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動彈歸動彈,但距離祁樂的傷勢想要完全好起來……至少還需要十天的時間。
眼下絕大部分毒素,還殘留在他的肌膚竅穴之間。
還需要他以不斷地以大自在醫聖經之法力將之洗滌出來,然後凝練進氣海丹田之內,形成一枚新的毒丹。
眼下,氣海丹田之中的毒丹,僅僅只有大拇指指甲蓋的大小,但其在旋轉之下已經散發出了一道非常奇異的毒丹之力來,這一股毒丹力量,比他散丹之前的那毒丹力量,要奇詭萬分。
這毒丹之中沾染了祁樂數道本命經的力量,沾染了祁樂的每一寸血肉,更是陪著祁樂在陰間之中走了一遭。
這一枚毒丹,祁樂自信若是能夠再一次凝煉出來,將會成為一個無比可怕的大殺器,其毒道力量就算是祁樂自己恐怕也是無法再一次承受的!
祁樂緩緩地閉上了眼楮,感受著自己身體之中的法力混合著毒液的流動,他隱隱之中帶著一抹期待。
此時整個屋子之中只有那一豆小小的燈火,在輕輕搖曳著。
那打盹的小和尚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眼皮子搭了又搭,整個人已經完全提不起精神來了。
房門被輕輕推開,不言和尚走了進來,抬手摸了摸小和尚的禿頭,示意他可以離開。
然後不言和尚又看了看,躺在床上閉著眼楮似乎已沉沉睡過去的祁樂,默默點了點頭,吹滅了屋子之中的燭火。也慢慢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這時,祁樂才緩緩睜開了眸子,他的神念已經可以分出一小部分,從身體之中涌動出來。
他的神念慢慢走出了這間屋子。緩緩地浮到了半空之中。
他發現這寒山寺,連綿有三四百間廂房。
同時當他的神魂分出來的這一刻,他立刻听到了不遠處的一排排廂房之中,傳來了一些極其旖旎的聲音。
這聲音令他的耳朵都是不由一紅。
這些人真的是好生放肆,這可是佛門淨地啊。
祁樂神魂飄轉,在這些廂房的面前飄飄轉轉,果然見到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來。
他立刻想到了寒山寺那在外界聲名大噪的名頭,神魂不由得輕輕搖了搖頭。
他的神魂又飄飄搖搖,很快看到了懸在這寒山寺山門之前的一口巨大的青銅鐘。
這應該就是那不言和尚口中所謂的醒山鐘了。
這一件頂級法寶,居然就這麼隨意放在此間,若真的被一尊大修行者給竊走了,可怎麼辦?
祁樂的神念飄飄揚揚,很快又來到了一個涼亭之上,在這里,正有兩個老和尚在對弈下棋。
此間沒有燈火,只有清冷的月光灑落下來,使得此間一片幽白之色,這兩個老和尚很顯然注意到了祁樂的神魂飄了過來。其中一個老和尚須發淨白,他瞥了一眼半空之中虛無的所在,淡淡開口說道︰
“不言已經告訴過老衲了,檀越應該是身中劇毒吧?本來想著親自為檀越診治一番的,不過觀檀越身上有醫字經副冊的波動,想必只需要休養幾日,應該就能恢復過來了,所以老衲便沒有動手。
“我寒山寺雖不是什麼佛門聖地。但道友想在寺內療傷多久便療傷多久,盡可隨意!”
老和尚說完之後,便收回了目光又和面前的人開始對弈下棋,祁樂站在虛空之中沖著對方揖揖一拜。
臉上有一點點在別人的家里面偷偷摸摸巡視四周之時,被發現了的尷尬。
于是他趕緊收回了自己的神念。
第二天一大早,祁樂的身子已經完全可以動彈。
他走出了房門,在階梯之前伸了一個懶腰,昨天晚上那個照顧他的小和尚便很認真地跑了過來,告訴祁樂可以洗漱,去吃早飯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把他撿回來的不言和尚,便立在了祁樂的面前,祁樂沖著對方抱拳,很是官方地說著一些感謝的話。
末了,這不言和尚才撓了撓自己的禿頭,樂著說道︰“看來真的是我多慮了呀,施主這醫道手段端的是厲害,怕是你在那山林之間躺上個幾日時間,便自己就好了,倒是我多此一舉了!”
祁樂也連忙笑著說道︰“小師傅菩薩心腸。你這等修行能為,將來定是能夠證得大道果位的!”
不言點了點頭,忽然露出了一個神秘的表情,壓低了自己的聲音沖著祁樂道︰“未來幾天,咱們寒山寺會來一位很尊貴的客人,所以還請先生不要再像昨天晚上一樣神魂出竅了。
“未來七日,我寒山寺將會開大禁,這禁法就算是陰陽境的神魂,也會直接被滅殺的。提前告知于施主,免得到時出了岔子,佛祖難救!”
祁樂瞧著不言這極其神秘的表情,重重點了點頭,沒有追問對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尊貴的人物。
按照目前他體內的修復進度,大約只需要在這寒山寺之中待上個七八天,那麼他便能夠完好如初。
同時還能夠凝煉出一個更為強大的毒丹來。
所以祁樂心情輕松。
到了第二天晚上,祁樂趺坐在床呼吸吐納之時,很明顯地便感受到了頭頂之上,多出了一道針對于神魂的禁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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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禁法的波動看似平平無奇,但卻是嚴絲合縫,更是有著無上襲殺之力。
第二天一大早,祁樂站在山腰上打了一套拳法,引得寒山寺的一眾小和尚,不由得拍手稱快。
這群小和尚,皆是煉氣修為,沒有見到過祁樂這般的大修行者在他們面前打拳。
一個個眸子里面皆是放著光,最後還是不言走了過來,把這些小和尚給罵走了︰“都趕緊給我回去做功課,菩提經念了幾遍?還敢在這里打擾祁施主!”
不言撓了撓自己的禿頭,和祁樂兩個人站在了山腰。
這時,在那蜿蜒的山道之上緩緩駛來了一輛黑色的馬車。
這馬車是由四匹純黑的馬拉動著的。
但這四匹馬卻是有些奇特,因這四匹馬的耳朵都極其肥大,幾乎要拖到地上。
同時這四匹馬的身軀卻又格外消瘦,仿佛一陣風便能把這四匹馬給吹倒一樣。
然而就是這樣的四匹馬卻是穩穩拉著這一輛馬車,慢悠悠地進了寒山寺山門之中。
這馬車車上沒有一個馬車夫,馬車的旁邊、後面,也沒有跟著一個隨從。
這馬車進了寒山寺之後,一直駛向深處,消失在了祁樂和不言的視線盡頭。
祁樂好奇地問了一句︰“這就是那位尊貴的客人?”
一直以愛說話著稱的不言和尚,這次難得地沒有接祁樂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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