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串找到後,再看向小宮女時,她已經開始瑟瑟發抖,嘴里說著︰“不是奴婢,奴婢沒有偷珠串。”
小狗子也完成了工作,其他人都排除了嫌疑,整個宮里除了純妃和可心,只有這個小宮女踫過珠串。
蔣之恆沒有耽誤時間,帶著小宮女告辭,他還要查方勝折紙的事,審問小宮女的事交給了小熙子。
初九堂值廬。
天色漸漸暗下來,全祿將屋里的燭火點燃。蔣之恆仔細的看著手里那張方勝折紙。
坐在一旁的小狗子有些無聊的昏昏欲睡,全福帶著端著一個托盤的小彬子走進來。
“公公,內務府送來了各宮慣用的墨條。”
小狗子立刻睜開眼楮挺直背脊看著托盤里的墨條,蔣之恆揮手讓他們開始試墨條。
小彬子熟練的介紹這各種墨條和使用的人︰“這是御制墨,由徽州名家特制貢品,宮里只有皇上和皇後娘娘,太後娘娘在用,庫里不多,秦總管的意思是最好最後試。”
蔣之恆笑著點頭︰“雜家明白,先試其他的。”
小彬子微微躬身,又拿起其他的介紹,嫻嬪和舒嬪愛用文人雅趣的仿古墨,婉嬪善畫用的松煙墨和油煙墨,純妃用的家鄉地方貢墨,和紙上的墨味道不一樣。
而紙上用的是鎏金墨,這是一種中規中矩的墨條,以金粉裝飾紋樣,彰顯皇家尊貴,宮里只有嘉妃和衛嬪,還有兩個受寵的貴人在用。
而藥味,帶著小狗子在幾處宮殿走了一遍,確定只有嘉妃和衛嬪宮里有藥味。
將範圍縮小到兩人後,蔣之恆先打發眾人去休息。
蔣之恆晚上沒有回廡房休息,而是等著小熙子審問的結果。
半夜,小熙子一身血腥味進來,將假寐的蔣之恆燻醒。
他揉著眼楮睜開看向一臉興奮的小熙子︰“你倒是挺精神。”
“嘿嘿嘿,好久沒審問人了。“
知道小熙子有點兒特殊愛好,蔣之恆沒有說什麼,笑著搖搖頭坐起來。
“招了?”
小熙子收起笑意點頭︰“是,是啟祥宮的人。”
蔣之恆微微勾起嘴角︰“讓她好好收拾一下,你也去休息吧。”
“是。”
啟祥宮。
听說蔣之恆帶走了鐘粹宮一個小宮女,但因為鐘粹宮還在禁足有人守著,他們也不知道帶走的是不是她們收買的人。
本來因為孕晚期有些煩躁的嘉妃更是睡不著,捧著大肚子叫醒了貞淑。
“貞淑,初九堂會不會已經查到咱們了?”
貞淑握著嘉妃的手寬慰道︰“不會的主兒,就算那蘭惜招了,咱們也可以說是被誣陷的,只是一個小宮女的供詞,您可是馬上要生阿哥的,只要您不認,就不會有事。”
她意有所指的看向嘉妃的孕肚,孤證不立,只是一個小宮女的供詞,對他們的傷害不大,到時候嘉妃再挺著肚子哀求,這事就落不到她們頭上。
見她這般自信,嘉妃也松了口氣,微微點頭慢慢躺下。
听到嘉妃綿長的呼吸聲,貞淑臉上的放松被憂心取代。
她沒想到初九堂這麼快就將小宮女找出來,難免不會擔心初九堂找到其他證據。
她已經連夜將自己寫過字的紙都燒了,只希望初九堂找不到其他證據。
翌日。
蔣之恆帶著證據和證人前往養心殿。
听到蔣之恆已經查的差不多了,乾隆有些驚訝的看向進忠。
“這麼快?”
進忠躬身道︰“之恆說還缺重要的證據,需要向您請示,搜查兩處宮殿,還需要太醫確認證據。”
乾隆笑著點頭︰“好,讓他進來。”
沒一會兒蔣之恆帶著全福全祿進來,德莫奉命去請太醫過來。
蔣之恆行禮後將昨天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然後指著全祿手里的托盤道︰
“皇上,左邊這個是刺客落下的手串,右邊這是從鐘粹宮土里找到的。”
又指向後面一排看起來樸素的手串︰“這些是安吉大師同批制作的手串。”
乾隆滿意的點頭,見到齊汝和兩個太醫急匆匆進來,在他們見禮後示意他們分辨一下手串。
齊汝幾人圍著手串研究了一會兒得出結論︰“回皇上,這串帶土的手串和另外幾串用的藥材是一樣的,另一串中明顯沒有麝香。”
乾隆滿意點頭,蔣之恆又上前請求召見內務府負責墨條和金飾的人。
很快,內務府的人過來,蔣之恆讓他們看看帶土手串上的金珠。
制造辦的人立刻就認出︰“這金珠是純妃娘娘前些日子定制的,上面的花紋是奴才親自畫的,制造辦的冊子有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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