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身旁伴飛的殲 116 戰機，陳維志身旁的僚機飛行員林坤慌了神，操縱桿不自覺地向左偏移。
林坤焦急地問道︰“維志，他們來得太快了！指揮部明確要求我們絕對不能主動挑釁，現在這種情況，我們要不要請示返航呢？”
陳維志的內心其實同樣感到慌亂，但他強作鎮定，緊緊咬著牙關說道︰“別慌！他們有不開第一槍的原則！一定要堅持住！誰要是先退縮，誰就是ose！我可不想成為笑柄！”
說罷，他猛地拉動操縱桿，讓飛機做出左右搖擺的動作。
似乎想要，以此來展現出一種所謂的“強硬姿態”。
然而，盡管表面上顯得如此果斷，陳維志的內心卻遠非如此平靜。
他的手緊緊握住操縱桿，掌心早已被汗水濕透。
而那汗水，不僅僅是因為緊張，更是因為對眼前局勢的恐懼和不安。
就在這時，那三架殲 116 戰機如幽靈一般，以品字形的編隊悄然出現在他和僚機的左右以及機身後方。
這種情況，讓陳維志的心髒猛地一緊。
更讓他感到壓力倍增的是，左邊那架戰機竟然還故意輕輕擺動了一下機身，仿佛是在炫耀一般，露出了機翼下那四枚寒光閃閃的霹靂 115 導彈。
這一瞬間，陳維志完全明白了對方的意圖——對方這是在赤裸裸地向他示威，告訴他︰“我可是掛載了實彈的，你有膽量來挑戰我嗎？”
面對這樣的挑釁，陳維志的心中頓時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屈辱感。
就像被人當眾扇了一巴掌一樣，火辣辣的疼。
他可是一名出類拔萃的飛行員啊！
在同期的飛行員中，他的飛行技術堪稱頂尖，是當之無愧的佼佼者。
正因為如此，上級才會選派他來執行這次重要的任務。
然而，華東空軍的這種強硬的行為卻讓他備受打擊。
在這種方式的刺激下，陳維志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他覺得自己的尊嚴被踐踏了，一股怒火在他心中燃燒起來。
同樣是天之驕子的陳維志，此時漲紅了臉，他瞪大眼楮，緊緊握著對講機，再次喊話道︰“這里是蝴蝶島空軍！你們已進入我方‘防空識別區’，請你們立即轉向撤離！”
他的聲音在電波中回蕩，帶著一絲刻意拔高的強硬。
“重復！立即轉向！否則我們將采取強制措施！” 陳維志的喊話帶著刻意拔高的聲調，卻掩不住底氣不足。
面對蝴蝶島空軍的喊話，趙銳對著麥克風沉聲回應，每個字都像淬了冰︰“我是華東戰區空軍，這里沒有你所謂的‘我方防空識別區’，這里的一切都是屬于我國的！”
“立即離開的是你們，不要干擾我方演習！否則一切後果由你們承擔！”
與此同時，趙銳能看到對方飛行員在座艙里的動作，甚至能捕捉到他們緊張到發白的指節。
面對華東戰區空軍的強硬回應，陳維志不願落入下風，陡然拔高嗓音，色厲內荏的嘶吼道︰“重復！立即轉向！否則我們將采取強制措施！”
同時，操作戰機突然加速，試圖從側方切入左側殲 116 的航線，機翼幾乎要擦到趙銳的戰機垂尾。
“閉上你的臭嘴吧！有種撞上來啊！這種達成歷史成就的時刻，你看老子會不會躲？” 趙銳張口就是壓力對方，就像是在教訓菜鳥飛行員一樣。
並且絲毫不慌，依舊平穩的駕駛著戰機，他不相信，也絲毫不懼對方敢真的撞擊他。
即便是真的要撞擊，他也更不會躲！
甚至，他倒是很渴望對方真的撞上來。
而陳維志沒想到，對方根本沒有調整機身位置。
看樣子，華東戰區空軍居然識破了他的想法。
這一幕，讓陳維志的僚機林坤嚇壞了。
“維志，你在干什麼？指揮部說了不允許我進行主動挑釁的。”林坤緊張的問道。
“不用你教我！我知道自己干什麼！”陳維志不耐煩的說道。
眼看著自己想要嚇唬對方的計劃並沒有得逞，陳維志在短暫的沉默之後，終于還是忍不住再次開口喊話。
然而，這一次他的語氣明顯比之前要弱了許多，甚至還帶著一絲明顯的顫抖︰“你們……你們這是在挑釁！這里是我們的防空識別區，你們這麼做，這是嚴重違反國際法的行為！”
“國際法？”听到陳維志的話，趙銳不禁發出一聲嗤笑。
他猛地操縱著戰機，迅速將其拉升至 f116v 的側上方，形成一種居高臨下的壓制態勢。
與此同時，趙銳的聲音也通過無線電清晰地傳入了陳維志的耳中，充滿了嘲諷的意味︰“當個偽軍，居然還能讓你產生出優越感了？”
“我勸你們，別老是想著去給那些莓果人當狗腿子。”
“你們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誰的後代！你自己听听，你說的是什麼語言？”
趙銳的言語十分犀利，將陳維志這類人批評的體無完膚。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卻又無法反駁趙銳的話。
而戰區作戰指揮部里的各級軍官們，听到趙銳的嘲諷，一個個都露出了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
而坐在指揮席的柳遠方和汪青雲，相視一笑，覺得這個趙銳說的不錯。
這時，趙銳繼續教育道︰“而且，我們這是在自己國家的空域進行軍事演習，什麼時候輪到你們來指手畫腳了？”
“你們不是喜歡跪舔那些莓果人嗎？那你倒是看看，他們現在敢不敢過來啊？”
這一連串的嘲諷，讓陳維志完全無法招架。
面對趙銳的質問，陳維志只能默默地閉上嘴巴，露出懊惱的神情，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到對方被自己說得啞口無言，趙銳心中的怒氣稍稍平息了一些。
但他並沒有就此罷休，而是繼續說道︰“我告訴你們，放棄那不成熟的想法吧，孩子！只有我們解放軍！才能夠真正地保護你們！”
無線電里瞬間陷入死寂，連蝴蝶島飛行員的呼吸聲都消失了。
陳維志看著座艙外呈包圍之勢的華東空軍戰機，他能清晰看到殲 116 飛行員投來的冷峻目光。
恍惚間，他似乎看到了對方的眼神中流露出的堅定與無畏。
這時，獵鷹 2號飛行員王磊適時補充道︰“限你們三分鐘內離開，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維志，請示吧…… 我們耗不起。” 僚機飛行員林坤的聲音帶著哭腔，操縱桿在手中微微顫抖。
陳維志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按下了通話按鈕︰“我們…… 我們將保持監視，你們不要做出危險動作。”
面對蝴蝶島飛行員的變相求饒，趙銳絲毫不留情的再次訓斥道︰“要麼滾蛋！要麼用火控雷達照我！否則！三分鐘後，我們一定會采取強硬措施的！”
東海的風掠過戰機座艙蓋，發出嗚嗚的呼嘯。
趙銳緊握著操縱桿，眼神是如此的冷傲。
他知道這句話的分量 —— 這是對挑釁者最直接的警告，也是對國家主權最堅定的𥕜衛。
從萬米高空俯瞰，祖國的海岸線如金色的綢帶蜿蜒展開，這片空域下的每一寸土地，都容不得半分侵犯。
火控雷達鎖定，就意味著隨時可能開火，是空中對峙的紅線。
這種方式，陳維志是肯定不敢采取的。
況且，他們現在還處于被包夾狀態。
三分鐘時限將到之際，蝴蝶島飛行員在請示並得到批準後，終于開始轉向返回島內。
機身姿態狼狽，顯然急于脫離。
無線電里，傳來他們最後一句色厲內荏的喊話︰“事情不會這麼結束的… 你們等著！”
趙銳冷笑一聲，看著對方戰機加速逃離的背影，對著麥克風沉聲下令︰“保持警戒，繼續執行軍演任務。”
殲 116 編隊重新調整隊形，機翼劃破雲層，朝著預定演習空域飛去。
陽光穿透座艙蓋，照在趙銳堅毅的臉上，儀表盤上的航線圖清晰地標注著 —— 我們的領空，寸土不讓。
遠處的軍演指揮中心里，柳遠方盯著實時傳回的空域畫面，嘴角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
通信器里，傳來趙銳沉穩的報告聲︰“報告指揮中心，目標已驅離，空域恢復正常。”
柳遠方點點頭，斬釘截鐵地說道︰“好！干得漂亮！”
然後，站起身，大聲說道︰“告訴全體將士，一定要把演習當成實戰來對待！祖國和人民都在看著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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