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之恆將手里的糕點包起收好,看著陷入懷念的蓮心。
“姐姐在擔心家里人?”
蓮心笑了一下低頭沒有說話,蔣之恆知道家人是蓮心的軟肋,他也請李侍衛打听過蓮心家里的情況。
“姐姐可知道,你家人已經不受富察家照拂了?”
听到蔣之恆這話,蓮心抬頭看來,神色驚訝︰“怎麼可能?皇後娘娘說過會照顧他們的。”
蔣之恆拉著蓮心到角落,壓低聲音道︰“皇後娘娘說的是真心話,可是,她只能通過富察夫人帶話。”
見蓮心還是不信,蔣之恆無奈道︰“我前些日子讓朋友打听過,你家里自從王欽死後就再沒富察家的人去了,每個月只靠你寄去的銀錢過日子。”
蓮心有些慌亂︰“可是,可是小山給我寫信都說很好的啊。”
蔣之恆嘆息一聲︰“報喜不報憂嘛,不都是這樣嗎?”
說著他勸道︰“姐姐應該也認識能出宮的人,托他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蓮心連忙點頭︰“我,我現在就去找人。”
說著匆忙走出去幾步,又轉回來對蔣之恆道︰“之恆,謝謝你。”
蔣之恆拍了拍袖子里的糕點︰“應該的。”
見蓮心離開,蔣之恆收起臉上的笑意,看著蓮心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宮道上,海答應準備去長春宮給皇後請安,卻踫到從養心殿出來的阿箬。
阿箬氣焰囂張,不由分說就打了海答應一巴掌,兩人爭辯幾句阿箬就囂張的離開。
只留下一句︰“無寵,就是低賤。”
看著阿箬離開的背影,海答應眼眶有淚,但眼帶怨恨。
她挺直脊背,干脆地用手擦掉快溢出的淚珠。
“葉心,我們走。”
海答應被打的事弄的滿宮都知道,蔣之恆自然不會錯過。
“听說慎常在的阿瑪桂鐸治水頗有才能,正被那位重視。”
蔣之恆看著進忠坐在石凳上看著手里的書,沒搭理自己。
他無語的走過去把他手里的書抽走︰“你這難得跑一趟就打算看書啊?”
進忠這才回過神,清了清嗓子抱著手站起來︰“這是我剛從一個開小差的小子那里搜來的。”
蔣之恆好奇的看了一下封面,沒有貼字,又翻開里面的內容,發現了熟悉的內容。
“這,這不是我,我們乾清宮小晨子說書的內容嗎?”
進忠點點頭︰“對,我最近發現有幾個識字的小太監在傳看這書。”
蔣之恆認真看了里面的內容,只是把大概的劇情交代了,沒有詳細的描述,就像一個比較詳細的大綱。
將書遞給進忠︰“你要是喜歡看,我給你一本正版的。”
進忠將書收起來,笑道︰“也就空閑的時候打發打發時間。”
“剛剛不是在說慎常在嗎?她現在盛寵不斷,又有一個得用的阿瑪,就她那性子怎麼可能不囂張。”
蔣之恆點頭,坐在石凳上︰“我看那位對烏拉那拉氏挺在意的,那冷宮的侍衛在她進去之前就換了人,現在卻把慎常在抬的高高的。”
進忠倚在蔣之恆旁邊的石桌邊沿,笑道︰“這抬的高高的才能給人當靶子啊。”
蔣之恆側身對著進忠,一手肘搭在石桌上,一手把玩著進忠腰間掛著的玉佩。
“看來那位心里是有成算的。 ”
進忠看了一眼自己腰間的玉佩,他抬手解下來遞給蔣之恆︰“喜歡就拿去,爺不是小氣的人。”
看著眼前的平安無事牌,蔣之恆不客氣的伸手拿過,站起來給自己戴上。
進忠站在一旁看著蔣之恆戴玉佩,笑著問︰“冷宮那兒你怎麼想?”
蔣之恆整理好腰帶,搖頭︰“不好弄,也不管。”
說著他抬頭看向進忠︰“蓮心那邊兒我已經安排好了,以後不用再有顧慮了。”
進忠眼中帶光︰“你想讓蓮心取代素練?”
說著他眼眸閃爍一下︰“不對,不止素練吧?”
蔣之恆笑著頷首,學著進忠倚在他旁邊的桌沿,壓低聲音道︰“二阿哥有了哮癥後富察夫人頻頻進宮,長春宮也不平靜。”
蔣之恆換了個方向背對石桌,看著遠處的湖泊︰“富察家做的越多,那位心里越不舒服,遲早會收拾他們。”
“未雨綢繆啊?”進忠看著蔣之恆的黑長的睫毛,看著旁邊的假山“可是,能用上咱們嗎?”
蔣之恆垂下眼簾,眼神幽暗,語氣平淡︰“以後的事,誰也說不定。”
說著蔣之恆起身撢撢衣袍︰“慈寧宮的事還得靠你多費心,我先回去了。”
說完轉身離開,進忠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哼笑一聲︰“沒良心的。”
誰知道被蔣之恆听到,他又退了回來,看著進忠怨懟道︰“說誰吶?這是為了我一個人嗎?”
進忠立刻換上討好的笑︰“之恆公公恕罪,小的說錯了,給您賠不是。”
蔣之恆正要說話,听到假山另一邊逐漸接近的腳步聲,看了進忠一眼快步離開。
進忠微微皺眉側頭看去,小林子從假山另一邊轉過來。
“師傅,皇上找您吶。”
喜歡紅牆深宮︰雙宦互釣禁忌游戲請大家收藏︰()紅牆深宮︰雙宦互釣禁忌游戲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