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妃心虛地往後退,蔣之恆看向跟著初九堂一起過來的兩個嬤嬤︰“麻煩兩位了。”
兩個高大的嬤嬤齊齊躬身︰“掌印客氣。”
隨後,兩人極快的走向豫妃抓住她的胳膊︰“娘娘見諒,奴婢們手重。”
“放開本宮,放開!”
蔣之恆察覺到豫妃對著一旁的宮女使眼色,抬手指向那宮女︰“抓住她,其他人,搜宮。”
“是。”
剩下的小子應聲後,快速散開開始搜查。
永和宮的人都戰戰兢兢地站在院子里,豫妃在一旁大聲呵斥。
福安匆匆從外面進來,在蔣之恆身邊耳語︰“那人進了永壽宮,應該是個宮女。”
蔣之恆點點頭,全福手里拿著一個盒子匆匆走出來︰“公公,這個東西藏得很隱秘。”
蔣之恆打開盒子,里面是幾個小瓷瓶,他打開聞了聞,味道很沖鼻。
福安都沒有靠近,就皺著眉頭捂著鼻子,小聲的說了句︰“阿芙蓉的味道。”
蔣之恆將瓶子蓋好,放好瓶子,看向沒了聲音的豫妃,示意兩個嬤嬤放手︰“娘娘,走吧。”
豫妃惶恐的看了眼蔣之恆,最終沒有說話,跟著蔣之恆往養心殿去。
蔣之恆看了眼被捂住嘴的宮女朵娜,對著全福示意一下,後者立刻會意帶著朵娜回了初九堂。
回到養心殿時,福隆安已經去侍衛處安排加強巡邏去了。
乾隆看到蔣之恆一起帶來的盒子,太醫們只聞了一下就立刻認定是阿芙蓉。
豫妃還在哭喊︰“皇上,臣妾什麼都不知道啊,那些酒不是臣妾制的啊!”
乾隆目光陰冷的盯著豫妃︰“從什麼時候開始在酒里放阿芙蓉的?”
豫妃嚇的噤了聲,只是連連搖頭,小聲的否認︰“臣妾沒有做啊,臣妾什麼都不知道。”
永琪見乾隆氣的臉色都變了,連忙上前勸道︰“皇阿瑪,您注意身體。”
乾隆握著永琪的手站起來,指著豫妃大罵︰“毒婦!之前木蘭圍場設計行刺永琪,朕沒有發落你,才讓你如此膽大妄為,居然用鹿血酒暗害我們父子!”
乾隆完全不給豫妃辯解的機會,看向蔣之恆︰“立刻將她關押起來!從今以後宮中再無豫妃!”
蔣之恆立刻將豫妃帶下去,乾隆氣喘吁吁地坐下,眼帶歉意的看向永琪。
“是朕太過仁慈,差點兒害了你。”
永琪慢慢在乾隆腳邊跪下︰“皇阿瑪,您不要這樣說,這些都不是您的錯。”
永琪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乾隆︰“皇阿瑪,您一直對兒臣恩重如山,這次的事情是歹人心懷叵測,與您無關。您千萬不要自責,否則兒臣心里更加過意不去。”
乾隆看著永琪,眼中閃過一絲動容,他輕輕嘆了口氣,伸手扶起永琪︰“起來吧,朕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孩子。這次的事情,朕一定會徹查到底,絕不放過任何一個涉案之人。”
乾隆目光中透出一絲冷冽︰“放心,朕一定會讓真相大白。你先回去休息,這件事交給朕來處理。”
永琪微微鞠躬︰“兒臣告退。”
看著永琪離去的背影,乾隆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既有對兒子的愧疚,也有對豫妃的憤怒。
永琪走出養心殿,經過啟祥門。
“王爺。”
永琪轉身就見,蔣之恆慢慢走近,對著他行禮。
“奴才謝王爺大恩。”
永琪似笑非笑的低頭看著蔣之恆︰“之恆公公快起吧,說來,你也不需本王幫忙。”
蔣之恆笑著起身,微微躬身︰“王爺哪里的話,奴才以後可得靠著您吶。”
永琪聞言收起臉上的笑意,仔細的打量蔣之恆,片刻後他邁開步子︰“邊走邊聊。”
兩人一前一後往宮外的方向走,現在已是半夜,紫禁城一片寂靜,宮燈在風中搖曳,發出微弱的光。長長的甬道上,只有巡邏的侍衛偶爾走過,腳步聲在寂靜的夜空中回響。
“這次福隆安陰差陽錯差點兒點了奴才,說起來,奴才挺冤的。”
說著,蔣之恆看了眼永琪的表情,見他轉頭看自己,揚起一個溫和的笑。
永琪有些意外的看了眼蔣之恆,思索一瞬,笑道︰“之恆公公能說出這樣的話,真是讓本王意外。”
蔣之恆笑著低下頭,片刻後他淡淡道︰“這次鹿血酒可能事關令皇貴妃娘娘,想來,王爺還記得上次被下毒一事吧。”
永琪慢慢停下腳步,轉身面對蔣之恆,半晌後出聲道︰“你有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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