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志遠哈哈一笑，得意地說道︰“老李，這就是太陽能的威力。陽光免費，熱水隨便用，省得跑澡堂子了。”
老李越看越覺得新鮮，忍不住試了好幾次，嘴里不停地感嘆︰
“這要是裝在家里，那可省大事了！許科長，你這腦瓜子，真是絕了！”
沒過多久，許志遠家里“曬太陽能出熱水”的事就傳遍了四合院。
當天傍晚，許志遠正悠哉地坐在自家院子里，燒著熱水洗腳，院門外已經擠滿了探頭探腦的鄰居。
“許科長，這真是你家那啥太陽能燒的水啊？”劉海中站在最前面，眼珠子都快黏到那熱水桶上了。
鼻子一抽，嘴里硬是擠出一句，“也沒啥特別嘛，不就是熱水嗎？咱澡堂子里啥時候沒有熱水！”
“是啊，”閻埠貴趕緊附和，臉上的表情卻滿是掩飾不住的嫉妒，“洗個澡而已，去澡堂子兩毛錢解決的事兒，何必在家整這些花里胡哨的？”
可這話剛說完，他的眼神就不自覺地往桶里瞟，尤其是看著那桶冒著熱氣的水，心底像被針扎了一下︰
“兩毛錢？兩毛錢還得排隊，天冷了澡堂里排隊得凍掉半截老腰，這許志遠倒好，在家里燒著熱水洗腳，日子過得跟地主老爺似的！”
許大茂站在旁邊，嘴角一翹，陰陽怪氣地補了一刀︰
“哎呀，許科長你這太陽能熱水看著是新鮮，但用得了幾天？咱這北方冬天冷，太陽一落山，管子可就凍住了，到時候別說熱水了，冷水都沒得用！我看啊，澡堂子還是靠譜。”
雖然嘴上說得輕巧，但許大茂的眼神早就出賣了他。
盯著那一桶熱氣騰騰的水，他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了一下——“在家就能洗熱水澡，這日子，嘖嘖，怎麼就不是咱家的呢？”
賈張氏更是眼楮都紅了，站在人群後頭，拉著秦淮茹的胳膊，嘴里小聲嘟囔︰
“你看看你看看，這許志遠啥都搞得出來，連熱水都不帶跑澡堂子的！咱們賈家怎麼就攤不上這樣的福氣？孤兒寡母的，連喝口熱水都得燒半天煤球，他倒好，曬曬太陽就能洗澡，這不欺負人嗎！”
秦淮茹听著，也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那太陽能裝置，一邊安撫賈張氏，一邊心里泛起了酸︰
“許志遠這人，真是會過日子。要是能讓他幫襯咱家一下，哪怕借個熱水用用，日子也能好過點啊……”
他們一邊嘀咕，一邊盯著許志遠，眼里那股羨慕嫉妒的勁兒幾乎要溢出來。
這邊，許志遠一臉輕松地把腳放進桶里，熱水撲到腳面上，舒服得他長長舒了一口氣，隨後故意抬頭掃了門外一圈人。
“哎呀，真舒服啊。”他故意感嘆了一句，又抬腳晃了晃，“這熱水泡腳，就是比涼水強多了。尤其是這大冷天的，能在家泡腳，可比跑澡堂子來回折騰強多了。”
這話一出口，圍觀的幾人臉色頓時精彩了。
劉海中臉上的肌肉抽了抽，嘴角硬是擠出一抹笑︰“呵呵，許科長，你這話說得，好像我們去澡堂子就不是享福似的。再說了，咱這院子，誰沒去過澡堂子啊？”
可心里卻像吞了蒼蠅一樣難受︰“媽的！誰不想在家洗熱水澡啊？可這太陽能哪是咱能搞得起的！冬天跑澡堂子擠得跟下餃子似的，站著排隊凍得哆嗦，這許志遠倒好，曬個太陽水就熱了，真是氣人！”
閻埠貴也在旁邊插話，語氣酸得能滴出醋來︰“就是，這太陽能再好，也就是泡泡腳吧？咱們去澡堂子，那是能洗個透亮，熱水管子嘩嘩的，比這方便多了。”
可說著說著，他的眼神就止不住往那熱水桶里瞟，尤其是看見許志遠拿起毛巾擦臉時，他心里更不平衡了︰
“這要是我家有這玩意兒，早上起來就能洗熱水臉，別提多舒服了……嘖，老天爺咋就這麼偏心呢？”
許大茂的臉也黑了，嘴里還在強撐著︰“許科長，別看你這玩意兒現在熱乎，等冬天冷起來，太陽曬不動了，我看你這太陽能還能頂個啥用！”
可他心里早就掀翻了醋壇子︰“媽的！這許志遠咋就能有這樣的腦瓜子？要是我家能裝這麼一個，光是給鄉下的娟子洗個熱水澡，她能感動得一輩子不吵我！”
許志遠看著這一圈酸溜溜的臉，心里樂得不行。
故意晃了晃腳上的水，又抬頭說道︰“哎呀，等會兒我再燒一桶，直接洗個澡。你們去澡堂子排隊的時候，我這邊早就洗完了。嘖嘖，省錢、省事、省時間，真是舒服啊。”
劉海中听到這話，臉都憋紅了，忍不住罵了一句︰“許志遠，你這人能不能不顯擺了？咱們院里，誰家能像你一樣搞這種稀罕玩意兒？你這不是氣人嘛！”
“哈哈，劉師傅，酸啥呢？”許志遠故意笑著說道，“要不你也弄一個？咱院子里不就熱鬧了嘛！不過……我估計你們也弄不出來，這玩意兒，沒點技術可搞不成。”
劉海中被懟得啞口無言，臉上的表情就像吞了黃連一樣難受。
閻埠貴也忍不住了，氣哼哼地說道︰“許志遠，你這話就不厚道了吧？誰家沒技術？咱們要是有這條件，也能弄得出來！你別得瑟得太早！”
“行啊閻師傅，你要是能弄出來，我第一個去參觀。”許志遠故意挑了挑眉，語氣輕飄飄的，
“不過咱們這院子，估計除了我，誰也沒這腦袋瓜子。要不，你們商量商量，等我洗完澡，把這熱水留點給你們用？”
“誰稀罕你那洗澡水！”許大茂黑著臉罵了一句，可心里卻像被火燒似的︰“媽的！真是氣死人了！要不是怕丟人，我真想拿個桶來接點熱水回家！”
賈張氏更是氣得跺腳，扯著嗓子嚷嚷︰“許志遠，你這人可真不厚道！孤兒寡母的都沒熱水用，你倒好，在這顯擺！真是沒良心！”
許志遠听了，冷笑一聲，懶得搭理她，抬腳就進了屋，把門一關，任由門外的人抓心撓肝地酸著。
……
裝修接近尾聲，許志遠的小跨院終于有了點模樣。
青磚鋪地，白牆刷得干淨利落，新的廚房和沖水廁所都獨樹一幟，甚至連院子那顆老樹都被他修剪了一番，看起來既遮蔭又美觀。
許志遠心里美滋滋，這才是舒適生活的正確打開方式。
至于四合院其他人的酸話，他壓根懶得理會。
不過，今天許志遠又有了個新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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