”的暗示。
何雨柱一邊覺得甜蜜，一邊心里也開始隱隱覺得吃力——他的工資畢竟有限，每個月這麼貼補下去，遲早得捉襟見肘。
……
寒冬臘月的早晨，四合院的街坊們剛開始一天的忙碌，就突然傳來了一個勁爆的消息——賈張氏和易中海的判決結果下來了。
因為“買賣孩子”的事情雖然沒有最終得逞，但性質惡劣，法院判決兩人分別入獄兩年。
消息傳回來時，整個四合院直接炸了鍋。
三大媽站在院子中央擇著菜，語氣里滿是幸災樂禍︰“我早就說嘛，賈張氏遲早要出事，這回好了，直接進去了！什麼買賣孫女，那是人干的事兒嗎？”
二大媽在一旁跟著附和︰“易中海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平時裝得一本正經，背地里照樣干這種丟人現眼的事兒。還什麼‘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爺’，真是笑死人了！”
劉海中搖著腦袋，嘆氣似的說道︰“這倆人啊，真是活該！不過……這事兒要是擱我身上，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許大茂站在一邊，邊听邊冷笑︰“賈張氏進去了，秦淮茹和那幾個孩子可就全靠傻柱了。嘖嘖，傻柱也不想想，這是一口大鍋，能壓死人的！”
何雨柱卻不這麼想。
他一听這消息，整個人都樂開了花，心里頭有種說不出的暢快。
他早就看賈張氏不順眼，這老婆子天天在院子里撒潑打滾，沒少給他添麻煩。
現在好了，徹底安靜了。何雨柱甚至還偷偷罵了一句︰“這老虔婆，早該關進去！”
不過，棒梗的反應卻截然不同。
他坐在自家門檻上，低著頭，眼眶紅紅的，顯然因為奶奶被判刑的事而感到難過。
嘴里一邊咬著涼饅頭，一邊低聲嘀咕︰“都怪那個許志遠，要不是他跑去告狀，我奶奶也不會被抓走！”
棒梗小小的心里，已經種下了對許志遠的怨恨。從此，他看許志遠的眼神，總帶著一點暗暗的敵意。
……
轉眼間到了年底，軋鋼廠里一年一度的“先進個人”評選成了廠里上下最熱鬧的事情。
這個榮譽不僅是面子上的光彩，還能帶來實實在在的獎金和額外的福利待遇，廠里的人都鉚足了勁想拿下這個名額。
劉海中為了評先進，早早就開始盤算著給廠里的領導送禮。
心里想著︰“許志遠雖然是廠里的大紅人，但我在廠里混了這麼多年，資歷擺在這兒，送點東西，哪怕意思意思，領導也不好拒絕。”
于是，劉海中找了個時間，專門跑到許志遠的辦公室，試探著問道︰“志遠啊，年底評先進的事兒，你怎麼看？”
許志遠正在看設計圖紙，頭都沒抬，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還能怎麼看？按規矩來唄。”
劉海中嘿嘿一笑，湊近了一步，壓低聲音說道︰“哎呀，咱廠里這規矩你還不知道嘛，光靠規矩哪成？適當的‘意思意思’，領導心里高興了，咱們的名額不就穩了？”
許志遠這才抬起頭，用眼角掃了他一眼，語氣里帶著點調侃︰“劉師傅，你的意思是，咱們搞技術不過了，改搞‘意思’了？”
劉海中被噎了一下，干笑著說道︰“哎呀，志遠，這不是大家都這麼做嘛。再說了，咱們廠里評先進的名額就那麼幾個，你看啊，你是大領導，又是紅人，這次肯定穩得很。可我呢，就怕……”
“劉師傅。”許志遠打斷了他的話，語氣變得嚴肅，
“咱們搞技術的，靠的是本事吃飯。什麼送禮、走後門，我不感興趣，也不參與。你要是願意搞這些，我也管不著，但別來找我。”
劉海中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心里暗罵了一句︰
“裝什麼清高！咱們廠里誰不知道，你現在是廠長的寵兒，評不評先進對你來說就是個形式，還真擺出這副高姿態，惡心人！”
但他嘴上卻不敢說什麼，只能訕訕地笑了笑，灰溜溜地走了。
……
另一邊，許大茂也在暗地里活動，為了年底的評選，特意買了兩斤豬肉，準備送到廠長家里。
可惜，還沒來得及動身，就听說廠里評選是許志遠直接安排的，他氣得直跺腳︰“這許志遠，真是越來越囂張了！什麼事都輪到他拍板，咱們這些老員工都成擺設了！”
……
幾天後，評選結果公布了。
劉海中和許大茂兩人，果不其然落選了。
雖然劉海中嘴上不說，但心里早就把許志遠記恨上了，覺得是他故意壓著自己不讓評上。
而許大茂更是氣得臉都漲紅了，一邊在院子里罵罵咧咧，一邊把兩斤豬肉丟進鍋里，大罵︰“早知道送禮沒用，老子還不如自己吃！”
然而，許志遠不僅被評為了“廠里先進”，還直接拿下了“國家級先進個人”的榮譽。
消息傳回廠里時，整個軋鋼廠都沸騰了。
廠長更是激動得不行，當著全廠職工的面表揚許志遠︰
“同志們，許志遠不僅是我們軋鋼廠的驕傲，也是咱們國家工業化的標桿！他帶領咱們完成了數控化改造，還開發了柴油發動機，這些成就都是為國家做貢獻！這樣的先進個人，咱們要學習！”
廠長說完，還親自給許志遠發了獎狀和獎金，臉上笑得跟朵花似的。
更讓大家羨慕的是，廠長特意批了一批年貨作為獎勵，跟著許志遠搞開發的技術員們，每人發了一袋“大白兔奶糖”和一袋隻果。
這在那個年代，可是稀罕物，拿回家直接能讓孩子們樂瘋了。
小李抱著奶糖，興奮得直在車間里轉圈︰“哎呀，跟著許工干活，真是天大的福氣！不光能學技術，還能拿好東西！”
老王也咧著嘴樂呵呵地說道︰“許工這人，沒得說，跟著他干，真有盼頭。”
而另一邊，劉海中卻氣得臉色發青。
看著別人拿著奶糖和巧克力，心里憤憤不平︰“憑什麼？就憑他許志遠是廠里的紅人？我呸！早晚有一天，我得讓他知道，什麼叫風水輪流轉！”
許志遠拿著獎狀回到車間，看到大家圍著年貨開心地聊著天，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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