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飛機的艙門緩緩閉合，陳星將黑色鱷魚皮公文包隨意擱在真皮座椅旁，解開定制西裝的第一顆紐扣，任由清爽的空調風拂過脖頸。他仰頭靠在頭枕上，閉眼小憩的瞬間，兩道若有似無的甜香縈繞而來。
"陳先生，需要來杯特調飲品嗎？" 輕柔的女聲帶著恰到好處的嬌嗔。
陳星睜眼，身著珍珠白制服的空姐正俯身微笑，領口處的絲巾滑落出優美弧度，若隱若現的鎖骨泛著瑩潤光澤。
她左手托著銀質托盤，右手特意將玻璃杯往前遞了遞，俯身時胸前春光微露，陳星甚至能看清她睫毛上閃爍的細小亮片。
還未等他回答，另一名栗色卷發的空姐端著果盤走來，制服短裙下修長的雙腿裹著肉色絲襪，在機艙暖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暈。
"陳先生嘗嘗北海道空運的哈密瓜？" 她蹲下身將果盤置于小桌板上，發梢不經意掃過陳星的手背，指尖蘸著水珠的銀叉上，橙黃的果肉還凝著細密的冰珠。
陳星接過玻璃杯，薄荷與青檸的氣息撲面而來。栗發空姐突然湊近，溫熱的呼吸掃過他耳畔︰"這是我特意加了玫瑰露的，陳先生覺得味道如何？"
她說話時，胸前的名牌輕輕擦過陳星手臂，"林小棠" 三個燙金字在燈光下微微發燙。另一位空姐見狀，眼波流轉間將剝好的葡萄喂到陳星嘴邊︰"我叫沈清，陳先生要是覺得累了，我幫您按摩肩頸？"
不等陳星拒絕，沈清已經繞到座椅後方，縴長的手指隔著襯衫按壓他的斜方肌。
力道由輕到重，時而揉捏，時而點穴，偶爾指尖下滑的距離比正常按摩多了幾分曖昧。林小棠則跪坐在陳星身側，用冰勺舀著哈密瓜喂他，喂到一半故意讓果肉滑落，俯身去撿時發絲垂落，輕輕掃過陳星大腿。
"這樣不好。" 陳星聲音低沉，卻並未躲開。林小棠咬著嘴唇，水汪汪的大眼楮滿是委屈︰"陳先生不喜歡我們的服務嗎？" 說話間，她的膝蓋已經蹭到陳星的小腿，絲襪摩擦出細碎的聲響。
沈清加重了按摩的力道，在他後頸處呵氣︰"陳先生要是覺得煩，我們馬上離開。" 但手上的動作卻越發大膽，指尖探進襯衫領口，輕輕摩挲著他的後頸。
陳星握住林小棠喂水果的手腕，卻沒推開。三人保持著微妙的姿勢，機艙內的溫度似乎也隨之升高。
林小棠順勢將身子前傾，制服下的曲線幾乎貼在陳星手臂上，嬌嗔道︰"陳先生就不能多給我們點機會嘛？" 沈清則從身後環住陳星的肩膀，將下巴輕輕擱在他肩頭︰"听說陳先生很會照顧人，我們也想被照顧呢。"
在兩人的軟磨硬泡下，陳星終于放松下來。林小棠坐在他身側，將剝好的葡萄一顆顆喂進他嘴里，喂完後還用紙巾輕輕擦拭他的嘴角；沈清則跪坐在地毯上，細心地幫他按摩小腿，指尖在他的腳踝處輕輕打轉。過程中，兩人不時用身體蹭著陳星，眼神里滿是誘惑。
直到飛機廣播響起即將降落的提示，兩位空姐才依依不舍地起身，整理好制服。
林小棠臨走前偷偷將一張寫著號碼的紙條塞進陳星手心，指甲上的櫻桃紅與他掌心的溫度交織；沈清則在幫他系安全帶時，故意讓酥胸貼著他的手臂多停留了幾秒，在他耳邊輕聲說︰"陳先生一定要聯系我們哦。"
當飛機平穩降落在上海虹橋機場，陳星將紙條隨手塞進西裝內袋，望著舷窗外熟悉的城市天際線，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黑色邁巴赫穿過外灘璀璨的燈火，停在餓了麼總部大樓前。這座高聳入雲的建築外立面流轉著 ed 屏幕的藍光，"餓了麼" 三個霓虹大字在夜空中格外醒目。玻璃幕牆倒映著城市的繁華與喧囂，也映出陳星沉穩而銳利的眼神。
陳星仰頭看著買下的五層樓，思緒不禁回到一年前。那時的餓了麼還在為生存苦苦掙扎，而他以 50 萬的價格從高管手中拿下 15 的股權，被無數人嘲笑是做了虧本買賣。
誰能想到，短短一年，在張緒豪團隊的帶領下，餓了麼竟在南京、杭州、廣州等一線城市站穩腳跟，訂單量呈幾何級數增長，成為外賣行業不可忽視的力量。
正出神時，玻璃旋轉門突然打開，一道熟悉的身影快步走來。
"陳星！你小子總算舍得露面了！" 王富余西裝革履，領帶歪斜卻難掩眼中的驚喜。
他張開雙臂給了陳星一個熊抱，拍著他的後背大笑，"半年時間攻下四個一線城市，你知道這戰績在業內掀起多大風浪嗎？美團和百度外賣都被我們打得措手不及！"
陳星跟著王富余走進大樓，感應門自動開啟的瞬間，冷氣裹挾著咖啡香撲面而來。
電梯間的電子屏實時跳動著各城市的訂單數據，南京、杭州、廣州的柱狀圖節節攀升，不斷刷新著歷史記錄。
王富余按下電梯鍵，感慨道︰"當時你花 50 萬買那 15 股權，多少人說你瘋了。現在？" 他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幾十倍的溢價都買不到！就連紅杉資本的人都找上門，說願意出天價收購你的股份，被我一口回絕了！"
電梯緩緩上升，陳星望著樓層數字跳動，腦海中浮現出一年前在會議室與高管博弈的場景。那時的餓了麼還只是掙扎在生存線上的初創公司，如今卻成了資本追捧的香餑餑。
電梯門開的剎那，明亮的辦公區傳來此起彼伏的鍵盤敲擊聲，張緒豪團隊創造的商業奇跡，此刻正以代碼和數據的形式，在這棟大樓里持續發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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