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秋 定在了八月,最近二阿哥身體一直抱恙,想來是去不了的。”
進忠端起全福上的茶吹了吹,又抬頭說道︰“高家似乎在往擷芳齋遞東西,應該是給五阿哥的。”
蔣之恆看著全福出去站在門口,這才說話︰“高斌去年因為治水有功再次被重用,但二阿哥這樣子看著不像長壽的,他們開始往五阿哥這邊兒押寶了。”
蔣之恆話音落下,兩人的沉默了一會兒,隨後進忠繼續說回後宮之事。
“這次大選,那位將太後看好的人全都刷下去,留下的都是官職不高的官員之女,看著倒安分。”
蔣之恆思索片刻︰“那她就沒得選了,只剩下嫻妃這個還有望登上高位的可以為她所用。”
進忠嗤笑一聲︰“怕是難咯。”
見蔣之恆疑惑,進忠壓低聲音道︰“前些日子衛妃用關系將凌雲徹調出了坤寧宮,剛好遇上嫻妃升位份,將人截住放到了校場。”
蔣之恆驚訝不已︰“那位沒發現?”
進忠搖頭︰“剛好遇上宮中侍衛大調整,估計那位都忘了凌雲徹這號人了,讓嫻妃鑽了空子。”
蔣之恆疑惑︰“她把凌雲徹弄過去干嘛?”
進忠搖頭︰“不知道,也許你的人知道。”
蔣之恆知道進忠在說澤芝,點點頭沒說。
進忠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皇上那邊雜家還得去伺候,就不和之恆公公閑話了。”
蔣之恆起身準備送他,剛站好,就被進忠突然靠近,蔣之恆以為進忠要來個離別吻。
就听進忠在他耳邊壓低聲音道︰“怕我吃醋?“
蔣之恆還沒反應過來,腰帶被扯了一下,低頭一看,掛著的香囊已經到了進忠手上。
蔣之恆掃了一眼門簾,突然湊近進忠,用力吻上去,兩人保持雙手無接觸,吻了兩息,還是進忠先推開的蔣之恆。
就听蔣之恆低聲問︰“那你醋沒醋?”
進忠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住,抬手擦了一下蔣之恆的嘴角,又收回手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醋了。”將手上的香囊塞回蔣之恆手里。
高聲道︰“之恆公公放心,雜家明白。”
深深看了蔣之恆一眼,轉身大步離開。
“進忠公公慢走,雜家就不送了。”
等進忠離開後,全福才進來將門簾掛上,然後走到蔣之恆身邊小心問︰“公公,您與進忠公公合作,會不會被他賣了?”
蔣之恆低頭把玩著手里的香囊,語氣平淡道︰“不會,我們相互有把柄在手。”
全福只能憂心忡忡地點點頭。
蔣之恆將香囊掛回腰間,讓全福又去內務府買了幾個甦繡香囊放了其他藥材,以後換著戴。
該說不說,發明香囊是有道理的,聞久了還是有點兒用。
全祿匆匆進來︰“公公,從圍場來的信。”
蔣之恆愣了一下,接過信,看到上面歪七扭八的字,瞬間想起是誰的信了。
打開信看了瀏覽一遍,蔣之恆看著不到半張紙的內容,慢慢沉下臉。
“去查查木蘭圍場送到宮里的馬,都是誰在喂養。”
全祿應是慢慢退出去。
今年去木蘭秋 的事才定下來沒多久,就有人開始動手,蔣之恆有些好奇,動手的人有什麼打算。
隨即又想起被嫻妃放到校場的凌雲徹,不知道是計劃還是巧合。
正好全福進來︰“公公,小的剛剛在內務府听全彬說,最近永壽宮經常買些便宜東西。”
蔣之恆疑惑地微微偏頭︰“永壽宮不是向來用度上都大方嗎?”
隨即蔣之恆想起凌雲徹被嫻妃截住的事,該不會是衛妃在凌雲徹身上花得太多吧?
再一想,還真有可能,衛妃沒有家族後盾,做事全靠手里的銀子和自己的腦子,想要在侍衛里拉關系,不可能小錢能解決的。
“呵~”蔣之恆忍不住笑出聲,衛妃估計恨死嫻妃了。
“盯著點兒永壽宮。”
下午,全祿回來稟報。
“公公,近來四阿哥常留在校場練箭,每天都會去馬廄待很久。”
蔣之恆不太明白這個四阿哥是要干嘛︰“這些馬會送回木蘭圍場嗎?”
全祿點頭︰“從木蘭圍場送過來的馬偶爾會送回去,校場的馬都不是一直養在宮里的。”
蔣之恆點點頭讓他出去,思索著四阿哥是什麼謀劃。
忙活一天的小熙子興沖沖的回來︰“公公,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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