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插曲沒有引起蔣之恆的注意,他回廡房的路上踫到找他的小江子。
“之恆?”
在看到蔣之恆的臉後,他驚奇地繞著蔣之恆轉了一圈,高興地問︰“是蟒袍啊,這是升了?”
蔣之恆挑眉︰“我現在是乾清宮總管。”
小江子連忙站好,對著他拱手︰“以後就必須叫之恆公公了。”
蔣之恆揣著手笑眯眯地受了他的禮︰“找雜家?”
小江子點頭,引著蔣之恆走到一旁牆角小聲說話︰“冷宮那邊兒傳話來,那位烏拉那拉氏與一個姓凌的侍衛關系密切,問要不要關注。”
蔣之恆思索了一下,從袖子里掏出一張小額銀票給他。
“告訴他,看著這個人,有異動隨時來找我。”
蔣之恆猜這凌姓侍衛應該就是毓瑚安排的人,但自從上次朱砂事後,蔣之恆對毓瑚的能力不敢認同,留一手總是好的。
長春宮
皇後找了個理由將素練支出去,將蓮心叫到跟前。
“永璉這幾日耽擱了不少功課,皇上卻還是讓他在擷芳齋養著,這怎麼辦才好啊。”
蓮心走到皇後身後給她捏肩,安慰道︰“娘娘莫急,二阿哥是勤奮的,奴婢在一旁看著,二阿哥幾次想看書,都是皇上攔著不讓,擔心他身體不好。”
皇後無奈地嘆出一口氣,想起什麼沉聲問︰“她害永璉我能理解她是為了自己的孩子,但朱砂又是為什麼?本宮想了好幾天都沒明白。”
蓮心猶豫了一下,低頭小聲在皇後耳邊說了幾句話,讓皇後震驚不已。
“她瘋了嗎?!那可是她的孩子,是皇嗣!”
皇後既震驚又憤怒,她是有兩個孩子的,想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用傷害自己孩子來救其他人。
蓮心連忙給皇後順氣︰“娘娘息怒,這事兒本來就不是普通人做的出來的,沒必要因為這種人氣著自己。”
皇後搖搖頭感嘆︰“這孩子可憐啊。”
蓮心點頭,很是認同,隨即又听皇後冷冷道︰“烏拉那拉氏就是個禍害,害死了兩個皇嗣還有儀嬪,現在又差點兒害了另一個皇嗣。”
蓮心沒有說話,慢慢垂下眼簾。
晚上,蔣之恆收到蓮心的消息來了老地方。
“姐姐這麼急是有什麼事?”
看著蔣之恆身上穿著蟒袍,蓮心臉上露出長輩的笑︰“真好看,你就該穿這衣裳。”
蔣之恆笑著轉了一圈給蓮心細細看︰“還得謝謝姐姐,不然我也沒這機會。”
蓮心笑著給他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皺︰“這是你該得的,該謝謝的是我,現在我和素練姐姐也沒甚大區別。”
拉著蔣之恆站好,蓮心小聲道︰“我知道你也在查之前朱砂的事情。”
蔣之恆眼眸閃了一下,笑了一下沒說話,蓮心沒在意,繼續說︰“我最近伺候也時常注意娘娘提起朱砂的時候,娘娘是真認為這事是烏拉那拉氏做的。”
蔣之恆明白蓮心的意思,笑著點頭︰“我明白了,謝謝姐姐特意來告知。”
“也不是就這一件事。”
蓮心笑著從袖子里拿出一張銀票遞給他︰“這是小山最近的分紅,眼看就過年了,有個好意頭。”
蔣之恆意外的接過銀票打開,一張一百兩的銀票,他驚喜道︰“小山還真有天分啊,這麼快就賺了這麼多。”
蓮心有些驕傲的點點頭︰“還是你的主意好,他都是按照你寫的做的,今年家里也能過個好年。”
兩人聊了幾句就各自分開了,沒有發現遠處有個太監探頭探腦的,見兩人分開後偷偷摸摸的離開。
慈寧宮
“干爹,剛才兒子親眼看到的,那小子和一個宮女舉止親昵。”
雙全信誓旦旦地站在劉公公面前保證,被劉公公不耐煩的扔了幾個瓜子皮。
“你這說屁啊,一個宮女能干嘛?雜家要的是把柄,證據,能弄死他那種。”
劉公公惡狠狠地用手指戳雙全的額頭說著︰“現在他可是乾清宮總管,不弄死他,要是被他知道當初綁他的是雜家,被弄死的就是雜家了,你懂不懂!”
雙全縮著脖子點頭︰“兒子明白,一定抓住他的把柄。”
說著他小心翼翼的拿眼角看劉公公。
見他有話要說,劉公公又坐回去繼續嗑瓜子。
“有事就說。”
雙全小步走到劉公公旁邊垂首小聲道︰“兒子之前遠遠看到,他和養心殿的副總管進忠似乎很熟絡。”
劉公公白了他一眼︰“都是為皇上辦事的,不熟也要裝熟,你在宮里這些年了還能不明白?”
說著又抬腳踹了雙全一下,雙全連忙解釋︰“干爹,兒子覺得他倆怪怪的,可能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劉公公一看就知道他往夸張了說的,不在意的擺擺手︰“那你就繼續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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