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大師進宮前兩天,皇後身體抱恙,因為慧貴妃重病,嘉妃生產將至,最後事宜被交給了純妃。
這下可給純妃高興壞了,兒子在膠州救災受乾隆看重,自己在宮中主持祈福,地位的體現不要太明顯。
但她也不是蠢得無可救藥,在皇後面前依舊乖覺,還听嫻嬪的建議,每天為皇後和阿哥們祈福。?
這本和蔣之恆沒什麼關系,但太多的宮人跪在路上參拜大師,除了維持秩序的侍衛,稽查宮人的初九堂也在場。
蔣之恆不信教,當安吉大師帶著弟子們走過時,他只是靜靜的站在後面看著。
擠在最前面的都是些底層的宮人,大師進安華殿後,他們是不能進去參拜的,所以都搶在大師來的時候虔誠祈禱。
看著安吉大師一臉慈悲的給他們賜福,蔣之恆心情復雜,進了宮除了自己用盡全力的活著,也就只剩下向神明祈禱。
“公公,慧貴妃薨了。”
蔣之恆剛走到門口就被身後的小晨子追上,听到這個消息。
停下腳步,蔣之恆看了眼小晨子︰“去查查慧貴妃薨之前有沒有見過什麼人。”
“是。”
蔣之恆沒想到慧貴妃這麼快就死了,還以為她靜養有些作用,畢竟不參與後宮爭斗對身心也是有好處的。
小晨子還沒回來,初九堂就來了人。
“掌印公公,德莫公公來信,他們發現疑似山匪在集結,就駐扎在兩位皇子附近。”
蔣之恆倒吸一口涼氣,拿著紙條看了一眼,匆匆往養心殿去。
進寶見他急匆匆過來,幾步上前︰“之恆公公有急事?”
蔣之恆腳步不停︰“膠州急信!”
進寶不敢攔他,先他一步快步進殿稟報。
正在因為慧貴妃傷心的乾隆一見他這樣著急,立刻拋開傷感的情緒。
“怎麼了?”
蔣之恆單膝跪地,將手里的信雙手托起︰“膠州來信,疑有大量山匪在兩位阿哥駐扎附近集結。”
進忠快步過來接過信,交給乾隆。
乾隆打開快速瀏覽一遍,將信拍在桌上咬牙切齒道︰“看來永璜和永璋早就被人盯上了。”
“進忠,研墨。”
乾隆來不及管跪著的蔣之恆,直接起筆擬旨,也來不及再謄抄一遍,直接吩咐進忠讓人快馬加鞭送到山東巡撫那里。
他不怕這是個烏龍,就怕萬一是真的,去晚了後悔都來不及。
看著進忠小跑著出去,乾隆面色沉重的坐下,看到蔣之恆還跪在地上,他重重嘆出口氣。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蔣之恆低著頭另一條腿也跪在地上︰“是奴才疏忽,最近收到的消息都是瑣碎小事,奴才便沒有上報。”
乾隆沉默的看了蔣之恆一會兒,問︰“都是些什麼消息?”
蔣之恆將最近收到的消息大概說了一遍,乾隆思索片刻後猛地拍案而起。
“兩個蠢貨!如此高調行事,是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皇子嗎!”
蔣之恆立刻匍匐在地︰“奴才有罪,請皇上責罰!”
乾隆緩下呼吸,低頭看了蔣之恆片刻後沉聲道︰“不是你的問題,是朕之前讓你小事可不上報的。”
雖然在他看來蔣之恆也有些責任,但功大于過,初九堂提前發現山匪集結要是真的,他還要表揚。
因為對兩個兒子的擔心,慧貴妃的喪儀乾隆只是過問了一下,其他的都交給純妃處理。
純妃剛開始還辦得很用心,但很快就沒了心思。
“嘉妃從哪兒知道膠州之事的?”
知道嘉妃將永璋可能遇山匪的事假裝說漏嘴告訴了純妃,蔣之恆就納悶了,她一個深宮妃子怎麼知道的?
“去信給小莫子,讓他查一下那些山匪怎麼集結的。”
“是。”
多金退出蔣之恆的值廬,最近事情太多,他們幾個老家伙見小子們忙的腳不沾地,便都回來幫忙。
不等蔣之恆喘口氣,小晨子進來。
“公公,慧貴妃見過的人奴才查到了,皇後生病之前去過咸福宮,之後是嫻嬪听說慧貴妃病重去了一趟,之後就沒再見過誰了。”
皇後可以理解,慧貴妃以前對皇後馬首是瞻,後來得知零陵香之事有了心結,去世前見一面也正常。
但嫻嬪是怎麼回事,澤芝居然沒有消息傳來。
“讓小江子去找澤芝問問怎麼回事,別讓任何人看到。”
“是。”
蔣之恆眉頭微蹙,這兩天的事有些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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