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進忠表情不對,蔣之恆笑著將手里的茶碗放下。
“想什麼吶?那是給蓮心姐姐帶的,她可幫了大忙了。”
進忠雖然沒剛才那麼不高興,但還是陰陽怪氣道︰“人家一個皇後身邊的大宮女什麼胭脂買不到,還要你送。”
蔣之恆收起臉上的笑意,攏著手看著進忠問︰“你就說帶不帶吧。”
進忠有些不情願地拿起茶碗︰“帶,帶還不成。”
說著就要喝水,蔣之恆皺眉︰“那是我的杯子。”
進忠裝作沒听到,喝了一口後放下茶碗︰“水溫剛合適。”
蔣之恆嘴角帶笑著抬手靠在桌沿︰“喜歡啊?”
進忠抬起眼簾看過來,也笑了起來︰“喜歡啊。”
目光肆無忌憚的看著蔣之恆,看得蔣之恆一愣,隨後移開目光︰“你再不說可就天黑了。”
進忠抿著嘴笑了一下,挑眉垂下眼簾拉了拉自己的袖子︰“那位讓你找個光明正大的理由把劉群處理了。”
蔣之恆思索了一下,說道︰“看來那位想給太後一個警告啊。”
進忠贊同的點頭︰“太後手伸的太長了,明著監視皇後,更別說這里面還有富察家的事。”
“這光明正大還真有些難。”蔣之恆手里拿著腰間的無事牌摩挲著。
進忠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動作,不自覺地摸了一下手腕上的金剛結。
“我得先出宮了,要是你沒想好,可以等我回來了幫你想。”
蔣之恆點點頭起身送他,走到門口就听他說︰“要不要我多帶一盒胭脂?”
蔣之恆疑惑的看向進忠,就見進忠看著他的臉慢悠悠的說︰“我倒是覺得你臉上缺點兒血色。”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蔣之恆愣了一下,看著進忠有些洋洋得意的背影,他笑著說道︰“我要銀朱色的。”
進忠的背影一僵,隨後加快了腳步離開。
蔣之恆笑著看他消失在宮道那頭,這才慢悠悠回到寧壽宮廡房。
“小莫子,拿著牌子去太醫院找小興子,讓他抄一篇無關緊要的脈案。”
“是”
小莫子出去半炷香不到便回來了,蔣之恆將那張脈案交給多金︰“不用太像。”
多金點點頭走到一邊開始抄寫,蔣之恆在一旁烤著火,听著關人的房間里傳出鬼哭狼嚎的聲音。
“那兩個人直接去交接慎刑司,別讓他們中途醒了。”
“是”
承平和承安退到另一個屋子,沒一會趁著天黑下來將兩個宮人帶去了慎刑司。
多金這里的脈案也完成了,看著像是從書上撕下來的紙張,蔣之恆滿意的點點頭,將之前小興子抄的那份燒掉,拿著多金寫的那份進了屋子。
正在教小熙子用刑技巧的老吳頭收起東西站好,渾身沒有血跡,卻疼的哀嚎連連的劉群看到面前戴著判官面具穿著蟒服的人立即開口求饒。
“兄弟,大家都是宮里當值的,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就放過我吧。”
蔣之恆呵呵笑了兩聲,語調輕柔的說道︰“劉公公,既然來了說那些大家都知道的有什麼意思。”
劉群吞咽了一下,眼珠子亂轉,隨後裝作明白的樣子哀求道︰“兄弟,有些事不是我不想說,是你不能听啊。”
“哈哈哈哈∼”蔣之恆見他一副我為你好的樣子笑了起來,笑得劉群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再看一旁戴著靈官面具的人看著自己的眼楮都在放光,這明顯就是個年輕人,下手的時候可是比那個老的狠。
“兄弟,以往要是有什麼地方我對不住你的,我給你道歉,我把所有家當都給你,你放過我,求你了,我要是久了不回去成翰公公一定會告訴太後的。”
蔣之恆坐在小熙子搬來的椅子上,對老吳頭抬抬下巴︰“繼續。”
劉群沒想到蔣之恆油鹽不進,都說到這份上了還要對他用刑,他連忙喊︰“別別!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別再打了。”
蔣之恆無趣的“嘖”了一聲,不甚在意的擺擺手︰“你隨便說說,雜家要是滿意了就不讓他們打了。”
劉群試探著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蔣之恆歪頭抬手,小熙子興沖沖的過去用刑。
劉群連忙說了一些秘密,蔣之恆還算滿意的揮揮手,一手撐著扶手,一手放在膝蓋上漫不經心的听著劉群說話,一旦覺得哪兒不對就敲敲扶手,小熙子就立馬上前。
嚇的劉群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蔣之恆放在扶手上的手。
等終于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以後,蔣之恆揮手讓人給他解開繩子。
劉群以為自己能逃過一劫了,沒想到蔣之恆慢悠悠走到他面前,慢慢抬手解開他的衣服。
劉群整個人都慌了︰“你、你要干嘛?”
蔣之恆笑著說︰“劉公公忘了,你可是夸過雜家手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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