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問話,蔣之恆低著頭答道︰“是,奴才見過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六阿哥。”
問話的是三阿哥永璋,之前純貴妃被污蔑的時候他因為剛被乾隆責罰不久,就算想給自己母親討公道也沒有門路。
事後他也听純貴妃說了初九堂掌印一天破案的事,還好奇的他听過蔣之恆。
讓他印象最深的形容就是,之恆公公是管事公公里長得最好看的,所以剛剛看到蔣之恆的時候,他就想問問是不是。
見蔣之恆給了準確回答後,永璋笑道︰“听說你和大哥相熟,可是真的?”
他這話一出,一邊的四阿哥永 也看向了蔣之恆,五阿哥永琪和六阿哥永 只是好奇的看了眼永 。
而蔣之恆心里一突,腦海里閃過什麼,隨後平靜下來︰“回三阿哥,奴才很多年前有幸伺候過大阿哥幾次。”
永璋不甚在意的點點頭,一旁的永 突然開口問蔣之恆︰“那你伺候過二哥嗎?”
蔣之恆心里生出一絲疑惑,但還是立刻回話︰“回四阿哥,奴才沒有伺候過二阿哥。”
听完蔣之恆的回答後,幾個阿哥就在宮人的簇擁下離開。
看著人群走遠,蔣之恆慢慢抬起頭,表情凝重。
上次永琪和蓮心提過他,但重點是放在大阿哥身上,過去這麼久,他和阿哥們又沒什麼交集,但現在居然直接認出他。
很可能是听純貴妃和嘉妃多次提到過自己,抬頭看向又開始飄飛的雪花。蔣之恆不免生出些危機感。
“去知會進忠公公一聲,我有事找他幫忙。”
傍晚,進忠匆匆到了蔣之恆廡房,衣服上的積雪也沒管。
“發生什麼事了?”
蔣之恆拉著進忠坐下,將火盆往他面前推了推。
將今天遇到幾個阿哥的事說了一遍,蔣之恆分析道︰“這事不簡單,三阿哥知道我可能是因為純貴妃的事,相反,四阿哥應該避開我才正常,但他試探我和二阿哥的關系,這就很反常了。”
進忠思索片刻,也是疑惑︰“若是嘉妃記恨你,那四阿哥不應該是這個態度。”
“難道四阿哥想和你示好?”
聞言,蔣之恆回憶了一下四阿哥的態度,覺得確實奇怪,越想越亂,蔣之恆有些煩躁的揉揉額角,他不喜歡這種什麼都不知道的狀態。
“像是沖著我來的,後宮可能要亂起來了。”言語間,蔣之恆低下頭拉著進忠的手抵在自己額頭。
”感覺有點兒累。“
進忠有些心疼的抽出一只手攬過蔣之恆的肩︰“可是傷口疼?”
蔣之恆重重呼出一口氣,用臉蹭了蹭進忠的手。
進忠用手輕輕摩挲著他的背︰“沒事,我陪著你,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蔣之恆點點頭,在他懷里悶悶的說︰“你在那位身邊注意些,我怕有人順藤摸瓜。”
說完,他輕輕推開進忠︰“你快回去吧,我不該叫你來的。”
進忠微微嘆了口氣,在蔣之恆額頭上親了一下︰“我們不能自亂陣腳。”
看著進忠離開,蔣之恆皺著眉頭抬手摸向肩膀,那是他傷口的方向。
啟祥宮。
听到永 說今天遇到了蔣之恆,嘉妃坐直身體問︰“他什麼態度?”
永 隨意搖頭︰“沒什麼特別的,額娘,看他並不想和我們接觸,還很干脆否認了與大哥二哥認識,不像是攀附之人。”
嘉妃笑著摸了一下永 的頭︰“知人知面不知心,萬一他只是裝的吶。”
嘉妃拉著永 坐在身邊,小聲道︰“很快你大哥就不足為懼了。”
永 好奇的看向嘉妃︰“額娘可是有什麼辦法?”
“你不必知道太多,只要記住,在你大哥出事的時候別多嘴求情就行。”
永 乖巧的點點頭,拿起一個糕點吃起來。
大阿哥府。
大福晉憂心忡忡的從宮中回府,最近皇後病重,她作為大兒媳按禮數去請安。
大阿哥見她回來,只是隨意地問了幾句,但見她神思不屬,有些疑惑︰“怎麼了?皇額娘給你臉色看了?”
大福晉搖搖頭,看著自己丈夫猶豫了半晌,才開口道︰“爺,妾身今天听到一些事。”
大阿哥放下手里的物件︰“什麼事?”
猶豫地扯著絹帕,大福晉只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隨後借著看孩子離開。
可與她生活好幾年的大阿哥怎麼可能沒發現妻子的反常,等她離開後,讓人悄悄叫來了伺候大福晉的侍女。
“你們今天在宮里遇到什麼不尋常的事?”
那侍女想了想說道︰“昨天是大阿哥生辰,福晉想著去告訴哲敏皇貴妃一聲,便去了奉先殿,剛好踫到嘉妃娘娘也在祭拜。”
大阿哥蹙眉︰“然後吶?”
那侍女有些害怕的看了大阿哥一眼,隨後低下頭沉默。
“啪!”“爺說話不好使了是吧!”
被大阿哥這樣一嚇,侍女惶恐下跪︰“爺息怒,奴婢只听到嘉妃娘娘說什麼哲敏皇貴妃走的冤,又說什麼皇後娘娘現在病重是遭報應。”
“吱!”
大阿哥猛然起身,帶著椅子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你這話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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