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恆公公,此事不宜聲張,本官現在派人去獵場保護皇上,營地也麻煩公公多派些人巡查。”
蔣之恆微微躬身︰“是,富察大人放心,奴才現在就去安排。”
他轉身離開時,富察富恆看到他袍子上沾著幾片紫色的小花瓣,沒有太在意。
富察傅恆去安排侍衛時,正好看到進忠從遠處過來,笑著打了聲招呼,卻在他走近時看到進忠腰帶上插的小紫花。
不過,富察傅恆只是愣了一下,隨即也沒放在心上。
蔣之恆回去立刻增加了巡查的班次,提醒眾人提高警惕。
乾隆正打獵打的開心,听到富察傅恆稟報有人悄悄進了圍場後,立刻回了帳篷。
許是因為乾隆十六年的那場行刺,乾隆對于這種事,不管真假,都選擇先相信。
不過,這次木蘭秋 可是有科爾沁眾部的親王,乾隆沒有聲張,只是讓人暗中找人。
可惜,不知道那些人是知道被發現了還是藏得很好,連著幾天暗中查找都沒找到蛛絲馬跡。
乾隆都以為是富察傅恆和蔣之恆在忽悠他了,介于兩人平時做事靠譜,他沒有立即發作。
當晚,永琪也加入尋找的行列。
“之恆公公,你那天看到的人身形都很壯嗎?”
永琪和蔣之恆騎著馬並排走在林子中,周圍是侍衛和太監舉著火把在仔細搜尋。
蔣之恆篤定的點頭︰“是,他們的背影能看出很壯實。”
永琪蹙眉︰“那他們應該相對笨重才是,這些天居然都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
蔣之恆也有些疑惑︰“按常理是的,但,如果他們擅長在草原上隱藏蹤跡。”
說到這里,蔣之恆和永琪對視一眼,兩人的面色都凝重了許多。
“看來不是一般的刺客。”
永琪看向遠處的山坡︰“之恆公公,我們分頭找吧,一個時辰後在這里踫頭一起回營地。”
“是。”
看著永琪帶著人離開,蔣之恆才拉著馬韁轉向另一個方向繼續搜尋。
一個時辰後還是一無所獲,蔣之恆讓眾人上馬回營地。
可是到了和永琪約好的地方,沒有看到永琪,蔣之恆覺得有些沒對,帶著人循著永琪離開的路疾馳。
“停!”
遠遠就看到看到有兩個人影攙扶著跑過來,蔣之恆沒有貿然上前,倒是對面的人看到他時很激動。
“之恆公公!快!貝勒爺受傷了!”
蔣之恆連忙驅馬上去,就見永琪有些虛弱地靠在侍衛身上。
蔣之恆立刻下馬扶住永琪︰“怎麼回事?”
永琪撐著精神睜開眼,一把抓住蔣之恆的手腕︰“刺客、立刻回營通知、皇、皇阿瑪。”
蔣之恆連忙抱住暈過去的永琪,一邊將永琪往馬上帶,一邊問︰“不是只有幾個嗎?你們帶幾十個侍衛怎麼會讓貝勒爺傷到?”
侍衛也是受了傷,吃力的將永琪扶上馬︰“他們在樹上,我們拿著火把,一陣射箭就傷了我們大半,我們卻找不到他們的位置。”
他不用說完,蔣之恆就知道後面大概發生了什麼,來不及再問,他上馬將永琪圈在懷里。
“兩個人和我一起回營地,其他人藏起來,以防賊人過來。”
“是!”
一路疾馳,蔣之恆帶著永琪回營地。
“之恆、之恆公公。”
听到永琪微弱的聲音,蔣之恆連忙應一聲︰“貝勒爺您先別睡,咱們一會兒就回去了。”
“當初,是你吧?”
蔣之恆不知道永琪要說的是什麼,他的注意力在前面的路況上。
“是你發現,還換了、海貴人、的朱砂。”
沒想到永琪會問到這件事,蔣之恆抿著嘴沒有說話,又听永琪繼續道︰“也是你、送她、走的。”
蔣之恆眉頭都皺了起來,沉聲道︰“貝勒爺,奴才是奉命行事,等您好了要打要罰隨您。”
“呵呵,咳,呵呵∼”永琪似乎被他逗笑了。
蔣之恆怕他被風嗆著,拉過披風將永琪罩住。
就听披風下悶悶的傳來一聲︰“謝謝。”
前方已經到了營地,蔣之恆對著守門的侍衛大喊︰“初九堂掌印太監蔣之恆,五貝勒遇刺受傷!立刻傳太醫來!”
侍衛們見到蔣之恆身前的永琪,立刻轉身跑去稟報。
蔣之恆騎著馬到永琪的帳篷,立刻有人听到消息過來幫忙。
一群人將永琪扶到床上躺著,這才看清永琪身上的傷口,其中一處刀傷幾乎就在心髒處。
乾隆和太醫前後腳進來,看到永琪受傷震怒不已︰“怎麼回事?”
蔣之恆立刻跪下將事情簡潔的說了一遍,又叫來受傷的侍衛。
知道還有兩個刺客逃脫,乾隆怒不可遏︰“富察傅恆,朕命你立刻捉拿刺客!”
富察傅恆領命匆匆離開,蔣之恆因為還有大部分人等在草原上,也跟著一起離開。
剛走出帳篷沒幾步,追來的進忠拉著蔣之恆到陰影處,擔憂道︰“你小心些。”
蔣之恆快速點頭︰“別擔心,有那麼多侍衛在。”
說完兩人就分開,全程只有十幾秒的時間,周圍人都忙著做事,看到了也不會覺得兩個大太監說話有什麼奇怪的。
只有遠處的富察傅恆,皺著眉頭看著兩人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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