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廠里回來的許志遠，帶著趙月蘭剛在小跨院門口停下自行車，就看見幾名工人推著一輛裝滿工具的平板小車走了進來。
“許志遠同志，是你申請的電話安裝吧？”領頭的工人擦了把汗，沖許志遠笑著問。
“對，是我！”許志遠點了點頭，帶著工人進了小跨院。
一時間，整個四合院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先是二大媽探出頭看了一眼，眼珠子差點掉出來︰“裝電話？！什麼電話？是真的那個電話嗎？！”
三大媽正蹲在地上擇菜，听到這話，猛地站了起來，筐里的菜撒了一地︰“真的假的？電話？不會是裝假的吧？！”
連一向穩重的易中海也從屋里探出了腦袋，皺著眉頭問︰“志遠這是搞啥呢？電話？咱四合院從來沒听說過有人家里能裝這個玩意兒啊！”
閻埠貴端著煙桿，干脆直接走到小跨院門口，偷偷往里瞅了一眼，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哎喲我的媽呀，這可真是電話！真家伙！”
在這個年代，電話稀罕到什麼程度呢？
別說四合院了，就連整個街道辦可能也就裝了一兩台。
家里能裝電話的，那不是一般人能拿得起主意的事。
即便到了九十年代，電話也依然是稀罕物，鄰里之間有幾個能裝個電話的，那都算不得了的大事。
如今許志遠竟然在家里裝電話，這無疑像是一顆重磅炸彈，直接把整個四合院炸了個外焦里嫩。
此時，工人們已經架好了電話線，開始在牆上鑽孔固定電話機。
那黑色的電話機殼子 光瓦亮，帶著一股年代感和科技感，放到書桌上，顯得格外高貴。
工人一邊忙活著，一邊解釋︰“這是最新的‘搖把式’電話，通話質量特別清晰，許同志，以後你有啥急事，直接搖電話就行了！”
院子里已經圍滿了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
“這電話得多少錢啊？咱家一年掙的錢都不夠裝一個吧？”三大媽感慨道。
“許志遠這是啥人啊？這待遇也太好了吧！家里都能裝電話了，嘖嘖……”二大媽酸溜溜地說道。
“人家是技術員，還和上面的人有關系，能一樣嗎？”劉海中嘆了口氣，心里說不出的羨慕。
這時，許大茂和秦京茹剛從外頭買衣服回來。
許大茂手里提著一個布袋，嘴里還在吹牛︰“京茹，你看咱們買的這裙子多好，穿上肯定比那些城里姑娘還漂亮。下回咱再買雙皮鞋，絕對讓你出盡風頭！”
秦京茹听著，心里本來還有點甜滋滋的，可她剛進院門，目光就被小跨院里的電話機吸引住了。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台電話，整個人都懵了︰“這……這是電話？”
“電話？”許大茂也愣住了，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臉上頓時掛滿了難以置信的表情，“這許志遠家里裝電話了？！”
秦京茹心里頓時生出一種說不出的復雜情緒——同樣都是姓許，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許大茂剛才還在吹噓自己買了條裙子，可人家許志遠呢？
家里都裝電話了！這電話一響，全城人都能找到他，這得是什麼樣的身份和地位啊！
“許大茂，你跟許志遠，差得真是太遠了……”秦京茹忍不住低聲嘟囔了一句，眼神里滿是失落。
“京茹？你說啥？”許大茂沒听清，轉頭問道。
“沒啥。”秦京茹勉強擠出一抹笑，心里卻已經開始動搖了。
……
電話剛裝好，趙月蘭就拿出一張小紙條，笑著遞給許志遠︰“志遠，這是我家的電話，以後有事就打這個。”
許志遠接過紙條，仔細看了看，嘴角帶著笑意︰“好，以後咱倆就電話聯系了。”
……
趙部長辦公室里，許志遠剛把消息說完，趙部長原本端著茶杯的手頓時一抖，茶水灑了一桌，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你說什麼？！”趙部長瞪大了眼楮，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你把60毫米迫擊炮的技術攻克了？！”
“是的。”許志遠點點頭，一臉平靜。
趙部長愣了好幾秒，才緩緩放下茶杯，臉上的表情從震驚逐漸轉為難以置信。
他雙手撐在辦公桌上，盯著許志遠，好像在確認自己是不是听錯了︰“志遠，我沒開玩笑吧？這可是咱們一直攻克不下來的技術難題！你……你怎麼解決的？”
許志遠微微一笑︰“用最優的合金材料，優化了炮膛和膛線設計，同時改進了引信和彈殼的結構，最後還設計了一個簡易的自動填裝系統，整體性能提升了30以上。”
趙部長嘴巴張了張，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感覺自己的大腦像是被一顆炮彈炸了一樣，轟隆作響，完全無法消化這些信息。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趙部長的聲音已經有些結巴了，“這可是……這可是國家級的技術難題！你居然一個人就……就解決了？！”
許志遠笑了笑，語氣從容︰“部長，其實不光是解決了，我已經把樣機造出來了。”
話音剛落，趙部長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一樣僵在原地，眼珠子差點從眼眶里瞪出來︰“造出來了？！”
“是的。”許志遠點點頭，語氣依舊雲淡風輕。
趙部長愣了好幾秒，猛地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嘴里喃喃道︰“造出來了……造出來了……志遠，你小子……你是天才啊！”
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可胸膛依然劇烈起伏著。他這一輩子見過不少技術人才，可像許志遠這樣的，他真是頭一次見！這小子，不是天才，簡直就是妖孽！
“志遠，你知道你干了什麼嗎？”趙部長的聲音里帶著掩飾不住的激動，“你這可是填補了國家的技術空白！我得趕緊把這個消息上報！志遠，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
許志遠笑了笑，依舊平靜如常︰“部長，不急，咱們還是先把樣機送到實驗基地測試吧，等實驗數據出來了，再上報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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