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之恆有些歉意的笑笑︰“抱歉,最近天氣變化大。”
沒有對他們安排有異議的意思,免得被誤會是暗示什麼。
碩色看著蔣之恆面露思索,片刻後試探的問道︰“之恆公公,本官有件事想請您幫忙。”
蔣之恆答應了碩色的請求,和牧光宗一起微服私訪,他也想看看羅田縣是個什麼情況。
一行人以去還願為理由,互稱兄弟坐馬車前往多雲山真武廟。
一路能看到一些去多雲山的百姓,多雲山除了真武廟還有太陽庵和降龍石觀音庵,信眾頗多,就算天氣寒冷也有人前往祈福。
他不過就是一個花瓶,而牧光宗則是眼觀六路耳听八方,在來往的信眾中找出反清組織的人。
蔣之恆慢慢悠悠地往山上走,盡量讓牧光宗有時間仔細查看,萬一就找到據點的入口吶。
兩人全程都沒怎麼交流,蔣之恆是沒精力,牧光宗是沒閑心。
等從多雲山回來,牧光宗憑著記憶將地圖和可疑入口畫出來。
專業的就是專業的,蔣之恆也算知道為什麼選這位低級武官去微服出訪了。
當晚,兩位大臣就定下決策,立即出兵搜捕。?
晚上的氣溫比白天還低的多,蔣之恆披著大氅,手里拿著全祿給他準備的暖爐, 騎著馬跟在永常身邊,看著浩浩蕩蕩的隊伍進入多雲山。
“之恆公公,一會兒刀劍無眼,你看?”
永常看向蔣之恆,似乎怕打起來後傷到他給自己添麻煩。
蔣之恆看著林子里若隱若現的火把,笑道︰“永大人,雜家知道自己的斤兩,放心,雜家一定站的遠遠兒的。”
見蔣之恆堅持要跟著,永常不再勸說,跟著隊伍往山里去。
走了大概兩個時辰,出去探路的斥候匆匆回來稟報︰
“大人,前方越過山梁有一處寨子,里面有一兩百人生活的痕跡。“
永常面色立刻凝重起來︰“听說這多雲山在元朝開始就有人聚眾建寨反朝廷,看來這馬朝柱等人就是在這處寨子。”
隨即他下令準備攻入寨中,捉拿逆黨。
看著大兵沖進寨中,全祿全福幾人都不約而同的驅馬護在蔣之恆身邊。
蔣之恆看著遠處的殺戮,幾乎成一邊倒的局勢,那些寨民根本沒有任何準備。
見沒有陷阱和防備,永常這才帶著蔣之恆下馬往寨中走。
一路都是因為反抗而被殺的逆黨,蔣之恆用帕子遮住口鼻,微微側目看向腳邊還在抽搐的人,那血從他劃破的肚子里簌簌往外流。
蔣之恆拉了拉身上的大氅,以免粘上血液。倒不是他冷血,主要是這大氅是進忠送的,而且很貴很難清理。
走到寨中開闊處,蔣之恆听到女子的哭喊聲,循聲望去,就見兩個士兵正把一個少女往屋里拉。
一看就知道他們要干嘛,蔣之恆有些厭惡的皺起眉頭,轉頭看向稀松見慣的永常,意有所指地笑道︰“永大人,恕雜家無知,這”
他微揚下巴向拉著少女的兩個士兵示意︰“是軍中傳統?皇上可是向來以‘愛民’、‘重義’、‘尚文’治國。”
永常的臉色變了變,他要說是,蔣之恆就可以向乾隆進言,說他帶兵松散。只能黑著臉招來親兵交代幾句,很快那些欺辱女子的士兵都被拉出來,等到事情結束後當眾打板子。
蔣之恆看了一眼那些看向他時有些瑟縮的士兵,欺軟怕硬是詮釋的很好了。
看著活著的人陸續被拉到空地上,蔣之恆走進看著最氣派的屋子,應該是馬朝柱的住處。
“馬朝柱抓到了嗎?”
跟在蔣之恆身邊的將士猶豫了一下︰“沒有,說是下午時突然離開。”
蔣之恆詫異的看了眼那將士︰“逃跑了?”
將士不確定的點頭︰“應該是,估計是听到什麼風聲。”
蔣之恆沒有再說話,他不是決策者,就是算賬也算不到他頭上。
士兵們進進出出搬著東西,蔣之恆在屋里慢慢走動,查看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看著眼前的書架,蔣之恆疑惑道︰“馬朝柱是讀書人?”
將士立刻搖頭︰“他們家世代佃農,沒有出過讀書人。”
蔣之恆微微眯起眼楮︰“這些書可不像擺設那麼簡單。”
說著,他對全福示意︰“查查這些書本。”
“是。”
跟著的小子們終于有了事做,連忙將所有書本找出來擺了一地。
“將最常翻動的書分出來,新書也要仔細檢查。”
這時,永常和碩色走進來,看到一地的書都有些疑惑︰“之恆公公,你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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