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蔣之恆沒有留下什麼把柄讓富察傅恆抓,但就在蔣之恆回京後沒多久,有幾個之前被逼破產的鹽商,到京中想要告御狀。
好在被富察傅恆的人及時知道,讓福隆安的人攔了下來。
“大少爺,這些人是來告老爺的。”
“什麼?”
福隆安震驚不已,直接到了關押幾人的小院子、
一問才知道,他們是修建揚州行宮,被地方官員和大鹽商逼到破產的小鹽商,他們掌握了地方官員和大鹽商賄賂高恆的證據。
本來听說富察傅恆來調查鹽引之事,想要去揭發此事,卻在富察傅恆來後听說了他為高恆求情的事,陸續又有大鹽商為高恆說好話,民間也有人歌頌慧賢皇貴妃。
他們覺得是富察傅恆在幫高恆,害怕去了就是自投羅網,先入為主是富察傅恆官官相護,便心一橫跑上京中告御狀。
福隆安听後立即知道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再想到一直沒有抓到蔣之恆的把柄,且他剛回京,這些人便進京告御狀。
“這未免也太過巧合了?”
一旁的侍衛有些擔憂道︰“大少爺,他們說告御狀的不止他們,還有一些人,老爺還在揚州辦案,要是真被告到皇上面前,這事就說不清了。”
福隆安舉棋不定地想了很久,最後去了富察傅恆的書房,將裝著密信和腰牌、玉牌的盒子取出來。
同時,蔣之恆也收到了破產鹽商進京告御狀的事,等人出去查一趟發現人已經被福隆安的人截住。
“當初只顧著鹽引的事,將這些因為行宮連累的鹽商給忽略了。”
小熙子坐在一旁問道︰“公公是想幫富察傅恆?”
蔣之恆把玩著手上的鼻煙壺,抬起眼簾看了眼小熙子︰“富察傅恆是純臣,也是難得的好官,鹽引一案利用他已經不大仁義了。而且鹽商告御狀的事,要是真細查,很可能引到咱們身上。”
小熙子立刻明白蔣之恆的意思,匆匆離開去攔截其他告御狀的鹽商。
這時,全福匆匆進了值廬︰“公公,御前的人來報信,福隆安到了御前,直言要單獨面見聖上。”
蔣之恆立刻握緊手里的鼻煙壺,想到福隆安手里的密信。
“這小子想拿著封信,空口白牙就想告我。”
蔣之恆的眼神冰冷,鎮定的看向全福︰“他見到皇上了?”
全福搖頭︰“這幾日皇上都歇在豫妃宮里,這會兒似乎是歇著的,進忠公公都不敢打擾,福隆安在養心殿等著的。”
蔣之恆這才松了一口氣,又听全福道︰“他拿著一個不大的匣子,誰也不讓踫,而且他只和進寶公公說話。”
蔣之恆思索片刻,吩咐了全福幾句。
養心殿,進寶見日頭漸高,引著福隆安去了偏殿等待。
沒一會兒進寶提著水壺進來給福隆安倒茶,被他拒絕了。
“多謝進寶公公,茶就不用了,還請皇上回來時能及時告訴本官一聲。”
進寶笑著點頭,將茶壺放在桌上離開。
進忠知道福隆安可能是來告蔣之恆,一直沒有通報福隆安在養心殿等的事,也不讓人叫醒乾隆。
眼看天都快黑了,福隆安受不住喝了幾杯冷了的茶水。
就在听說乾隆回養心殿前,他突然腹痛不已,只能先去解決生理問題。
路上撞到一個小太監,也將他匣子里的東西撞的掉了出來,就算知道被算計了,福隆安也只能將東西撿起來先離開。
“你可看清了,當真有一塊缺角的玉牌?”
蔣之恆不可置信的問著小太監,見他信誓旦旦的,也終于知道當初老太監手上的東西去哪兒了。
蔣之恆看向腰間的玉牌,小熙子立刻提醒道︰“公公,您這塊玉不能戴了。”
全祿卻反對道︰“若是不戴更是證明了那塊碎玉是真的。”
全福抱著僥幸心理︰“公公,那塊玉是為那位辦事的時候掉的,應該不會有事吧。”
小熙子皺眉道︰“那也要看那位認不認,要是那位信了那封密信,碎玉就是催命符。”
幾人都安靜了下來,看向蔣之恆的眼神只有擔心。
蔣之恆冷靜的看向小熙子︰“去一趟榮親王府,這把火一旦燒到我身上他也脫不了干系。”
又看向全福︰“福隆安那里先拖一下。”
看向全祿︰“你悄悄讓進忠回廡房一趟,我等他。”
“辦事。”
幾人迅速離開初九堂。
進寶見福隆安出去了,便沒有急著稟報乾隆,倒是看到有小太監找進忠,悄悄給傳了話。
進忠一听蔣之恆在廡房等他,匆匆回去。
蔣之恆听到開門聲,見進忠進來,快步走上去關了門,轉身去解進忠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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