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之恆敲開二阿哥府門後,只有管家來接待他。
“之恆公公見諒,福晉有身子,高側福晉在爺屋里伺候著,富察側福晉剛剛回去歇下,只能由老身來接您。“
管家應該是皇後安排的人,見到蔣之恆突然帶著人來,也沒有意外。
此時正在飄雪,蔣之恆外面披著大氅,跟著的小子也都披著黑色斗篷,一行人低調的從後面進了府中。
“趙管家,二阿哥此時是否醒著,雜家去給二阿哥請個安。”
“爺這會兒正在喝藥,老身帶您過去。”
永璉屋里地龍燒的很熱,蔣之恆還沒進去就感覺到了熱氣,脫下大氅交給身後的全祿,蔣之恆低著頭走進給永璉請安。
永璉長的更像皇後,性格相比其他阿哥更溫和,見到蔣之恆也沒什麼架子。
知道皇後因為自己暈倒後,永璉也有些激動,想進宮看望皇後。
蔣之恆連忙安慰道︰“二阿哥切勿擔心,您身體好皇上和皇後娘娘才能放心。”
“咳咳~”永璉咳著點了點頭,示意侍從給蔣之恆搬張板凳坐下說話。
“本阿哥就是身體抱恙,倒是麻煩之恆公公的人來府上了。“
剛坐下的蔣之恆立刻起身行跪禮︰“二阿哥言重了,奴才是皇上的奴才,遵皇命是奴才唯一的使命。”
永璉垂著眼簾看了蔣之恆兩息,隨即溫和的將蔣之恆叫起︰“之恆公公,要怎麼安排你的人,你和趙大說就行,不用過問本阿哥。“
“是,奴才先告退了。”
蔣之恆退出來後,照慣例先問了永璉病情,得知是過年期間應酬了幾次偶感風寒,閉門養病幾天後哮喘又復發,兩病並發相互刺激才病重臥床。
蔣之恆不是專業人士,好在太醫院守在府中的有認識的人。
“江兄,二阿哥生病有沒有什麼你覺得奇怪的地方沒?”
趙管家給蔣之恆安排的住處和太醫們的住處是挨著的,下午江與彬剛好休息,蔣之恆讓人將他請了過來。
江與彬吃著剛送來的熱飯,聞言思索片刻搖搖頭︰“沒有,二阿哥有哮癥,風寒等病都容易誘發。“?
蔣之恆點點頭,想起什麼,問道︰“二阿哥有哮癥,那平時是不是也會喝什麼藥?”
江與彬吃了一口飯,點點頭︰“是,哮癥者多服用麻黃湯,二阿哥府里應該也是常備的。“
蔣之恆點點頭,等送走江與彬後,蔣之恆派人去府中藥房查看。
他本就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總不能當府里的侍衛一樣天天站著看吧。
在府里守了幾日,二阿哥的病情也慢慢有了好轉的現象,蔣之恆在前院慢慢溜達,想著什麼時候能回宮。
剛走到一處長廊岔路,一個人突然從旁邊出來,眼看就要撞到蔣之恆身上,他身後的全祿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
“叮~嘩啦!“
蔣之恆的衣袍被飛濺出來的湯水濺濕,打碎湯盅的小侍女連忙跪下道歉。
“公公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她身後跟著的侍女也連忙跪下求情。
蔣之恆看了眼打碎的湯盅,疑惑道︰“這是要送到哪兒去的?”
小侍女跪在地上猶豫了一瞬,小聲道︰“高福晉喜甜,這是她最近愛喝的雲來酒樓的蜜炙雪梨湯,每天都會喝一盅。”
蔣之恆看了眼地上散落的雪梨貝母之類的,好奇道︰“府中廚子做不出來嗎?”
小侍女見他沒發火,小心的抬頭看了他一眼︰“府中廚子做的味道不一樣,且不能緩解寒咳,就只能每天去酒樓取。”
蔣之恆點點頭︰“起身吧,湯盅碎了,你還是快些再去買一盅吧。”
小侍女為難的低頭,小聲道︰“這湯每天只有三十盅,要提前定才行。”
蔣之恆愣了一下,這酒樓挺會做生意啊。
“這湯很難做嗎?”
小侍女搖頭︰“奴婢不知道,只知道是酒樓秘制的。”
蔣之恆轉身讓全祿再去酒樓看看,有的話再買一盅,沒有的話,他親自去給高側福晉道歉。
雖然這事不怪他,但看著有些瑟瑟發抖的小侍女,蔣之恆覺得還是他去比較好。
好在運氣不錯,全祿剛好買到最後一盅,叫來小侍女之前,蔣之恆好奇的看了眼這盅貴得離譜的雪梨湯。
無意間發現里面有一個之前沒看到的東西,蔣之恆從里面撈出一些草桿一樣的東西,微微皺起眉頭,思索一下用帕子將東西包起來。
小侍女千恩萬謝的就要走,蔣之恆順嘴問了聲︰“你這是要送到高側福晉院子里?”
小侍女搖頭︰“不是,自從爺病後,側福晉都是陪爺一起用飯的。”
蔣之恆點點頭沒在意,讓小侍女離開。
思索片刻,蔣之恆將包“草桿”的帕子交給全祿︰“拿去給江太醫看看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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