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江的晨光透過總統套房的落地窗，在米色地毯上投下斜長的光斑。
陳星率先醒來，身旁王輕語烏黑的長發散落在真絲枕套上，蕾絲睡裙肩帶滑落，露出半截雪白的肩頭；甦晴蜷成小貓般的姿勢，香檳色連衣裙皺巴巴地堆在腰間，鑽石項鏈在晨光中泛著細碎的光。
"太陽曬屁股了。" 陳星笑著拍了拍王輕語的翹臀，指尖觸到蕾絲面料下的柔軟。
王輕語嚶嚀一聲，翻身將臉埋進枕頭，卻不忘伸手擰他︰"小沒良心的，昨晚還沒鬧夠？" 甦晴被動靜吵醒，揉著眼楮坐起身，發絲凌亂地散在胸前︰"幾點了？" 她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伸手去夠床頭櫃上的手機。
"談正事。" 陳星倚著床頭，隨手抓過睡衣披上，"王姐，輕語酒樓你有沒有擴張的想法？"
他的語氣突然變得認真，目光在王輕語慵懶的眉眼間停留。
王輕語撐著胳膊肘坐起來，睡裙領口大開，露出大片春光︰"怎麼？嫌我管得不好？" 她嘴上調侃，眼神卻已經聚焦 —— 跟了陳星這些年，她太熟悉他此刻眼底燃燒的野心。
甦晴也來了精神，跪坐在柔軟的床墊上，絲綢裙擺順著大腿滑落︰"陳星，你又有什麼計劃？" 她的手指無意識揪著被角，想起上次他也是這樣漫不經心地拋出三億注資，徹底改變了靈動服飾的命運。
陳星伸手將兩女摟進懷里，下巴抵著王輕語的發頂︰"我想在台州建一家五星級酒店，預算五億。"
他的聲音低沉有力，掌心在甦晴後背輕輕摩挲，"輕語酒樓這幾年被你打理得風生水起，我打算讓你做新酒店的總經理。"
房間里瞬間安靜得能听見甦晴急促的呼吸聲。王輕語猛地抬頭，翡翠簪子不知何時歪在發間，眼里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五億？開酒店？" 她的手指攥住陳星的睡衣下擺，"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光是土地審批就要..."
"所以才需要你。" 陳星捏住她的下巴，拇指輕輕摩挲她的唇瓣，"從選址到裝修，從人員培訓到品牌營銷，我要打造台州的新地標。"
他轉頭看向甦晴，後者正咬著下唇，睫毛在眼下投出顫動的陰影︰"甦晴，靈動服飾的高定線不是缺場地展示？新酒店的頂層可以做專屬秀場。"
甦晴的眼楮瞬間亮了，她撲過來摟住陳星的脖子︰"你是說，我們可以在雲端辦時裝發布會？" 她的鼻尖蹭著他的臉，"陳星，你怎麼總能想到別人想不到的事？"
王輕語卻還沉浸在震撼中，手指無意識地揪著床單︰"可是五億... 這麼大的項目，你就這麼交給我？" 她想起剛接手輕語酒樓時，陳星也是這樣把鑰匙拍在她面前，說 "按你的想法來"。此刻男人溫熱的手掌覆上她的手背，帶來熟悉的安定感。
"我看過你給我的財報，" 陳星拿起床頭櫃上的平板電腦，調出密密麻麻的數據，"酒樓淨利潤年均增長 47，客戶復購率行業第一。"
他劃動屏幕，酒店設計圖緩緩展開，"這里要建無邊泳池，這里是米其林三星餐廳，頂樓的旋轉酒吧..."
甦晴看得入神，不知不覺靠在陳星肩頭。
王輕語的呼吸卻越來越急促，她突然翻身跨坐在陳星腿上，雙手捧著他的臉︰"你知道我等這句話等了多久嗎？" 她的眼楮亮得驚人，"當年你說要把輕語做成金字招牌，現在又要帶我征服酒店業？"
陳星笑著摟住她的腰，任由王輕語在他唇上重重一吻。甦晴不甘示弱，手指在陳星胸膛畫圈︰"我也要參與！靈動可以為酒店定制員工制服，vip 客戶還能享受專屬服裝顧問..."
"都依你們。" 陳星握住兩雙交疊的手，晨光為三人的影子鍍上金邊。王輕語突然紅了眼眶，她把頭埋進陳星頸窩︰"謝謝你... 信我。" 這個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的女人，此刻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甦晴伸手擦掉王輕語眼角的淚，自己卻也鼻尖發酸︰"突然覺得，跟著你好像能實現所有的不可能。"
她想起第一次見陳星，他在董事會上說 "我能讓靈動起死回生"，此刻看著他眼中燃燒的野心，突然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毫無保留地信任他。
窗外，椒江的江面上貨輪鳴笛而過，晨光將遠處的高樓染成金色。
陳星看著懷中的兩個女人，突然覺得五億的項目不是野心，而是他為她們搭建的舞台。"明天就成立項目組，" 他在王輕語額頭上落下一吻，又親了親甦晴的鼻尖，"我的兩位女王，準備好創造傳奇了嗎？"
王輕語破涕為笑，伸手打了他一下︰"少貧嘴！趕緊把詳細計劃書給我，我要連夜研究。" 甦晴已經開始翻找手機︰"我現在就聯系設計院，看看能不能約到國際團隊..."
晨光漸盛，總統套房里響起此起彼伏的討論聲。
陳星靠在床頭，看著兩個女人在房間里來回穿梭，一個打電話安排會議，一個趴在地毯上研究地圖。
他突然覺得，比五億投資更珍貴的，是她們眼中倒映著的、只屬于他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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