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幫學員迅速從隊列中沖出,把正哀嚎不止的吳四保等人架上車,匆匆忙忙地送離了這片是非之地。
等學員們把人都送走後,老教官又把目光轉回到李海波四人身上。
他上下打量著這四個年輕人,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說道︰“看不出來呀!小小的訓練基地也是藏龍臥虎!
你們四個活寶不得了啊!李海波一拳能把人打到吐屎,侯勇能一刀刮人頭發不傷頭皮,現在倒好,又出了一個楊春專踢人褲襠。”
說到這兒,老教官的目光落在最後熊奎身上,饒有興致地問道︰“你呢?你有什麼絕活啊?”
“教官您在問我嗎?”熊奎听到老教官的詢問,先是一愣,然後胸脯一挺,一本正經地說,“我祖上川省峨眉山的,出身道家,擅長測字算命、招魂和施法!”
“放屁!峨眉山只有猴子……不對,峨眉山只有和尚,哪來的道家?”旁邊的一名教官罵道。
老教官抬抬手,眼楮里閃過一絲狡黠,“喲∼!看不出來還是位大師啊!還能施法呀?這麼牛掰?
要不∼演示一個給我們看看?讓我們也見識見識?”
熊奎被眾人這麼一盯,心里不禁有些發怵,他左右看了看,有些猶豫地問道︰“就在這啊?”
此時的他,心里犯起了嘀咕,畢竟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施展法術,他還是第一次。
老教官哪肯放過這個看熱鬧的機會,“對呀!不行嗎?”
熊奎咬了咬牙,心想,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也不能認慫,于是硬著頭皮應道︰“行!要不我給教官求個雨!”
老教官抬頭看了看天空,這寒冬臘月的,雖然沒有太陽,但也不像能下雨的樣子,于是點了點頭說︰“這位學員,請開始你的表演吧!”
熊奎俯身撿起一根干枯的樹枝,深吸一口氣,神情專注地在地上開始繪制起來。
他先是勾勒出了一個規整的八卦圖,這八卦圖線條流暢且沉穩,每一筆都仿佛帶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緊接著,再以八卦圖為中心,在四周又添上了許多復雜而詭異的圖案。那些圖案彎彎繞繞,看似毫無規律,卻又異常美觀,好像蘊含著某種不為人知的深意。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足足二十分鐘後,熊奎才停下手中的動作。
他蹲下身,眯著眼楮,細細端詳著地上的圖案,時不時還伸出手指比劃幾下,隨後又站起身,對多處地方進行了修改,反復調整,直到自己滿意為止。
老教官在一旁看得不耐煩了,撇了撇嘴,滿臉不屑地說道︰“切∼!一看就不是很靠譜,你不會是現編的糊弄我吧?”
熊奎沒有回應教官的質疑,只是把樹枝隨手一扔,拍了拍手,一臉輕松地說道︰“好了!”
老教官一听,瞪大了眼楮,環顧四周,疑惑地說道︰“這就完了?也沒見下雨呀?”
熊奎卻不慌不忙,微笑著說道︰“別急,還有呢!”
說完,他雙手迅速掐訣,手指靈動地變換著姿勢,嘴里念念有詞,圍繞著地上畫好的八卦圖又唱又跳起來。
他的動作時而輕盈,時而急促,仿佛在與天地之間進行著某種神秘的溝通。
“旱既大甚,蘊隆蟲蟲。不殄 祀,自郊徂宮。上下奠瘞,靡神不宗。後稷不克,上帝不臨。耗砞鸙r粒 夜 亢導卻笊 蠆豢賞啤>キチ狄擔 璉 繢住V苡 杳瘢 矣墟菀擰j惶焐系郟 蠆晃乙擰︰ 幌轡罰肯茸嬗詿蕁 br />
老教官一听,臉色驟變,大聲喊道︰“停停停∼!你別以為老子沒讀過書,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狗屁求雨法訣,這是《詩經》里面的求雨歌!”
然而,就在他話音剛落之際,天空中突然傳來“轟隆∼”一聲巨響。
教官嚇得臉色慘白,脖子一縮,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臥草!打雷了!”眾人紛紛被這突如其來的雷聲吸引,下意識地抬起頭,望向天空。
只見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時已經烏雲密布,黑沉沉的雲層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豆大的雨點就“嘩啦啦∼”地落了下來。
雨點打在地面上,濺起層層水花,眨眼間,地面就被打濕了。
眾人見狀,頓時亂作一團,“哄∼”的一聲,全都朝著屋檐底下跑去。
這場雨下得不大,卻“淅瀝瀝∼”地下個沒完沒了。
眾人躲在屋檐下,看著身邊默默抽煙的熊奎,眼神里充滿了驚訝和疑惑,不知道他到底是運氣好,還是真的有求雨的本事。
大家擠在屋檐下躲雨,心里別提多煩悶了。
基地尚未開始修繕,放眼望去,連條能坐的凳子都找不著。
好在屋頂還算完好,勉強能遮風擋雨,眾人只能無奈地站著,無聊地大眼瞪小眼,時不時有人煩躁地跺腳,或是發出幾聲抱怨。
三個小時過去,雨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老教官最先耐不住性子,頂著濕漉漉的頭發,快步走到熊奎面前,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個∼大師啊!能收了您的神通嗎?”
熊奎嘴角叼著煙,慢悠悠地吐出一個煙圈,听到教官的問話,頭轉向一邊,悶不吭聲。
教官見狀,心里“咯 ”一下,暗自叫苦︰“完了,這癟犢子肯定還沒學會!”
眼看到了中午,雨依舊淅淅瀝瀝地下個沒完。
教官望著陰沉的天空,無奈地揮了揮手,宣布放大家回家。
學員們一听,紛紛冒著雨,跑去車棚推出自己的自行車,在雨中奮力騎行回家。
不過李海波他們幾個可不一樣,只見他們大搖大擺地走向基地的停車區,直接開走了一輛訓練用車。
沒錯,就是這般囂張,而那些教官們,只是遠遠看著,連吭都不敢吭一聲。
沒辦法,惹不起,還是離他們遠一點好。
回家的車上,楊春專心致志地握著方向盤,神情專注地看著前方的道路。
侯勇坐在副駕駛座上,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突然轉過頭,看向坐在後排閉目養神的熊奎,開口問道︰“瞎子!這雨真是你求來的嗎?”
熊奎依舊閉著眼楮,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別跟我說話,我腦殼痛!”
李海波大吃一驚,大聲喊道︰“臥草!這是法力消耗過大的典型表現啊!得補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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