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永琪受傷,這次木蘭秋 沒有提前回京。
反而是豫妃和她父親根敦一番談話後,主動提出回宮為永琪祈福,乾隆也悻然接受。
而容嬪似乎是知道了背後指使之人,看乾隆不僅沒有處罰,連言語上的斥責都沒有。
她不知道,因為此事科爾沁以各種理由讓了很多利給大清。
她只能用不搭理乾隆來表示不滿,對乾隆來說也是不痛不癢。
蔣之恆還沒回京,便收到全福的消息。
“公公,全福來信,凌夫人近來頻繁打听凌雲徹在宮中的事。”
蔣之恆有些意外︰“這凌雲徹又沒有隨御駕到木蘭圍場,應該有更多的時間陪夫人才是,怎麼他夫人反而做事更沖動了?”?
抬眼就看到小熙子欲言又止,一副有八卦想說的樣子,蔣之恆笑道︰“說吧。”?
小熙子叭叭的跑到蔣之恆腳邊坐下,壓低聲音道︰“听傳信的小子說,凌雲徹主動和其他人換值,就是不回去。人年紀輕輕嫁給他這些年,他倒好,沒事也不回去,讓人獨守空房,到現在連個孩子都沒有。”
蔣之恆給小熙子遞了一杯奶茶︰“她夫人因為賜婚嫁給他,跟著他得不到情,還得不到物。這天天要不就是一個人,要不人回來心卻沒在自己身上,誰心里都不踏實。”
小熙子笑呵呵的接過奶茶美滋滋的喝了一口︰“誰說不是啊,他倒好,在宮里過得舒舒服服,根本不關心他夫人在家里怎麼樣。”
听了一會兒八卦,蔣之恆若有所思道︰“凌雲徹和嫻皇貴妃的事,估計宮里好些人都看在眼里,現在凌夫人如此動作,估計事情要鬧大。”
兩人常夜里在宮道見面聊天,要說初九堂知情不報也能說得上,但他們是稽查太監宮女,也管不到侍衛和嬪妃頭上。
雖然凌雲徹和嫻皇貴妃礙不到自己,但也怕火燒到自己身上。蔣之恆有些頭疼的皺起眉頭。?
“這事咱管不了,你傳信回去,初九堂的人不要插手,仔細記下就是。”
小熙子有些擔憂道︰“要是皇上怪咱們知情不報?”
蔣之恆拿起奶茶喝了一口︰“總好過在他面前主動提他的皇貴妃夜里和侍衛談心的好,這事從誰嘴里說出來都得不了好。”
說到這里,蔣之恆頓了一下︰“除了凌夫人。”
小熙子眼楮一亮︰“那咱們?”
蔣之恆放下杯子笑道︰“不需要咱們,她坐在皇貴妃位子上當擺設,也是有人眼紅的。”
蔣之恆猜的不錯,眼紅的人不少,特別是妃位上同樣無子的嬪妃。
豫妃雖然自請回宮祈福,但更多的是父親根敦逼著做的。
在她看來,事情沒有成功,不僅讓永琪因禍得福,還害的科爾沁損失巨大,那她就沒有做錯什麼,反而覺得要是自己坐在高位,那一定不是這個結果。
回宮沒多久,她就听說了宮中對凌雲徹夫妻的傳言,夾雜著幾句對嫻皇貴妃的議論。
她立刻來了興趣,讓人去查事情的原委。當知道嫻皇貴妃和凌雲徹的事情,她除了震驚就是興奮。
“她一個無子無寵的人都能坐上皇貴妃的位置,本宮不僅身後有科爾沁,還有歷代博爾濟吉特的皇後甚至皇太後。”
豫妃越說眼楮越亮︰“歷代就沒有漢軍旗出身的皇後,令貴妃最多就是皇貴妃,要是沒了她,本宮再生個一兒半女,那皇後的位置就只能是本宮來坐。”
豫妃覺得乾隆還是忌憚科爾沁的,不然也不會這樣放過她,那沒了嫻皇貴妃,再推一個滿蒙妃子,那就只能是自己。
越想越覺得此事可行,豫妃立刻讓人聯系凌夫人,承諾幫她求見乾隆。
根本沒想過,自己將這個事挑明後,乾隆會不會因為覺得丟臉不待見她。
果然,從木蘭圍場回京,豫妃就興沖沖的跑來養心殿告狀。
乾隆本不想听豫妃說什麼胡話,但听到事關嫻皇貴妃和一個侍衛的事,乾隆只能壓下心里的不悅。
蔣之恆被叫到養心殿的時候,嫻皇貴妃和凌雲徹夫妻都已經在殿內。
見到蔣之恆進來,乾隆等他行禮後沉聲問︰“宮里可有嫻皇貴妃和侍衛凌雲徹之事的傳言?”
蔣之恆剛起身又跪了下去︰“奴才該死!其實早擬了密折。”
說著從袖子里取出一本折子︰“只是前些日子去木蘭秋 ,之後皇上又為五貝勒遇刺勞神,奴才原打算待查實後再呈報。今日卻讓您先詢問,是奴才愚鈍誤事,求皇上治罪。”
乾隆半信半疑的接過進忠遞過來的折子打開,里面將嫻皇貴妃和凌雲徹見面的時間和地點記的清清楚楚,連哪些人看到過也寫的很清楚。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想到蔣之恆來就一個王炸,都有些懵。
只有凌夫人反應過來,快速的說道︰“奴婢還有證物,都是凌雲徹收藏的女子物件。”
乾隆掀起眼簾看向凌夫人,眼里有氣憤冰冷,也有克制︰“你揭發此事,所求何事?”
凌夫人表情立刻變得堅毅,慎重磕頭︰“只求皇上允許奴婢與凌雲徹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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