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林逍挑了5塊扔進筐里，“算算多少錢。”
老板看他一口氣選了5塊，拿出計算機敲了幾下，“你給這個數吧∼”
小勇眉頭擰成疙瘩，“3萬？這也太貴了，我們喜歡，不是傻子，3萬塊錢我都能去把隔壁的攤位買下來了，走走走，逍哥，不買了……”
看見他們要走，攤主連忙道︰“哎呀，別急嘛！我只是出價，都可以還價，嫌貴的話那給這個數？”
他又敲了一下，這次變成了。
5塊料子2萬，一塊4000不算貴，但小勇還是不滿意，“這5塊料子一口價1萬塊錢賣不賣？賣我們給錢開料，不賣的話就走了。”
一萬攤主還有的賺，表面有些勉強的說道︰“我報3萬你就砍1萬，真是心痛，這5塊都是好料子，看在跟你們做過一單生意，都是老顧客了，一萬塊錢給你們了，不過老規矩，買定離手，不退不換。”
“知道了。”小勇指著旁邊圍觀的人群道︰“大家都在，可以做見證，再說了，我們不是第1次賭石，規矩都懂。”
“對，買了就買了。”
路人高聲道︰“趕緊讓他付錢切了，也讓我們看看你攤子上的料子到底是好是壞？”
剛才5000塊切出的廢料攤主雖然賺了，但把旁邊的人看的都不敢下手。
5000塊都是廢料，一兩千的豈不是更沒法看了？
老板應聲答應︰“好，大家不要急，一個個來，我的料子肯定好，只不過要看你們會不會挑，而且還要看運氣，總不可能人每個挑的都是差的，也不可能每塊挑的都好。”
簡單的過一下水，他就準備切料。
林逍叫停他的動作，“這塊不要對半，這個角去掉就可以了。”
攤主道︰“好嘎，還有什麼要求？”
“沒有，切吧∼”
林逍說完，攤主打開切割機的開關。
隨著“呲啦”的切割聲響起，石屑飛濺，不一會原石的一角就被切下來。
攤主看了一眼小切面，費得很，直接扔了。
再看大橫面，隱隱約約透著冰藍色。
“冰藍？”
他舉起石頭，剛想仔細看，林逍就上前拿走道︰“什麼冰藍？不就是個普通的天空藍嗎？顏色這麼深，再說就切了這麼一角，誰知道里面是什麼樣子，你再看這頭的表現，底子又干又粗。”
攤主順著他的話往底部看，果然不怎麼樣，建議道︰“要不在底下給你切一刀？”
“不用，去個皮就行。”
依照林逍說的，底部沒有切，而是直接去皮。
去完皮以後，攤主一看果然是很粗的種，顏色也比較深，失望的搖搖頭，“我還以為是冰藍，這塊你打算怎麼辦？”
林逍道︰““我裝起來帶走，花了錢，多少要派點用場。”
“你拿走，你拿走。”老板又拿出第2塊原石，“這塊沒什麼想法吧？”
料子幾乎四四方方，里面沒有紋裂的話能出四個手鐲。
林逍說道︰“你就斜著把這一塊去掉就行，別的地方不要動，我可以放在桌上做擺件。”
听說要做擺件，攤主笑道︰“雖然你挑石頭眼光不怎麼樣，但審美還可以，切垮的料子放在桌上當擺件確實不錯。”
一旁的小勇暗笑，竟然敢說林逍挑石頭的眼光不好，也不知道是誰被人當傻子！
攤主听從林逍的話，把底部開了，表現依然不佳。
糯種只飄幾縷綠，而且紋裂較多，哪怕開出兩條手鐲，一條也就幾百塊的價格，說不定還要搭個工費出去。
他不以為然的往筐里扔，“行了，拿走，還有三塊。”
錢都收了，不管開出來的東西有多差，都不關他的事。
拿出第3塊，他問︰“這塊呢？想做個什麼？”
他已經斷定林逍跟小勇就是個不懂裝懂，人傻錢多的賭石新手而已。
“這塊把三個角切掉。”林逍道︰“到時候方便拿。”
“行。”
攤主把三個尖銳的菱角切掉，順便幫他磨平了。
哪怕經過打磨，露出來的種水依然不太好，不過比上一塊強了不少，屬于糯化，只是沒什麼顏色。
他連打燈的心思都沒有，順手扔給林逍，“拿著吧！”
一連切垮了三塊，只剩最後兩塊，路人忍不住說道︰“不是我說，你們這樣瞎挑料子，想成功不可能，下次還是老老實實一塊塊挑，一次挑了5塊沒一塊好的，多虧啊！”
攤主不高興道︰“別瞎說！虧什麼？你看這兩位朋友都很滿意。”
“沒事，不急，賭石有好有差，不到最後一刻不能放棄。”
林逍說完，旁邊的人覺得他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好心提醒你還不領情，算了，看你輸的有多慘！”
切到第4塊，林逍說直接說︰“算了，這塊大，別切了，我拿回去練練手。”
“行行行，你拿去，省得我切了。”
攤主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看框里還有一塊最小的料子，“這塊呢，要不要一起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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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逍道︰“不，這塊你給我對半切開，我不信我運氣這麼差，五塊料子里總歸能挑到一塊好的。”
听他這麼說，攤主撇嘴笑道︰“說實話，以前有買過十幾塊，無一例外全是廢料，你前4塊開出來都不好，最後一塊估計也不怎麼樣……”
隨意把料子往桌上一擱，緊接著攤主就用切割機對半切。
中途，他還抖了一下手上的煙灰，完全沒有在意手上的料子。
切出來看都沒看，扔進水里撈出來遞給林逍。
突然，旁邊有人驚呼︰“我的天！滿綠！”
“我沒看錯吧？這是帝王綠！”
“天吶！沒想到這麼小塊料子種水這麼好，接近冰種了！”
听見這話，攤主才回過神，看向自己手中的料子。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未經打磨的翡翠原石橫切面宛如一汪清水，顏色濃綠，化得很開，還沒有一絲紋裂。
他揉了揉眼楮，不敢相信，“等等，我磨一下！”
攤主又趕緊磨邊，動作小心翼翼，生怕把料子磨壞了。
經過打磨清洗過後，甚至可以倒映出他的臉！
攤主心跳加速，不禁驚呼一聲︰“冰種帝王綠！”
開了好幾年的料子，還從來沒有開到過真正的冰種帝王綠。
看攤主也確定了這是冰種帝王綠，旁邊的人都叫道︰“小伙子，你賺大了！這可是冰種帝王綠，而且沒紋沒裂，雖然小了點，但也可以挖不少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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