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站,人頭攢動,汽笛聲此起彼伏,濃濃的煤煙味和人們的汗味混雜在一起,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屬于那個時代的獨特氣息。
秦京茹拎著一個舊帆布包,從汽車上走下來。
她穿著一件淺藍色的碎花連衣裙,外面罩著一件灰色的薄外套,腳上的布鞋雖然有些舊,但刷得干干淨淨。
梳著齊耳短發,面龐白淨,眉目間透著一股年輕人特有的靈氣。
“京茹!這邊!”站台上,秦淮茹一邊踮著腳,一邊揮手喊道。
秦京茹一眼就看到了姐姐,臉上浮現出笑容,快步走了過去。
姐妹倆一見面,秦淮茹就一把抓住了秦京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嘴里嘖嘖道︰
“哎呀,京茹,好幾年沒見了,你這模樣可真是越長越水靈了!我們村里那些人怕是都得眼紅了吧?”
秦京茹拍了拍姐姐的手,笑道︰“姐,您就別夸我了。倒是您,日子過得怎麼樣?我听媽說,您一個人帶著倆孩子,挺辛苦的。”
秦淮茹听到這話,臉上露出幾分苦笑,隨即拉著秦京茹往外走︰“別提了,日子是難,可再難也得咬著牙過。走走走,咱回家再說,路上慢慢聊。”
兩人一前一後,擠出了擁擠的車站,來到大馬路上。
城市街道,行人穿著灰藍綠三色的衣服,自行車鈴聲叮叮當當,偶爾能見到幾輛“嘎斯”牌的毛子貨卡車緩緩駛過。
兩邊的磚瓦房低矮破舊,牆上貼著標語︰“艱苦奮斗,自力更生”。
秦京茹一邊走一邊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景象,眼里閃著向往的光芒。
她從小在鄉下長大,家里條件不好,兄弟姐妹多,吃飽飯都成問題。
可現在,她站在城里的街道上,看著行人來來往往,心里忍不住想︰“要是能留在城里就好了,城里人哪怕苦一點,日子也比村里強多了。”
秦淮茹看出了她的心思,笑著說道︰“京茹,咱城里可沒你想得那麼好,日子也難著呢。你看我,天天在軋鋼廠上班,回家還得伺候倆孩子,忙得腳不沾地。”
“姐,那你還讓我來?”秦京茹抿了抿嘴,語氣里帶著一絲試探。
秦淮茹笑了笑,壓低聲音說︰“你來了,姐也能輕松點。再說了,城里畢竟機會多,咱家條件不好,但你要是能在城里找個好人家嫁了,那可就翻身了!”
秦京茹低頭不語,心里卻有些激動。
知道姐姐說得沒錯,城里確實比鄉下有更多的機會。她走了幾步,忍不住問︰“姐,你說的那個傻柱,他人怎麼樣?”
秦淮茹听她提起何雨柱,臉上露出一抹笑︰“傻柱啊,人挺好的,心軟,能干活,就是有點死心眼。不過呢,他對咱家一直不錯,以後要真成了,你肯定不會吃虧。”
秦京茹點了點頭,心里暗暗盤算︰“傻柱雖然不是啥有錢人,但在城里能找到一份穩定工作,家里還有點積蓄,要是真能和他成了,倒也不是壞事。”
姐妹倆一路聊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四合院門口。秦淮茹指著院子說道︰“京茹,這就是姐住的地方。咱這院子里人多,平時熱鬧得很,你剛來城里,先住幾天適應適應。”
秦京茹抬頭看了看四合院的灰磚大門,又听到里面傳來的鍋碗踫撞聲和孩子們的嬉鬧聲,心里既新鮮又有些忐忑。
跟著姐姐走進院子,剛進門就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煙火氣息——鄰居們三三兩兩地站在院子里聊天,小孩兒在空地上追逐打鬧,幾家人家炊煙裊裊,空氣中彌漫著飯菜的香味。
“咱先回屋安頓一下,明天我領你見見傻柱。”秦淮茹笑著說道。
秦京茹點了點頭,心里卻在打鼓,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的軋鋼廠,許志遠正站在一台全新的改造機床前,手里拿著一份技術報告,目光堅定。
經過連續幾天的奮戰,他和團隊終于完成了這台機床的改造工作。
全新的伺服電機、精密滾珠絲杠、高強度合金主軸,每一個關鍵部件都經過了重新調整和安裝。現在,萬事俱備,只差最後的測試。
車間里擠滿了人,包括廠長楊廠長、三機部的趙部長,還有一群車間的老工人。大家都圍在機床旁邊,目光中帶著期待和一絲緊張。
“許工,這機器真能行嗎?”老李擦著手上的油污,低聲問道。
“放心吧,老李,咱們這次用的都是頂尖方案,絕對沒問題。”許志遠拍了拍老李的肩膀,語氣里透著自信。
楊廠長走上前,清了清嗓子,對大家說道︰“同志們,今天是咱們的大日子!如果這台改造機床測試成功,那咱們廠的技術水平就能提升一大截!來,許工,請你宣布開始吧!”
許志遠點了點頭,走到操作台前,深吸了一口氣,按下啟動按鈕。
“嗡——”一聲低沉的轟鳴聲響起,機床緩緩啟動。整個車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台機床上。
只見機床的主軸平穩地旋轉起來,快速而精準,操作台上的指針穩穩停在規定的範圍內,沒有絲毫偏差。
“開始加工!”許志遠一聲令下,操作員將一塊特制鋼板放入機床。
趙部長站在最前方,雙手背在身後,目光銳利,臉上卻難掩一絲緊張。他身旁是三機部的一眾技術骨干,全都屏息等待著測試的開始。
“嗡——”
低沉而有力的轟鳴聲驟然響起,那聲音渾厚得像擊中了每個人的胸口,帶著一種震撼人心的力量。
機床主軸緩緩旋轉,伴隨著伺服電機的驅動聲,整個設備宛如一台精密的時鐘,每一個齒輪、每一個部件都平穩地運轉起來。它沒有絲毫的晃動,沒有一丁點的機械噪音,只有那沉穩而流暢的旋律在空氣中彌漫。
“好!穩得很!”站在一旁的一位老工程師忍不住低聲感嘆。
“別急,關鍵在加工精度!”趙部長抬手示意,目光死死地盯著那台機床,仿佛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裝載工件!”許志遠一聲令下,技術員將一塊高強度鋼板小心翼翼地放入機床。鋼板被機械臂精準地固定在加工台上,刀頭緩緩下降,空氣中緊張得仿佛能听見每個人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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