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听說你最近賺了不少啊。”
蔣之恆苦笑︰“都是便宜貨,還幾個人分,能賺到什麼啊。”
進忠這才點頭︰“也是,這銀子啊不好賺,好好當差才是正事兒。”
蔣之恆點點頭︰“我前幾天去內務府的時候听到了一些事。”
進忠疑惑的看向蔣之恆,見蔣之恆神神秘秘的樣子,他附耳過去。
嘀咕了一會兒,進忠思索了一下,轉頭問蔣之恆︰“真是玫答應陷害的?”
蔣之恆看著他的眼楮,嘴角帶笑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小六子就是看小川子給了一個盒子,听到說是白花丹。”
進忠點頭身子微微後仰,語氣隨意道︰“我知道了,這事你別說出去,小心沒命。”
蔣之恆也隨意的笑道︰“這個我自然知道,告訴你也是怕你說錯話。”
進忠微微皺眉不悅道︰“我還會說錯話?”
蔣之恆立刻拱手告饒︰“不會,我說錯了還不行。”
進忠這才換上笑臉,擺擺手︰“行了,你這跑一趟告訴我這消息,我記著了。”
蔣之恆沒有告訴進忠,玫答應背後可能是太後的事,他和進忠現在頂多算相互利用,蔣之恆肯定不會什麼都說。
翌日,蔣之恆下值回廡房休息,听到門外兩人的對話。
“剛剛那是誰跪那兒的?”
“沒看清,但肯定是養心殿的。”
“廢話,跪在養心殿外面的還能是哪兒的太監。”
蔣之恆思索了一下起身走了出去,經過遵義門的時候看到跪在養心門牆根的進忠。
他正面對著遵義門直直的跪在那里,低著頭一動不動。
剛好有小太監從養心殿出來,蔣之恆笑著攔住那人︰“這位哥哥,我看到你們門口跪了個人,發生什麼事了?”
那人打量了一下蔣之恆笑道︰“好奇啊?”
蔣之恆笑著塞了個銀角給他︰“還真好奇,很少看到有太監跪在養心殿大門外的。”
那人捏了一下揣進腰帶隨意道︰“就是進忠因為做事不仔細被王副總管罰了。”
可能是覺得這個答案對不起手上的銀子,他小聲道︰“其實就是看進忠不順眼,御前的人誰做事敢不仔細啊,你說是吧?”
蔣之恆明白的點點頭︰“這樣啊,謝謝哥哥了。”
那人拍拍腰帶里的銀子笑了笑走了。
蔣之恆這才收起笑,思索了一會兒回了廡房,等到晚上的時候去了養心殿廡房門口,等了一會兒就看到一個人影一瘸一拐的慢慢走過來。
等人走近,蔣之恆認出進忠,連忙過去扶住他。
進忠正忍著痛往廡房挪,冷不丁一個人跑來扶他,嚇了他一跳,抬頭一看是蔣之恆,這才放松一些。
“你怎麼在這兒?”
蔣之恆扶著他進了院子,小聲道︰“听說你被罰了,特意來等你。”
進忠嗤笑一聲︰“來看我笑話啊?”
蔣之恆無奈︰“我就不能關心你一下,好歹認識快一年了。”
進忠不客氣的靠著蔣之恆走,嘴里卻說著︰“別說認識一年,和我一起進宮同屋的人都不會問我一句。”
蔣之恆沒和他爭辯,扶著他進了廡房,同樣是大通鋪的廡房,這時候應該是都在當差,廡房里沒人。
進忠進了門,推了推蔣之恆︰“太晚了,你還是快回去吧,免得被管事看到罰你。”
蔣之恆扶著他坐到炕沿︰“我們李公公人還不錯,不會因為這事罰我。”
進忠看了看蔣之恆︰“行了,你回吧,我歇歇就好了。”
蔣之恆疑惑︰“你不擦藥啊?”
進忠不在意道︰“擦啥藥啊,不就是我沒攔住海答應讓她進了殿里,這樣的事兒啊多了,三五天來一下,藥多貴,歇兩天就好。”
蔣之恆嘆出一口氣,從懷里拿出藥膏扔給進忠︰“我就這一瓶,你用著吧。”
說完就離開了廡房回去,進忠手里握著藥瓶,看著蔣之恆離開的背影不知想著什麼。
這天下值,蔣之恆回到廡房,看到小六子無精打采的,手里還拿著一瓶頭油。
“怎麼了?今晚不是輪到你們坐更了嗎,怎麼不睡覺?”
小六子嘆口氣拿著頭油道︰“就這一瓶,本來是太醫院滿子要的,今天他進內宮送草藥我特意送去給他,他又不要了。”
蔣之恆不解︰“不要就不要唄,不是有人定了下個月的嗎?”
小六子耷拉著腦袋︰“我和他見過好幾次了,平時都嘻嘻哈哈的,今兒臉色煞白,問了又說沒病。”
蔣之恆有些沒明白︰“你想說什麼呀?”
小六子往蔣之恆身邊挪了挪小聲道︰“我听說嫻妃在查玫答應的事兒,太醫院都被問幾次,估計要拿滿子頂包。”
听到這話蔣之恆算是明白了,小六子以為太醫院的人要拿滿子頂包,但蔣之恆明白是玫答應拿滿子頂包。
蔣之恆心里明白,玫答應一個南府出身的樂妓不可能有這些人脈,那滿子就只能是太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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