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安,快把你的東西收回去!”潤玉渾身不舒服,也不是痛,就是難受,全身都好像被什麼東西束縛著。頭如裹,腳若灌鉛,渾身上下猶如被擠壓。
    謝淮安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跟著娘親踏進家門,才剛回來蓮花樓,娘親就被李相夷那家伙撲上來了。
    還恬不知恥的變小了身形在娘親懷里撒嬌賣萌。
    然後娘親就被一群兄弟姐妹圍住。
    謝淮安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徑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擺上棋盤。
    煮上茶水,悠閑自在。
    潤玉除了娘親和謝淮安一個也不認識,見娘親被一群和謝淮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圍住,頓時瞳孔地震。
    娘親的兒子怎麼都長一個樣啊?
    嗯?還有一個光頭的。
    潤玉不知道,此時他的背後站著一個白色卷發的玄衣男子,飃麗妖孽的面孔蘊含著暴風雪,正陰沉沉的盯著他。
    感受到後背發涼的潤玉猛地回頭,卻被剎那掐住了脖子。
    潤玉被桎梏住,連神魂都要窒息,心中的警鈴大響,這是什麼大魔頭?!
    下一刻自己身上被謝淮安束縛的無形東西消失,卻見掐著他脖子的男人另一只手掌抓握住什麼無形的東西猝然往後猛地一扯,謝淮安被驀地扯了過來,男人的手掌瞬間掐住謝淮安的脖子。
    很好,現在他倆是同款掐脖的難兄難弟。
    潤玉瞳孔一縮,這男人竟能抓住謝淮安那神秘的武器!
    不對,他們倆長得一樣,難道這男人是……
    大哥???
    謝淮安悠閑的神色消失,脖子被他爹死死掐住,身上也動彈不得。他瞳孔一縮,他兩百萬年的修行,雖然在凡界,卻竟也比不上爹!
    他不信!
    正當潤玉想喊大哥時,謝淮安卻忽然的說道“爹,我跟娘親一起兩百萬年,爹才幾歲呢?”
    玄夜微微偏頭看了兩人一眼,冷峻的臉上毫無表情,但他陰森森的眸眼中卻露出噬人的鋒芒,眼底一片陰狠的底色。
    他怒不可遏!
    好一個一萬年,好一個兩百萬年!
    一個個的都搶他媳婦!
    都去死!!!
    玄夜手掌驟然收緊,幾欲失去理智。
    “玄夜!”寧萱的聲音及時喚醒氣得瘋魔的玄夜。
    玄夜狠戾的神色頓了頓,手掌僵住,他轉頭看向寧萱,見她目光呆滯的看向他掐著兒子的手。
    玄夜猝然松手,將倆人甩跌到地上。
    他目光溫軟了些,眼角眉梢紅紅的,鼻子酸澀,深深的望著愛人,低聲道“萱兒去那麼久,忘了我怎麼辦?”
    媳婦怎麼樣都是對的,都怪兒子哄走她!
    他目光瞥向潤玉和謝淮安兩人時戾氣又起。
    “萱兒等一會,我剛想了一套功法,挺適合這倆兒子的,你先玩會兒,為夫教完他說們,很快就來陪你。”
    “夫君,我想你了。”寧萱輕輕拉住玄夜。
    微不可察的掃了倆兒子一眼,見他們沒什麼事才心下微松。
    她家玄夜是個大醋缸,她每次和兒子們待久了都要醋死。
    玄夜立刻想馬上和親親媳婦親近。
    不行,還是先揍完這倆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再說!
    氣不順!!!
    玄夜面無表情的拖著兩人去了訓練場,一出手,倆兒子就吐血了。
    崽崽們見怪不怪,他們甚至樂見其成,爹不出手他們都要出手!
    謝淮安這小心眼居然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搶走娘親,簡直豈有此理!
    把倆兒子揍得只剩一口氣了,一腳踹給李蓮花後才來到寧萱面前。
    “萱兒,”玄夜目光痴痴,抬手揉著她的烏發,輕柔地在她臉頰那里親了親,那雙眸子深情凝望著她,目光如鎖,緊緊桎梏著她,聲音無比柔和“萱兒,兩百萬年啊,若是忘了為夫怎麼辦?”
    寧萱怔怔的看著玄夜,她都好久沒看到玄夜了,這邊時間流逝慢,也才過了半個月。
    但她在小世界凡間真的實打實過了兩百萬年,雖然在那小世界的天界也才五千多年,比在四海八荒的天界兩萬年還少得多。
    可在凡間真的很久了,無數次滄海桑田,她與兒子游走六界,也看盡世間紛繁,積累了無數功德。
    她的思念也在無數歲月的日漸變濃,她鮮少帶著記憶在小世界待那麼久,她也深知,她的愛人其實與她分開也才十來天。
    他哪里知道,她多愛了他兩百萬年,想了他兩百萬年,比他的年齡都要大不知道多少倍。
    這個人似刻在她神魂深處,烙印在她每一個起心動念間。
    寧萱看玄夜的眼神讓玄夜呆住。
    她那雙剔透如琉璃,寶石般純粹的雙眸里,洇出極致的深情,痴痴的,濃濃的,猶如瀚海,深不見底。
    如絲如縷,殷殷切切,定定的纏繞著他,叫他無端的心疼,疼到窒息。
    他差點哽咽出聲,也終于放心,他的萱兒不但沒有忘他,竟也如他一般深愛。
    此後,誰也奪不走她,包括他那些可惡的孩子!
    崽崽們都有神色的退下,還想纏著娘親的李相夷被林驚羽捂著嘴抱走了。
    小龍女也被綰綰拖了下去。
    李蓮花著手救治謝淮安和潤玉,搖頭嘆息,語氣幸災樂禍“爹這是氣瘋了,連你們神魂都揍了,得多痛哦!”
    謝淮安咳笑,“兩百萬年,多痛也受得了。”
    李蓮花“……”手指往他傷處狠戳。
    “嘶!”謝淮安痛出聲,他神魂痛得要死,身體也渾身是傷,踫一下都把痛放大許多倍。
    潤玉早暈過去了,謝淮安還強撐著。
    被這一戳,謝淮安終于痛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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