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之恆讓小江子傳信出去,讓外面的人查查。
很快得到了消息,小卓子回宮那天被人打了,昏迷了兩天。
趕在內務府走人情給的時間前回了宮。
看著一瘸一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小卓子要給自己行禮,蔣之恆擺擺手︰“坐著說。”
小卓子在小喜子的攙扶下坐在凳子上,難為情的看著蔣之恆道︰“謝謝公公幫小的周旋,不然小的被打板子是少不了了。”
蔣之恆靠著椅背打量了他一遍,微微皺眉︰“怎麼回事?你大小都是宮里的副總管,怎麼有人敢打你?”
小卓子苦著臉解釋︰“小的是得罪了人。”
小喜子不忿道︰“你這性子還會得罪人?我不信。”
蔣之恆也好奇的看著小卓子,微微揚了一下下顎示意他說情況。
“小的妹妹成親,男方知道小的在宮里做事也不敢得罪,還特意大辦宴席,沒想到去拿定好的糧食時,商家臨時加價兩倍。”
說著嘆了口氣︰“都是老百姓,男方也就在鎮上有個小鋪子,這一下漲這麼多一時也支付不起,眼前就到做飯時間了,就求到小的這里。”
說到這里他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蔣之恆︰“小的想著,好歹是宮里做事的,商家可能會給個面子。”
按道理是這樣的,蔣之恆不覺得商家會得罪宮里的人,特別是有點兒身份的太監。
“商家按原價賣給你們了,然後暗地里又把你打了?”
听到蔣之恆的猜測,小卓子點點頭又搖搖頭︰“是按原價賣了,但打人的應該不是商家。”
蔣之恆來了興趣,這麼個事還有那麼多彎彎繞繞︰“說清楚。”
小卓子皺巴著臉說道︰“小的也不知道打人的是誰,但肯定不是那家糧商,小的妹妹成親那天他們還特意送了重禮套近乎。”
這給小喜子說迷糊了︰“那你沒得罪人,怎麼被人打這麼重?”
小卓子慢慢搖頭︰“如果不是得罪人,怎麼會有人在我回宮這天,在路上埋伏我,要不是過路的采藥人,我可能就死了。”
蔣之恆正在叩著桌子的手突然頓住,突然轉頭看向小卓子,沉默片刻問道︰“那家糧商為什麼漲價?”
小卓子被問得一愣,回想了一下道︰“小的家那邊都漲了,說是今年附近的糧食收成少,具體的,小的也不清楚。”
“收成少?”蔣之恆思索了片刻看著小卓子道“可能就是知道你是宮里當差的副總管,才有人想弄死你。”
“為什麼?”小卓子還沒反應過來,小喜子直接問出了口。
蔣之恆分析道︰“可能是有什麼事不能傳到宮里,或者說被皇上知道,還可能是糧食有關。”
“你先回去休息。”說著,他從袖子里掏出一張銀票交給小喜子︰“去請個太醫來再看看,別留下什麼後遺癥。”
小喜子不等小卓子拒絕,老實地收好扶著小卓子離開,自己去太醫院請太醫。
蔣之恆等兩人離開後直接去了初九堂,叫來小莫子。
“去濟南附近查探,是不是糧食收成出了問題,回來時把京城的糧價記一下。”
“是。”
小莫子接過出宮的牌子匆匆離開,也不問出了什麼事。
“公公,下面有人查到鐘粹宮有人往外遞消息。”
蔣之恆放下手里的案卷,看向小熙子︰“遞哪兒去了?”
說著喝了一口茶水,就听小熙子道︰“啟祥宮。”
說不上意外,現在和純妃能算的上對手的只有嘉妃,同樣妃位有子,和其他嬪妃不是一個起跑線。
“探探最近純妃在干嘛,特別是三阿哥那里。”
“是。”
沒多久,小熙子回來︰“最近三阿哥常去找大阿哥,純妃頻頻給大阿哥府上的大主子送東西。”
“呵。”蔣之恆直接無語笑了,純妃這不是明晃晃打乾隆的臉嗎,中間隔個嫡子,另外兩個大兒子抱團。
不得不佩服嘉妃的心思,看準了純妃的性子和大阿哥的野心,主要是就算查出來也沒她什麼事。
“看著點兒,不用干涉。”
半月後,小莫子風塵僕僕地回了宮。
正在初九堂看書的蔣之恆,听到急匆匆的腳步聲,抬頭就看到消瘦不少的小莫子進來。
“公公,京城周邊有旱災和蝗災出現,膠州蝗災尤為嚴重,百姓糧食短缺。濟南糧價漸漲,京城的糧價也有漲幅。”
”膠州?“蔣之恆記得前年膠州就鬧了洪災,今年又是蝗災,看小卓子被暗害的事,大概知道有人在隱瞞災情撈黑錢。
“小熙子,去查查,膠州知州有沒有上報災情,要快。“
蔣之恆看向小莫子︰“你去休息吧。”
小莫子站起身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猶豫了片刻小聲道︰“公公,奴才第一次看到滿街都是賣兒蠰女的人。”
察覺到小莫子心里難受,蔣之恆上前拍拍他的肩︰“我會報給皇上的,你回去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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